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致命一击
虞燕琼刚刚问出这个问题就立即自问自答:“我决定去帮陶堡主下定决心,联系韩笑宁与金钱帮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沉战龙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别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们,但是联系韩笑宁的事情恐怕非得由圣女你来处置不可,毕竟韩笑宁是武林第一淫贼,你出面最合适不过!”
沉钰海还没说话,虞海琼已经提出了反对意见:“总护法,这样不太好吧,那韩笑宁可是武林第一淫贼!”
那边杨波在旁边说道:“正因为他是武林第一淫贼,所以圣女过去最合适不过了,绝对会事半功倍!”
只是一听这种说法虞燕琼就已经炸刺了:“都知道他是武林第一淫贼,我过去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是圣教圣女啊!要去你们去,我绝对不会去,你们是不是想故意看本圣女的笑话,这个时候还敢这么折腾,既然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去投奔琉焰教!”
杨波和其它人都没想到虞燕琼对韩笑宁这么反感,因此沉钰海当即说道:“这件事我来处置,圣女,你准备负责哪一块?”
他知道虞燕琼现在是怨气冲天,肯定需要安抚一下,而虞燕琼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方案:“我去解决宇文寒星、金钱帮与紫阳宫,这件事我保证办得漂漂亮亮!”
比起逼迫天狼堡起事以及联络韩笑宁,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更为简单一些,因此沉钰海当即答应:“那这件事就托付给燕琼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跟陶堡主好好谈一谈!”
只是虞燕琼却是步步紧逼:“教主,总护法,杨副教主,我绝不会去联络韩笑宁这个贼贼,你们得给我一个解决金钱帮、紫阳宫与宇文寒星、杨展的明确命令,不然我带人过去没人信得过我!”
沉钰海当即给出了明确答复:“这件事绝对没问题!”
而现在的彦清风可以用神清气爽春风得意来形容,琉焰教的旗号一打出去大家就知道日月魔教大难临头,虽然很多百剑盟上的有力门派与日月魔教私下暗通款曲,但是百剑盟至少名义上是替朝廷效力,因此对付日月魔教这些反贼是最大的政治正确。
因此大家都明白霜月盟得到朝廷的支持之后完全可以无法无天,别说是百剑盟占一个好位置,就是直接抢百剑盟第一把盟剑没有什么大问题,在确定这一点之后所有人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他们现在一方面全力同韩笑宁与霜月盟建立联盟关系,另一方面却是想办法给其它门派泼脏水好保全自己,而且他们送过来的黑材料极具杀伤力甚至可以毁掉一个大门派的所有一切。
“少林寺去年跟日月魔教总护法在洛阳见了好几面并达成见得光的一份协议!”
“武当派收容了日月魔教数百名重伤教众,现在这些教众还在武当山养病!”
“点苍派与日月魔教勾结甚深,每年交易的兵器、粮草不下数十万两!”
“这次金钱帮余众进入广州城主要是获得天山派的帮助!”
“罗浮派……”
彦清风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第一时间掌握到这么多黑材料,但就是更多的黑材料与证据还在第一时间送到彦清风的手上来,而现在正是大家有仇报仇的时候。
虽然大家仍然觉得霜月盟崛起得太快严重影响自己的利益,但是大家更清楚现在官府与琉焰教结成同盟之后,官府最信任的不是刚刚投靠过来的琉焰教,而是他们心目中的“自己人”霜月盟。
到时候只要霜月盟随意在程坚成的耳边说上几句就能决定一个大门派的命运,碧落门与五蕴派就是最好的先例,在明确这一点之后大家自然想着怎么自保。
偏偏大家同霜月盟与韩笑宁都很一般,虽然能通过霜月盟诸位女侠的帮助联络上韩笑宁,但是现在韩笑宁已经红得发紫,方方面面都要与他结盟谁会顾及自己,到时候韩笑宁给自己戴上一顶“勾结日月魔教”的帽子就是万劫不复的局面。
在确认这一点之后,大家第一时间就转变了观念,把各种各样的黑材料送到了韩笑宁与霜月盟这边趁机狠狠报复一下自己的老仇家。
毕竟自己与日月魔教虽然有过接触但那是无心之失,其它门派勾结日月魔教已经到了丧心病狂杀人放火的地步,肯定是朝廷打击的重点对象,而象自己这样的小门派随意罚点银子就是极限。
而现在彦清风发现日月魔教确实是要大难临头,如果说供奉派是日月魔教肚里的蛔虫,那么这些日月神教的老朋友而送出了致命一击。
不对……
彦清风的嘴角不由浮现着笑意,他突然想起来,对于日月魔教来说,这并不是真正的致命一击,真正的致命一击还在后面!
对于陶天狼来说,他是实在没想到日月魔教这么不靠谱,前面配合得一塌糊涂也就罢了,现在在现在这个关健时刻还跑出一个琉焰教来!
虽然说孙伏山这些供奉派并不清楚日月魔教与天狼堡之间的具体合作内情,但是陶天狼仍然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觉得这次起事万一失败的话就是败在日月魔教手上,日月魔教办事就是这么不靠谱。
一想到这,他就重重叹了一口气,而旁边的金钱帮主金书航也觉得形势不对:“陶堡主,我觉得我们这一回最大的失误就是跟沉钰海他们合作,如果咱们两家合作的话,这广州城早就是咱们的天下了,你看看孙伏山都破教而出了,沉鲸海还在那里折腾着什么青幽教!”
一想到几路联军与青幽教打得两败俱伤损失惨重最终却一无所获的恨事,陶天狼真是无名火起,他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己与日月魔教完全是被孙伏山他们玩弄于指掌之间,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办法跟日月魔教完全进行切割:“金帮主说得甚是,但是现在咱们应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