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鬼有复仇
除非对方深讳此道,否则必回陷入迷途之中,而乾会上下,从踏入土性长老家大门之后,便已经别想走出这个迷阵。
而进入木性长老家的人,并不知晓,他们来了后,反而在暗地里偷偷商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大部分说是乾会的叛徒,带着枪回来了,但听说死在木性使者家里,也多多少少感觉有些不对劲。
也因为这样,他们都明白,此刻不能轻易离开,要看看木性使者的意思,因为他们日后还要仰仗木性使者。
也有人不屑的说道:“土性使者本来就岁数大了,既然活着,又能多活几年,迟早是要让位的。”
还有人偷笑着小声议论道:“一个身体残疾的废物,这样活着能有什么乐趣,要是我,早就抹脖子死了算了。”
旁人听后,忍不住暗自偷笑。
但被两个清朝厉鬼抓住的土性长老,却已经气绿了脸。
他从没想到,自己的死,竟然如此轻易的成为自己干儿子的垫脚石。
再看看在场的众人,明明感觉到这其中有些蹊跷,但都装作不知,依旧谈笑风生,而且很多人,大有看热闹的意思,还借此机会嘲讽包袱他。
再想想之前的枪击事件,土性使者的魂魄更加肯定,干儿子绝对是算好了,若是狙击不成,就直接出手。
也因为这样,土性长老的冤魂忍不住连连暴怒。
别小看鬼的力量,鬼的力量来自于精神体,精神体越强大的鬼,他们身体内的怨气就越强。
即便是修行中的神算子,也有些担心会不会失控。
但苗金花早就对神算子说过:“若失控,就将土性长老的魂魄,直接推到他自己身体里。”
神算子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晚上七点,时机正好,当下就让清朝宫女的冤魂,将土性长老的魂魄推入尸体之中。
二鬼用力一推,就将土性长老的魂魄推回到尸体之中,再加上尸体眼睛圆瞪,外人根本没看出任何变化。
但土性长老的身体,就在消无声息的发生变化。
原本怒目圆瞪失去焦距的眼球,此刻正在慢慢变色,竟然在妖冶的月光下,渐渐变成了红色。
就连土性长老里的牙齿,也在发生变化,竟然发出微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若不仔细听,好想是动物在磨牙。
但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牙齿在快速生长。
就连手脚上的指甲也变黑,变粗,变厚。
但现场没人注意,因为人们更关心木性使者如何演好这场孝子戏。
这就是乾会的人,恶人给恶人演戏,恶人琢磨恶人的想法。
此刻就算谋杀的事不是木性使者干的,也鲜少有人相信他,因为整件事里,他受利面最大。
这就是现实,人们相信利益,不相信情感,也不相信真相。
也就在此时,忽然装殓着土性长老的棺材一摇。
旁边人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便悄悄探头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吓得那人,连忙躲开,却是因为脚步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一旁的人见状说道:“费喜三,你不是一向很胆大吗?怎么看到土性长老的尸体,就吓得腿软了。”
费喜三此刻整个人都已近吓得说不出来话,好像喉咙里噎着东西,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棺……棺……棺材动了。”
一旁的人笑道:“怎么会动呢?你眼花了。”
“不……不是……是……是尸体……尸变了。”
此话说完,现场哈哈大笑的众人,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人们不明白,这费喜三到底是怎么了。
而费喜三,一边说,一边撅着屁股爬起来朝着门外跑。
但这里已经布置了迷魂阵,费喜三是跑不出去的。
众人就见他跑到门口附近,开始惊慌的在原地绕弯子,还左右打晃,原地乱跑,看起来就像滑稽搞笑的戏剧演员。
也因为这样,人们以为他在开玩笑,并没注意土性长老的棺材。
而此刻土性长老的獠牙,已经长了一寸来长,眼睛红的如兔子一般,双手上的指甲又黑又长,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般,就连皮肤上,都生出一层白毛。
那是横死鬼才有的尸变迹象。而藏身在空气里的神算子看到,这才明白苗金花的用意,笑道:“好办法,迷魂阵困人,再让僵尸出来大闹,就算这群人插上翅膀,也别想跑了,到时谁也别想得到好处,这可算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
说完对棺材里的木性长老说道:“喂,老头,我们教主能帮的,就是这些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你想怎么报仇,就是你的事了,不过教主仁德,不喜欢滥杀无辜,你可明白。”
已经诈尸还魂的木性使者,竟然脸上微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就连僵硬的头颅,也微微点了点头。
骨骼随着上下点动,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听起来就很渗人。
而一旁的人,也听到了骨节清脆的响声。
也感觉到这股暗藏的危机,还左右张望,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而周围的人,好像没有人活动手脚,反而都在哈哈大笑,看向门口。
那个人下意识的想起费喜三之前的反应,虽然此人不相信鬼神之说,还是小心的看了一样棺材里。
但看到棺材里的那一幕后,此人竟然吓得身子一软,当场白眼一翻,双腿一瞪,就晕死过去,随即僵硬的倒在旁边人的腿上。
一旁的人这才留意棺材边的同事,他们纷纷上前查看,也因为这样,距离棺材更加近。
当众人蹲在棺材旁,在努力掐人中,号脉查看病情的时候,忽然一旁的棺材一摇。
众人顿时吓得,再也没有人低头看身前的同事,而是将焦点落在了那口棺材上。
棺材随即好像为了应对众人的反应一般,再次摇了摇。
这下人们看的更清楚,更加确定那不是错觉。也因为这样,有人看了看棺材下的桌子,还以为这是有人才踹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