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
我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决定算了,我从他们的身上摸索了一遍之后并没有发现千年尸膏,于是目光定在那最大的一口棺材上。
那棺材仿佛带着吸引人的信息,它勾引着我过去,我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双手放在满是图腾到底的棺材板上。
摸着那些图腾,更感觉十分熟悉,我的内心有冲动,我想推开他,想打开想看看那里面的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我问这口棺材,我可以打开吗?
“万万不可。”在我问完这句话之后,一行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与其说是不可思议,更像是脸上有种复杂的神情。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遭到拒绝,不过转念想想也对,毕竟是墓室主人的墓,我们连说都不说一声就想开棺,也确实有些冒犯。
我问那你们说要怎么才能开棺呢?
“怎么样都不能开棺,这个棺材就是不能开,我问不能开就是不能开。”
师傅的脸色很严峻,而且很坚决,他的态度告诉我,这棺材是肯定开不得的。
我一想这一路上师傅都是对于余秋月都是各种冷眼,心里不禁有些气恼。
他明明知道余秋月对我来说有何意义,这是我要报答的人,如果不是余秋月救了我的命,我现在怎么能站在这里呢?
我看着师傅的脸,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坚毅,他不愿意同我一起报道的救命恩人,他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来报答,可是他居然要阻止我去开棺,难道他要生生的的断了余秋月的活路吗?
想到这,我心里越发的觉得不平衡了,一时间也冷了脸,我问师父,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要生生的看着余秋月去死吗?
“凌秋雨。”我只感觉到一阵威压朝我袭来,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压住了喉咙里的一口血。
“秋雨姐。”灵雀惊呼了一声,他想来扶我,可是又不安的看了一眼师父的脸色,最后拼命的给我挤眼色。
灵雀:秋雨姐,你不要和他动气!赶紧服个软就好了。
“师父,我没做错什么,我只想开棺救人而已,这棺材里的人已经死了,现在能用它棺材里的东西,这里面的人他不应该也是高兴的吗。”
话虽然如此说,可是我的口气实在是不要太好,我也是正在气头上。
我却没有理会灵雀,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服软!我又没做错!
“我问了这棺材不许开,倘若你今天开了,那你就不再是我徒弟,不仅如此,我还要在这里就用你的生命来敬告这墓的主人,你不值得。”
我心里竟会没想到师傅就会把话说到如此之重,我心里不禁对这个墓产生了疑惑,这到底是谁的墓?为什么会让师傅的反应这么大,竟然要要以性命相要挟。
男人的尊严让我不再和他搭话,我不再看师父了,只是把余秋月放在一边,看向了牧,我问,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她吗?
“自然是有的。”
牧想了想,“假如你能得到墓室主人的全部传承,自然就有能力救活余秋月了,你可以试试,如果你想得到传承,就打开这棺材后的门,这门里,就要靠你自己探索了。”
原来还有这种办法,我心里暗暗的想着,同时也有些犹豫不决了。
没想到去另外一种救余秋月的方法居然是要得到这墓室主人的认可,我心里有些发毛,刚刚我还当着这墓室主人的面说开他的棺材,甚至还为了这件事情和师父吵了起来。
眼看着我们的关系这么冷,我们的所作所为在墓室主人肯定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这个时候我想要去得到传承,怕是不太可能,如此看来也救不了余秋月了。
我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刚刚就把话说的那么绝了,现在可倒好,亵渎了神灵,还得罪了师父。
“你要是还想救她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这棺材是万万开不得的。”
灵雀把我拉到一边劝道:“你跟着你师父二十几年,应该了解他的性格,他决定的事情轻易是不会回头的,更况且我们也说不上什么话,我知道这女人对你的意义非常重大,但是,这棺材是肯定开不得的,如果你现在开的以后也会后悔的。
秋雨姐我希望你想好,我都明白这女人对你的意义,但是你也不要被眼前这些事情迷了眼睛。”
我听到灵雀的话,心里不禁把满腔的委屈都诉说了出来。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我刚刚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我觉得师父不理解我,明明知道余秋月对我来说是救命恩人,可是还那样跟我问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个台阶也不给我。
顿了顿,我又说他向来如此,霸道又任性,他做的事情让我摸不着头脑,我现在也消气了,我知道是我错了,过后我会和他亲自道歉的。
“嗯,这就对了嘛。”
灵雀笑了笑说道,你师父也是为你好,有些事情你千万不要质疑他,你不知道他为了你到底做了多少。
我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只好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其实灵雀的这句话我心里也是知道的,我当然理解师父从小把我拉扯了20多年是很不容易的,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伤透了他的心。
我心里十分复杂,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还站在那里,灵雀对我眨了眨眼,再看师傅的脸色似乎也不像刚才那么冷了,我知道灵雀刚刚一定是和师傅说了些什么,才让他消气了。
我走上前去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真诚的看着师父的眼睛,我问师父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我不应该和你生气,也不应该不理解你的想法。
还没等师父说话,我又说,但是师父,我绝对没有忤逆的意思,只是余秋月救了我的命,我再把命还给他,我们两个就两不相欠了。刚刚我的方法确实有过激了,师父,我……
“别说了。”
师父一摆手,要我过来。
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难道师父又要像以前那样把我痛骂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