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章 四不像踹准提 择太清!
“小家伙,虽说是受你家老祖托付,然陪伴贫道多年,又怎能没有辛劳。”
“这面旗子,既是送你的礼物,也是回报!”
中央杏黄旗悬挂于四不像头顶之角。
别说其他紫霄听道客不满,便是已然成了鸿钧外门弟子的接引,准提,也是不满。
“师尊,弟子有话言讲。”
准提到底是脑袋硬,按耐不住,直接发表意见。
“说!”
鸿钧扫了准提一眼,谈不上情绪表达。
相对与四不像的态度,却是明显不过的区别对待。
若论感受,准提自是清晰不过。
刹那间,真有一种心塞的酸楚。
只不过既然已经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就这么灰溜溜缩回去,未免太不合适。
至为重要的是,准提不甘心,满心皆是嫉妒。
中央杏黄旗,与青莲宝色旗一般,皆是五方旗。
将青莲宝色旗赐给了接引,却将中央杏黄旗给了四不像。
岂不是说明,接引与四不像一般。
着实欺辱不浅。
其实准提有些想错了。
在鸿钧心中,接引岂能与四不像相提并论。
漫长修行岁月,除了自己修行,还有教导昊天,瑶池之外。
绝大部分时间,是四不像伴随一起度过的。
而接引,准提算什么。
要不是为了偿还西方因果,也为了天道无私至公。
接引跟准提,还想踏步入紫霄?
更不用说,入鸿钧门墙之内。
“宝有德者居之,此被毛戴角,牲畜之辈,有何功德?”
针对鸿钧,自然是没这个胆量的。
所有的情绪不满,自然发泄在了四不像身上。
您老人家要是宝多,给俺准提就是,俺可是不嫌多。
接引有了青莲宝色旗,准提得一面中央杏黄旗,也是理所应当。
“小家伙,你怎么说?”
鸿钧并未发表意见,而是看向了四不像。
四不像打了个响鼻,转过头来凝眸盯着准提。
蹄子前伸,如长枪一般直刺。
准提怒而变色,抬手防御,甚至是暗藏杀机手段。
就算有鸿钧当面,不可能伤损四不像性命,也非得让此孽畜,吃一番苦头不可。
准提却实在是低估了四不像。
与四不像蹄子触碰刹那,只感觉无穷大力来袭。
准提变色,施展手段,却是根本来不及。
一蹄子以力无情,攻破了准提防御,结实踹在了准提胸口。
大力无情作用下,准提根本无力反抗,向后倒飞。
也就是接受了教训,练就了护身的能耐。
要不然这一蹄子下去,可不是倒飞那么简单。
就算不是胸口塌陷,也得吐血。
见如此变化场面,众听道客,既是无语,也是震惊。
这哥俩儿是倒了哪一门的霉,都第几次挨揍了。
这身子也是够结实的。
挨揍练出来的吗?
别说,就这么刹那而过的想法,还真就琢磨出了一些修行之法。
震惊自然也是因为四不像。
虽说一直都在挨揍,但能入紫霄宫,还安坐首排六位,准提实力倒也不必多怀疑。
此四不像,居然能一蹄子将其踹出去。
果然道祖身边的,都不是凡物。
“孽畜!”
接引怒目圆睁,便要行金刚手段。
无论是太浩,还是麒麟,都是绝对的实力碾压。
辈分上,也可言前辈。
挨了揍,除了委屈也是别无他法。
至于帝俊太一,以及十二祖巫,这笔账自有清算时刻。
现如今,连本相都未曾脱离的孽畜,都敢揍准提了。
往后这若大洪荒,兄弟俩也就甭混了。
气势宏大,金刚怒火,碾压四不像。
四不像并不见畏惧,一声长啸,似要再将接引揍一顿。
“放肆!”
“师父面前如此,尔意欲何为?”
一直淡然的太清一声呵斥,气势爆发,直接将接引碾压。
接引神情瞬时呆然,随即跪拜蒲团之上,也不多言,一个劲儿的悲情叩首。
该说的时候,话自然是管用的。
再巧舌如簧,也有无用时刻,那就是面临绝对碾压。
这个时候,切实行动,比得过千言万语。
“起来吧!”
