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吃大瓜?
白衣画有些紧张,心开始突突得,恼火了。直接扬起手一巴掌打到了厉钟石的左边脸上。
“啪!”
声音非常响亮,清晰可见。
厉钟石那英俊俊美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张红红的巴掌印。
厉钟石睨着她,目光极其得冷冽。
白衣画知道自己有些激动了,微微垂下眸子。
“我让你感到很恐惧?”厉钟石垂首睨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白衣画抬眸正视着他,“觉得我很奇怪是吗?这恐怕和我的过去有关吧,我之前离过婚,还流过产。讨厌所有男人,并不针对你自己。刚刚得冒失还请厉中将别往心里去。”
厉钟石深邃的眸子暗沉了几分。
像其他的女孩子,会想方设法的想要隐藏自己过去的伤疤,但是在白衣画嘴里说出来,竟然是那般的不痛不痒。
可能,是她对过去真的释怀了。
也或许,她是故意这样说,特意抹黑自己。
白衣画微微颔首,回过身来,对着管家说道,“还要麻烦你带我去一下你们家先生的书房和卧室。
“好,这边请。”管家上了楼。
来到先生得房间,白衣画便发现了如同自传体般的一本日记。
二十年前年前。
伊一坐在冰凉的马路上,她的全身上下只剩那一件蕾丝裙,里面的贴身衣物还没来得及在爱的男人的车上拿下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视线里消失。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那男人甚至连她的鞋子都不给她留下。
伊一唇角上挑,泛起苦涩的微笑,她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因为长年穿高跟鞋而变的畸形的脚。
手机在静谧的夜里突然响了起来,伊一不敢含糊,立马将电话贴到了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那个小杂种又病了,你如果不想管她,那我就让她去死好了!”
眼泪瞬间滑落下来,“我马上回去带她去医院,你先替我照顾下。”
“老子懒的管你这破事,你这是在哪捡的野孩子,又聋又哑,就会哭,还整天生病,简直就是个小扫把星!”
电话那头传来酒瓶子稀里哗啦砸在地上的声音,伊一顿时头皮一麻。
“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爸爸。我有钱给你,你等我。”
伊一擦干眼泪,将电话挂断,焦急嗯在路边打着车,一想到父亲在电话里骂“扫把星,小杂种…”
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般…
伊一到达父亲的住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时候了。
她的父亲伊长青正坐在院子里喝酒,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碎片。
伊一并没有注意脚下,一脚踩了下去,那双本就伤痕累累的脚顿时鲜血直流。
雅雅堆在墙角阴暗的角落里,一脸的恐惧,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伊一。
看到雅雅胳膊上的伤痕,伊一顿时气急了,她吼道:“爸,你怎么又打孩子,她才这么小!”
“打就打了,又没死……”
伊一直接抱起角落里的孩子,不管不顾的上了出租车,总算听不到身后的伊长青冲着骂骂咧咧了。
“雅雅,宝贝,你觉得怎么样?说说话啊,求求你了。”伊一心疼的直掉眼泪,将孩子抱得更紧。
雅雅睁着大眼睛看着她,沉默着。
伊一真的好恨!
这是她差一点死在手术台上才保住的孩子,可她却只能告诉雅雅:“我是你的姐姐。”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渣,可是除了把孩子放到他那里,她真的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更好的地方。
因为,她没有钱,她也摆脱不了那男人。
到了医院,护士给孩子打上吊瓶之后,伊一一直看着雅雅的睡眼出了神。
伊一吻了吻孩子的额头,确定烧退了,天才刚刚亮,便立马又将雅雅送到了伊长青那里,并厉声威胁道:“如果你还想在我这里拿到钱,那就替我好好照顾她。否则我不仅不会让你拿到一分钱,还会和你鱼死网破!”
伊长青顿时气的开口直骂,“果然婊子生的没有好东西!我早就怀疑你不是伊长青的女儿,谁知道你那个贱妈给多少人当了第三者!”
伊一狠心离开了,回到了她的房子里。
坐在浴缸里,伊一牢牢地将自己抱住。身体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伊一探出一只手来,摸索着浴缸旁边的药罐子,摸到空瓶子便随手扔进垃圾桶。
再继续去摸…
结果摸了半天,每一个罐子都是空的。
伊一瞬间发出了一道极其痛苦的嘶吼声,整张脸都埋进了冷水里。
门铃却在这一刻像催命一般的响了起来,伊一裹上浴袍,擦了擦头发,去开门。
“贱人,终于让我见到你了!”出现在伊一面前的女人,扬起手便恶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
伊一一句话都没有说,下意识的要关门。
那女人用力一推,伊一没有丝毫的防备,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廖帆,你如果有火气那就去冲那个狗男人撒去,别来这里惹我。”伊一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说道。
这个女人,是他老公谈了七年的女朋友,她之前就知道廖帆的存在的。
廖帆用了七年的时间大费心思,可最终成为了那男人的合法妻子的人是她。
但是那男人对于伊一的存在,却从来没有在乎过。
“你就是个贱人,不要脸!之前勾引我的男朋友,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又勾引我老公。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过夜的?”廖帆冷声质问着伊一。
伊一审视着廖帆的那张脸,她是那男人公司最得力得助手,但是她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之外,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可言。
而,那几部让她名声大噪的合同,都是伊一费尽心机才帮她拿到手。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给过她半分好脸色。
“到底是谁不要脸?谁是贱人?我跟了那男人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十年几乎已经是我全部的青春!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廖帆,没有我伊一,你能有今天?”伊一毫不畏惧,一字一顿的扬声说道。
廖帆一把扯过伊一的长发,“他说了,你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发泄品,他对你没有半点感情!我们很恩爱,公司发展的很好,她也不需要你了,你要是识相,就赶紧的滚,恶心的第三者!”
“你说谁是第三者?我不是!好呀,让那男人拟订离婚协议,再给我一千万,我立马就滚。”伊一一把甩开廖帆的手,突然笑着说道。
“一千万?一只破鞋哪里值一千万?”廖帆瞪着伊一道。
“那我就在这里,继续你爱的男人慢慢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