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之日
慢慢走到天台的边缘,林海声泪俱下道:“方哥,我错了,方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他指向了昏迷不醒的付宇,声音剧烈颤抖哀嚎着:“他,是他,都是他指使的,我根本不想找你麻烦啊。”
方显看了付宇一眼,嘲笑一声:“醒了?他说你指使的找我麻烦,既然醒了就别躺着了。”
他微微弯下腰来,用另一只手把付宇也给提了起来。
看着逐渐走向天台边缘走去的方显,所有人都心跳加速了起来。
“卧槽,方显这是要玩真的,他不会真的……”
一个胖子眼皮子都在狠狠跳动。
另一人嘲弄看着方显的背影哼道:“他也就吓吓林海他们,我就不信他真敢那么做,他要是真把两人扔下去,那就等于恶杀,是死刑。”
另一人认同点了点头道:“没错,这方显是真会玩套路,打算吓退两人,让他们不敢再找他麻烦,他要是真的敢仍,我马天的名字就倒着写,我是匹真马。”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方显拎着林海,付宇二人一起跳了下去!
“我的老大爷!”马天同学见此直接下瘫倒在了地上。
冷风不断刮着三人的面庞,这寒冷的风仿佛是在告诉他们死亡正在逼近,林海与付宇满脸绝望之色,他们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方显真的带他们从四楼天台上逃了下来。
这完全是同归于尽啊。
之前他们还认为对方有所害怕,但是现在看来想多了,对方是存心求死啊。
存心求死,这有什么可害怕的?
从四楼天台落下的这一瞬之间,两人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们两个同属富二代,挫折委屈都没有受过,如今却要经历生死,内心绝望程度可想而知。
天台上的众人全部傻在了原地,所有人都难以相信那一幕。
那个叫马天的同学更加是脸色惨白,刚才他的声音最大,说是方显敢把这两人扔下去,他的名字就倒着写。
这句话一定是激怒方显的罪魁祸首,等下要是追查,他难辞其咎。
三个活生生的人在他们眼前通失性命,众人无不齐齐的叹息生命是何等脆弱。
四楼顶层摔下去,三人没有任何的防范措施,楼下也没有气垫,将会必死无疑。
众人虽热是这样想的,但是事实往往超乎想象。
方显从天台跳落的时候,早就想好了一切。
在落到地面的时候,他会直接运用了真气托住两人的身体。
他是堂堂一仙界典狱长,虽然二人几次挑衅自己,但好歹也是仙!
四楼这点距离要是能把一位修仙的摔死,那可就有点开玩乐了。
他本就没想过要杀死两人,这样太过极端,林他们简直有损名声。
就算自己真要杀他们,也不会有法律责任,自己已是国家秘密组织龙继组的人,掌握着生杀大权。
从四楼慌忙而落,两人的身体上虽然有真气护着,可是灵魂上的冲击最为致命,二人瞬间奔溃。
付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胆战心惊颤抖着身子
惴惴不安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林海则更是狼狈不堪,此时此刻他已经吓昏了过去地上一片浑浊的湿迹,显而易见吓尿了!
只有方显云淡风轻像是没经历过一样,他嘲笑了一声,看向地上不能起身的付宇一眼:“想不想再来玩一次?”
付宇此时见了方显的身影,就像是见了阎王爷一样,呜呜哭泣着不断撑着身子往后退!
“不,方哥,我知错了,我服你,我心服口服,方哥,不!方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大,你说一我绝不说一以外的算。”
说着就要下跪!
方显见目的达到了拍了拍手转身离去,只剩下余惊未了发誓再也不找方显麻烦的付宇。
上课铃快要响起,方显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天台上被上课铃惊回过神来的众人,不由从上看了下去,林海、在原地没有看到一丝血色,付宇竟然还能坐着。
再看到往教学楼走的方显,一个个都惊呆了眼,你瞪着,我瞪着你一脸疑惑。
什么情况?这可是四楼的顶层跳下去什么事都没有?拍电视呢?
“我感觉我还在床上睡着,对我一定还没醒!”之前那个心有成竹,名字倒着写的马天迷迷糊糊。
不过此刻都跟方显没关系了。
下午放学,在宿舍兄弟的紧紧逼问下,方显才含糊着,他在外面从国外友人那里买了件防震衣背着他们跳的才蒙混过关,让其回头再看到他,给哥几天弄件……
阴里怪气的,风冷嗖嗖地刮着,肆无忌惮的刻着人面部,仿佛魔鬼即将拿人的头祭惦魔王为他献祭,逐渐西下的太阳,宛如也已经害怕提前下了扇,迟迟没有温暖,只剩下满地的阴寒。
正在往宿舍走的方显等人不由毛骨悚然,“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总感觉阴沉沉的让人不舒服,快点回宿舍吧!”
只有方显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没有阳光的树木在这阴沉沉的天空下耷拉着残缺不全的身体,得意的向人展示鲜血淋漓的伤口。
夜晚,金光市忽然之间整个城市全失去了光亮,人们纷纷打开手机、手电筒寻找着蜡烛。
一间普通的平房里,一位皮肤惨白,微散着的齐肩发的精致女生,透过摇拽的火光,有点抖擞的挽着一个气质非凡的妇女的手道:“妈,今天是怎么了我,我怎么会有种不祥的感觉,要不要我出去找找姐姐。”
“若心不用,爸爸去找你姐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们在家等着。”
那个绝美妇女紧紧搂住这个仙女般的女生亲切说道。
杨母感受着外面的邪恶之气,却只能假装平静道:“路上小心,带好护身符,若心我会保护好的。”
杨若心的父亲深深的望着母女二人努力挤出笑容点了点头,便拖着沉重的步伐找出照明灯、雨伞不舍的盯着母女俩看了些许久,才忧心忡忡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