假象
前几天的孙淙南极其盼望陈惜发情,发情了陈惜必须黏着他,和他做连体婴,他也就不用偷偷摸摸过手瘾了,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孙淙南是恐惧的,他想和陈惜分开。
精子到达输卵管要多久?24小时?他记不清了。
但是还有机会,只要他们不继续做爱,结消了他就去拿避孕凝胶!
才发情生殖腔里就有满满的精液,陈惜的身体是满足的。她躺在沙发上,睫毛还挂着泪,心情却已经慢慢转好,她静静地看孙淙南,他脸上好多汗啊,都是为她流的。
刚刚一起共赴巫山,孙淙南在陈惜眼里无比顺眼,她轻抚温暖的小腹,里面某个器官鼓胀,有孙淙南的龟头和精液,他射了好多。
他刚刚那句话是骗她还是说真的?
他这么精明的人会忘记避孕吗?
可是他昨晚喝醉了一直和她待在一起呀!
陈惜越想越高兴,她伸手要孙淙南抱,孙淙南没有多想,把陈惜抱起来,一手搂着,坐在大腿上,他心不在焉地看远处,心里焦急:结怎么还没消!
孙淙南没有注意陈惜脸上露出的笑,浅浅的,很温暖。她爱意满满地注视孙淙南,凑上去吻他脸上的汗。
唔,咸咸的。
可是她心里甜甜的。
孙淙南肯让她怀孕了!
她还想要。
多做几次概率会更高!
她还发情了!
陈惜的手和嘴四处煽风点火,等孙淙南反应过来她想干什么的时候,阴茎又硬得和铁一样了,根本没有疲软过。
“老公,惜惜还要……”陈惜在孙淙南身上扭,此刻她无论是表现和心情都和以前一样,仿佛她没有和孙淙南吵过架,倔得不肯呻吟的也不是她。
“好粗……好舒服……”陈惜小心地不让龟头插进生殖腔,她不能让精液流出去。
她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腰上使劲,控制深度,孙淙南却直接把阴茎拔了出去。
“老公?”
陈惜被打横抱起,她看着一言不发神色冷峻的孙淙南,有点不能理解他的情绪,几分钟前不是好好的吗?
孙淙南把陈惜放到床上,大力推拉床头柜,着急地寻找,陈惜坐起来,正好看到孙淙南拿出一管银色药膏。
那是避孕凝胶,陈惜死都不会忘记。
孙淙南要干什么!
陈惜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她惊魂未定,见孙淙南拧开瓶盖,她尖叫着扑上去。
“惜惜,别闹!”避孕凝胶挤到了孙淙南手上,孙淙南扯开陈惜,准备往阴茎上抹。
陈惜握住孙淙南的手,不让他动,“不要!我不要!你别用!”她又开始哭,孙淙南根本就不是想让她生孩子!他只是想爽!他忘记避孕了!
“现在不是时候,惜惜——”
“孩子生下来是我的,你想不想要都没关系!”
“不,宝贝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惜拧不过孙淙南,直接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趁孙淙南吃痛甩手的时候,她趴下去一口含住龟头,用尽力气吮,这是她的!不让他碰!
“惜惜!”孙淙南极力抗拒那种快感,想把陈惜拉开,“宝贝,听话,我们过一段时间再要孩子,你太小了。”
孙淙南企图讲道理,陈惜把孙淙南的话当耳边风,她吐出阴茎,用手握住,然后飞速爬起来,坐到孙淙南身上,把阴茎纳入自己体内。
她要藏起来!他别想抹!
陈惜发情的气味在空气中狂飙,她四肢全部缠在孙淙南身上,不管孙淙南推她还是想把她抱下去,她尖叫,撕咬,收缩,死都不愿意和孙淙南分开。
在自然规律面前,强大的Alpha也必须低头,孙淙南喘着气,陈惜的信息素在挑逗他!销毁他的理智!他把陈惜压进床里,身下不受控制地顶弄,他真的要被她整疯了!他想狠狠地要她,又想拔出去!