“各归其位!”
鸿钧淡然一言,真叫是言出法随。
不仅接引瞬时安坐,躺在那儿的准提,也安坐在了属于自己的蒲团之上。
“此四不像本是老友后裔,托付贫道照料。”
“然紫霄宫寂静,无其机缘可言。”
“如今要在你们当中,任其自己选择。”
听鸿钧之言,那些听道客瞬时多了一些期望。
且不说此四不像本就一身能耐,可言之得力助手。
便是与道祖关系,也足以让众多紫霄客眼眸发亮了。
若被四不像选择,是否意味着与道祖,多了一层亲密关系。
虽说无鸿蒙紫气,不可成圣人。
与道祖多一层亲密关系,却也是往后行走洪荒,能得以安然的保证。
在鸿钧点头示意下,四不像站在了太清身边。
方才呵斥接引,哪怕有鸿钧缘故,却也该承太清情义。
“太清徒儿,既然做了选择,便让其跟随你吧。”
“这小家伙也算是吾照料长大的,往后跟随于你,可要多一些耐心才是。”
鸿钧再点头,算是认可了四不像的选择。
随即出言对太清交代道。
“师父放心,徒儿必然好好照料师弟。”
太清一贯淡然,此刻也不禁多了几分喜色。
“紫霄宫三讲结束,尚有些机缘于紫霄宫外,尔等自便。”
诸多陷入失望的听道客,不由再次喜悦。
如此机缘,纵然有争抢,却也是各自凭手段。
要说手段,能混到现在,还真没怕过谁。
齐齐向鸿钧行一礼,急匆匆踏步出了紫霄宫。
论速度,接引跟准提算不上为最,论态度,却是最积极的。
“尔等得了机缘后,再回紫霄宫。”
三清跟女娲所动刹那,听到了一声缥缈之言。
见诸多听道客并无反应,便知晓是暗中传音。
虽说起步慢了些,有太清在,修为碾压下,反倒是快了不少。
出紫霄宫,见前方不知多少距离,有一方岩石浮沉,众大能当即各显手段。
如此时刻,所谓差距便显现了出来。
凭速度之能,首一批到达分宝崖的,有三清跟女娲,还有化虹之术的帝俊跟太一。
也不必任何交流,随手一刷,各显手段,将诸多灵宝收拢。
虽说根基不浅,又经历了两次讲道。
论修为,讲能耐,燃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眼睁睁看着太清,原始,还有女娲各自将灯盏席卷,燃灯真的急了。
两次听讲,燃灯的确获得了极大好处。
除了修本身死亡法则,寂灭之道外,还有另外的手段可辅助。
洪荒有宝,源自混沌时刻。
灵柩宫灯,八景宫灯,玉虚宫灯,再言宝莲灯,各自有无穷威能,却也是同源所出。
若能集合先天灵灯,其威可言无量。
本来燃灯还想着,除了紫霄后,搜索整个洪荒,势必要将四大灵灯集齐。
未曾想,此四大灵灯,除了自己的灵柩宫灯外,尽可在分宝崖所见。
令燃灯痛不欲生的是,修为能耐的限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叫喊都不能发出。
要是被察觉出目的,可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其实还有选择,于燃灯而言,却也是跟没有,不存在什么区别。
那选择自然是等价交换。
可就以燃灯的身家,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不可能将四大宫灯都给换回来。
明明痛苦,还得死死压抑的缘故就在此。
往后再想办法,将那其余三盏灵灯弄回来就是。
比燃灯还要痛不欲生的,便是准提。
西方的穷,不说一贫如洗,却也是穷到了一定境界。
曾几何时见过如此之多的灵宝,准提眼珠子都在冒光。
眼睁睁看着诸多灵宝为他人收取,准提当真是心都在滴血。
急不可耐下,准提喊出了自己名言。
“此宝与吾有缘!”
言语激烈飘荡,当真刹那牵动了几件分宝崖的灵宝。
“找死!”
入紫霄宫听讲的,自没有一个是良善可欺之辈。
再加上见证了几次准提被揍,形象与忌惮,早就一落千丈。
怒火燃烧下,直接向准提出手。
出手归出手,却也改变不了那几件灵宝,归准提的事实。
“大师兄,这是因果道吗?”
