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白衣画

  她还真的是很喜欢厉钟石的。
  这个男人的温柔,她喜欢,
  这个男人的霸道,她喜欢。
  这个男人的不讲理,她也喜欢。
  所以,她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给她。却死也不想让李修远碰自己。
  “你笑什么?”厉钟石问她。
  “我白子画何德何能,能让你喜欢?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白衣画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厉钟石并没有说话,目光凌厉的看着前方开车。
  暴雨噼里啪啦的打在车子上面,让他很是烦躁。
  白衣画看向了厉钟石,目光温柔,“厉钟石,其实,我们走到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厉钟石猛地踩了刹车,一脸冷酷的看向了白衣画,声音薄凉的说道,“我并不觉得我自己满足了。”
  “一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看清楚一个人的。有些人,即便用一年,五年,甚至是十年都看不透的。我觉得,我并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白衣画理智的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我要等的那个人,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白衣画,我不允许你再退缩!”厉钟石握紧了白衣画的手。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但是我自己心里清楚,你不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越是接触,我们越了解。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我们都是成年人,感情不是单项选择,一方不同意,那都会失衡。”白衣画直直的看着他。
  “所以,你不喜欢我?”厉钟石冷着声问她。
  白衣画将苦水咽回肚子里,“嗯,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我发生关系?”厉钟石的语气越发的寒冷。
  “因为我知道你想要我,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实在无以为报。”
  “所以,你那么做只是想要报恩?”厉钟石甩开了她的手。
  白衣画握紧了拳头,微微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隐藏住眸子里的波澜,承认道:“对!”
  厉钟石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汽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厉钟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沉默了下去。
  白衣画也沉默着,沉默道身体的温度全部褪去。她感受到一阵阵的寒冷侵蚀着她。
  良久之后,厉钟石才睨向了她,讳莫如深的眸子里如同百年枯目,“你觉得你有可能喜欢上吗?”
  白衣画摇了摇头,“你的喜欢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负担了。”
  “知道了。”厉钟石开车。
  一路上,厉钟石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他将白衣画送到了张曼那里。
  白衣画刚才车上下来,西装还没有来得及还给他,厉钟石便已经开车离开了。
  白衣画望着车子的背影,默默的在原地站了好久。
  她知道,这一次,她彻底的失去他了。
  这样最好,他本就高高在上,和她这样的女人扯上关系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以后,在电视上看到他,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白衣画转身,上了电梯。
  电梯的门向两侧缓缓的打开,白衣画才从里面出来,电话便响了起来。
  她看到电话是李修远打过来的,觉得很烦躁,将电话挂断了,调成了静音。随意的丢在了沙发的一角。
  她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换好了衣服,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了敷脸,才去厨房给张曼准备晚饭。
  一切,都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张曼下班回来,看到餐桌上白衣画已经准备好的晚饭。
  “洗洗手,饭已经好了。”白衣画端着红烧排骨从厨房里面出来。
  “你今天没事吧?”张曼一脸担忧的问道,来到白衣画面前,看到她脸上得红肿,心里顿时揪起,“这是李修远打的你?”
  白衣画唇角微微一勾,佯装平静的说道,:“不过是掉皮肉伤,比起当年在大火里,这点伤痕算得了什么!”
  “李修远这就是家暴!”张曼火道。
  “我打了他妈两巴掌他打了我一巴掌,说到底我还是赚了一巴掌。”白衣画这样安慰着自己。
  “李修远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还有妈?”张曼看着她红肿的脸,想起她以后的日子就更加的担心。
  “好了,吃饭吧,等到李修远找到新的猎物,或许就会归还我平静的生活。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期,不可能超过三个月!”白衣画说着,坐了下来。
  张曼一脸愧疚的握住了白衣画的手,“衣画,对不起,你是被我连累了,不是我,你就可以和厉钟石在一起了。”
  “我今天见到厉钟石的父母了,一个是集团总裁,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女副总统,你觉得我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
  “我觉得你挺好的啊。”张曼开口说道。
  “那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可事实上,像厉钟石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只有这样,他以后的路才会走的更加的轻松。就算没有你的事,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白衣画笑了。
  “那你就真的能够放下他了吗?”张曼红了眼睛,“我真的觉得好可惜。”
  当然可惜,像厉钟石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想嫁的男人,多少男人都感到自惭形秽。
  “没什么可惜的,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能强求。”白衣画给张曼夹了一块红烧排骨。
  张曼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是李修远打过来的,顿时火大了,“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是找死吗?”
  “把门打开,我在门外!”李修远命令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张曼拿起拖把将门打开了,不由分说的便朝李修远打了过去。
  李修远却更快一步的握住了张曼的手。
  张曼挣扎着,他的力道实在太大,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大骂道“你怎么还有脸来我这里?我的照片呢!
  你怎么还不去死?我亲眼看到你和那个陈雪在野外做些不要脸的事情,干嘛还缠着衣画不肯放手,和狗皮膏药似的!”
  “再废话,信不信我抽你?!”冷冽的语气,说完李修远锋锐的眸子扫向了白衣画,“跟我走!”
  白衣画抿着嘴巴不说话。
  “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我在车里等你。”李修远说完,甩开张曼的手,阴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衣画,不要去,让他发吧,我身材好,不怕他发!”张曼不顾后果的说道。
  白衣画起身,叮嘱着张曼,“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你好好在家里,不要冲动,我们明天见!”
  “不要去。”张曼着急的哭了。
  “总是要面对的,逃避解决不了什么,放心,”白衣画微笑着,将手机丢尽了包里,去了。
  张曼越想越觉得白衣画处境危险。
  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拨打了电话给厉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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