“呃……”孙淙南的怒气全部化为力气,陈惜被顶得很疼,她知道孙淙南是故意的,她不让他得逞!
陈惜牢牢锁住自己的腿,把孙淙南的身体圈在里面,任凭孙淙南用多大的力气,她都不求饶。
再射一次,只要孙淙南再射进去一次就可以了,她就不会缠着他了。
两人从扭打自然过渡到做爱,没什么差别,妖精打架而已,只不过现在是男人在用自己的身体部位惩罚女人。
房间里只有清脆的撞击声,孙淙南也气到不想说话了,动作又快又猛,他顶着陈惜的生殖腔,心想要生就生,反正壮年期就这么长,把后面的计划提上来他也没什么损失,不过就是时间调整!
孙淙南愤闷地为陈惜做着心理调整,忽然龟头戳进生殖腔,陈惜又哭起来。
“哭什么!”孙淙南的语气十分不耐烦。
陈惜哭得不能自已,“流……流出去了……”
“……”孙淙南深吸几口气,里面明明满满当当,龟头都是泡在精水里的!“流出去老公再给你射!”行了吧!
“呜……呜……你骗人……”
孙淙南此刻在陈惜心里的信用值为零,她觉得他就是要把精液全部捣出去,不让她怀孕!
孙淙南撑起手臂看陈惜,天天哭,天天哭!眼睛都哭成一条缝了,还哭得他心烦!
他重重咬在陈惜嘴唇上,她嚎得更厉害,他捏着陈惜的屁股带她翻身,“自己弄,弄到射出来就是你的!”
他不伺候了!
陈惜一边哭一边坐在孙淙南身上扭,这个姿势精液流得更是快,她低头看到阴茎根部白花花一圈,眼泪啪啪地掉。
她努力把龟头含进生殖腔堵着精液,可是发情的身体太饥渴,含着阴茎不动她浑身难受,动起来她又没有力气,眼前一阵一阵地黑,根本撑不到让孙淙南射出来。
“动啊!坐着干什么!”孙淙南身心都憋着火,粗大的阴茎牢牢嵌在水嫩的肉穴里,发情的陈惜无时无刻不在流水,里面又滑又紧,动起来绝对带劲,但是他在和陈惜闹别扭,他不动。
“我……我……”陈惜勉强起伏了两下,动作幅度小到孙淙南都没感觉,他握着拳头锤了锤床,陈惜被吓得哭出来,“老公……惜惜弄不出来……惜惜呜……没力气……”
没力气?
刚刚和他拧的时候不是挺有力气的吗?还咬他!
孙淙南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恨恨地盯着陈惜,陈惜泪眼朦胧倒下来,抱着他的腰求:“老公射给惜惜……惜惜要给老公生孩子……”
Omega的天生弱势在发情期表现得淋漓尽致,给她们器具,她们连自我满足都做不到,必须求着Alpha满足她们。
孙淙南顺着台阶下来,雄性自尊被满足,他抱住陈惜的腰向上挺弄,又凶又猛,嘴上还不饶人,“不是已经射给你了?给你你都不会!还哭什么哭!”
陈惜感觉自己坐在一头烈马身上,身体颠颠晃晃,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孙淙南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坚实的手臂捆着她,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往她体内捅,生殖腔都快要被他捅坏了,又酸又疼。
“啊……啊……老公轻点……小心宝宝……”
陈惜放浪的呻吟和称呼都令孙淙南满意,他放任自己的欲望操纵身体,这估计是陈惜怀孕前的最后一个发情期了,他不吃够本,怎么对得起自己?
“就是要捅坏你!哪来的宝宝?惜惜做梦了!”