已然收取了有缘灵宝,不再多出手的三清与女娲,默默注视。
见如此场景,女娲眉头一挑。
“师妹当真见识不俗。”
太清称赞一句,无疑是认可女娲之言。
“如此说来,这俩玩意儿大有问题啊。”
通天眉头向上一挑,多几丝凌厉锋芒。
“三弟不必急,以师尊之能,岂能看不透。”
同源所出的兄弟,太清岂能不了解三弟脾性。
“师弟跟随师尊多时,可知其中玄机。”
元始天尊看向了不知何时站立在太清身旁的四不像。
原始性情高傲,看不起被毛戴角之辈,却是不假。
然情况总得看事实而定,四不像能得鸿钧认可,岂有元始天尊质疑的地步。
再者说,元始天尊也非全然针对。
对那不沾染杀戮的高洁之辈,还是多有认可的。
“昔年魔祖罗睺以杀求道,布置下诛仙剑阵。”
“道祖联合吾家老祖,还有阴阳,乾坤二位老祖,大破诛仙阵。”
“罗睺怒然,引动诛仙阵,炸毁了西方地脉。”
“以至于道祖亏欠西方偌大因果,不得不以此偿还。”
四不像以本源之能,暗暗传言,唯有三清与女娲能够听清。
言语之能,对四不像而言,并非难事。
可这事儿毕竟涉及道祖,又跟罗睺牵扯,岂能随意言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听闻此言,三清与女娲方才明悟,原来还有此间内情。
更想不到的是,此四不像居然还有如此底蕴跟脚。
难怪师父言说,四不像乃是老友后裔。
所料不错,四不像的老祖,该是那童子模样,揍了准提的五行老祖。
“师弟往后便随为兄了,可有什么喜欢的。”
太清淡然无为,此自是真情,却也得看跟谁。
四不像不仅跟师父有联系,老祖更是大能。
如此关系,打理好了,自然是受用无穷。
原始天尊与通天,皆是有些复杂的看着太清。
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大哥吗?
“有什么喜欢的,一时间倒也想不起来。”
“要是能喝点儿藤条泡的水就好了。”
“可惜,那藤条后来让祖娘送给道祖,成了你们安坐的蒲团了。”
起初听四不像诉求,太清淡然,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
紧接着,瞳孔便不由收缩。
与二位弟弟跟女娲对视,却发现彼此神情都差不了多少。
那座下蒲团何等玄妙,都是切实体会过的。
没想到,编织蒲团的藤条,居然曾是四不像的泡水之物。
还有那位四不像的祖娘,又当是何等存在。
“你们可别嫌弃,那藤条就让祖娘切了一点点而已。”
“还记得祖娘曾说,就我这小身板,若是贪多,怕是连一丝烟灰都剩不下。”
三清与女娲对视,默然点头,自是无比认同。
“那个,师弟,敢问祖娘是何等存在啊?”
三清与女娲满是好奇,这洪荒,咋不像是他们认知的那般呢。
“祖娘是老祖的道侣啊!”
“具体的细节,那时候还很小,了解的不是特别清楚。”
“隐约记得老祖成道于混沌开辟之前,祖娘也是一般。”
来自幼时的记忆,实在是有些模糊了。
却不知如此模糊记忆,带给三清以及女娲内心,何等的巨大冲击。
“吾等暂且假意入洪荒,随后再入紫霄。”
心思恢复一些后,太清言说正事。
师父传言,还让他们回去一趟呢。
隐晦而几丝深然看了接引跟准提一眼,三清与女娲踏步归洪荒。
“四不像既然有了选择,还请上来吧。”
四不像与太清行走洪荒,言道。
既然做了选择,便该贴合职责。
“师弟,如此不太妥。”
知晓四不像跟脚,太清焉能有妄为之礼。
便是不念师父,也该念那老祖与祖娘。
此四不像,愿意跟随身边,自是福分,没有驱赶的道理。
却是万不可真就当做代步之物。
“没事儿,既然做了选择,老祖肯定不会干预的。”
四不像低头咬着太清袖子,一拽将其安置头顶。
“你们二位也请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