“呜……惜惜有宝宝,惜惜有……”
陈惜又被孙淙南惹得哭起来,他们脸挨着脸,陈惜的泪直接滴在孙淙南脸上,孙淙南用手按住陈惜的后脑勺,一边亲她一边哄:“好好……老公射给惜惜惜惜就有宝宝了,不哭了,哭得老公心疼……”
他们的第一个矛盾就在孙淙南的屈服下解决了,两人密集地做爱,一个抱着做一次少一次的心态,一个是想提高受孕率,怎么都不肯从男人身上下来。
陈惜勉强做完一次就晕了,孙淙南给她灌了营养液,怕她撑不过去。
“宝贝休息一下。”
陈惜不,她含着孙淙南的阴茎,给孙淙南口交,等他要射了再坐上去,让他直接把精液射进生殖腔。
就这样还不算过分的,孙淙南要上厕所,陈惜怕他偷偷抹避孕凝胶,非得跟进去,她不让孙淙南离开自己的视线。
孙淙南嘲笑她:“好看吗?”
她赌气地别过脸,谁想看了!
孙淙南又拉她洗澡。
水汽缭绕的浴室里,陈惜挂在孙淙南身上,手里拿着花洒。她白皙高耸的胸上布满吻痕,乳头处在一个完全放松的状态,粉粉鼓鼓的,看上去很水嫩。
她好像怀孕了,小腹是凸的,腰却还是很细,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臀部和大腿的线条很美。
如果孙淙南不动的话,没有人知道她肚子里藏了一根东西。孙淙南把他浑身上下最不和谐的部分放进了陈惜身体里,暖光灯下,孙淙南看上去高贵无比,就算他裸着身体,最邪恶的部分没有了,他的气质丝毫不受影响。
他捧着陈惜的臀冲刺,热水从身体上浇下去,被撞得飞溅起来,足见激烈程度。
“嗯……哦……”陈惜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立体又环绕。
孙淙南把她抵在瓷砖上,鼻尖对鼻尖,“吃够了没有?几次了?小骚货,肚子都被操大了!”
陈惜去含孙淙南的嘴,“老公射进来,惜惜还可以……还可以装嗯……”
孙淙南偏偏要把阴茎拔出来,他放下陈惜,拿过花洒,对着陈惜的私处冲。
“好烫!”
陈惜的体液和自来水完全不一样,孙淙南揉着花瓣,指腹的湿黏感始终冲不掉,陈惜一直在流水。
“这样爽吗?里面也冲一冲。”孙淙南把花洒贴在陈惜的穴口外,细细的水柱喷射进去,陈惜感觉又麻又痒,“老公……”陈惜难耐地叫,“惜惜要老公插……”
她握着阴茎套弄,孙淙南把手指插进花穴里,几下弄到她潮吹,然后把她压在玻璃隔断上操干。
从隔断外看,完全看不清里头的人,只知道两个人在激烈地做爱,抽插的声响很大,水声都盖不过。女人柔软的胸部被挤得变形,脸也贴在玻璃上,脚尖都够不到地板,看上去无力,叫声却不小。
各种不堪入目的话传出来,男人的,女人的,欲望当头,他们谁也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一天混乱地过去,两人总算要睡觉了。陈惜趴在孙淙南身上,忍着困意,等到孙淙南睡着,她偷偷起床,把抽屉里的避孕凝胶翻出来,拿到浴室里,通通挤进下水道,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孙淙南在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件事,那时候这些东西早就没用了,他也不在乎,只是觉得陈惜在怀孕这件事上癫狂了,早知道他就不和陈惜犟了,一开始和陈惜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而当下他还是继续和陈惜温存,两天下来他们什么姿势都用过了,陈惜的小腹被灌得圆圆的,她躺在孙淙南身边摸肚子,脸上带着母性光辉,孙淙南心下肯定陈惜要怀上了,他拉过被子盖住陈惜,再从身后搂住她。
“宝贝我们不吵了好不好?”他心平气和地对陈惜说。
陈惜那时发情期还没结束,整个人心潮澎湃,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依赖孙淙南,她轻轻“嗯”了一声,孙淙南高兴地亲着陈惜的腺体,内心平静。
好像接受陈惜怀孕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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