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体软易推倒型男神5—6
待那妖媚男一舞跳毕后,老鸨就开始了拍卖了。
颜汐的这个位置,很轻易的便能把观察到每一个角落,自然是看到原本想上楼的三皇女和女主玉兰,却是饶有兴趣的停下了上楼的脚步。
在大厅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
台上的老鸨听到价格不断在飙升,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但嘴巴却是不停,不断的夸着自家头牌,床上技术怎么怎么厉害,身材怎么怎么好,脸怎么怎么美丽。
让那群好色之徒们更加激动起来,开始了哄抢。
不乏有一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在底下,不仅想要抱得美人归,还想要挣足了面子。
“两千两!”
此话一出,刚刚还热闹的人群都冷寂了一下,随后看向女主玉兰的方向。
这一看,那些官二代,瞬间就认出了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玉兰!
据说这个新科状元极其得三皇子和女皇陛下的赏识,为人正经,不好色。
没想到居然在青楼想要拍下花魁!
这可真是一个好的结交机会!
于是乎,那群官二代们立刻便不参与叫价了,想要给这个未来前途无量的新科状元一个面子。
并且齐齐上前,开始笑着结交了起来。
而旁边乔装打扮过的三皇子,到是没被认出来。
“不愧是新科状元啊,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美男儿就该配您这种玉树临风的人啊。”
“就是啊,玉大人怎么有空来这里,一起喝一杯吧。”
……
玉兰被这群人恭维的很是自得,嘴巴上客气的回应她们,实则心里却是看不上她们这群无所事事的好色之徒的。
不过能结交就结交,多拉点人脉也是好的,还有三皇女在旁边呢,她不能表现的太过不屑。
至于舞台上的那个妖孽一般的美男子,在她看到他的一瞬间,便喜欢上他的脸,并且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他是她的感觉。
好像她必须要得到他一般,否则必然会后悔。
这种直觉让她得到过很多机会和避开过很多灾难,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便叫出了口。
顺便也让旁边的三皇女知道,她也是有弱点的,好色的,可以掌控的。
否则保不准哪天,她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除掉。
这点脑子她还是有的。
“两千两还有人继续叫吗?”
老鸨满脸笑容的大喊道。
周围的人自然是看到那群官二代那副恭维的模样,本来还想继续叫的那群富二代,也识趣的不在起哄了,毕竟商不能与官为敌。
否则她们的家族必然得打断她们的腿。
“还有没有要出价的人了?”
老鸨高声问道,随后扫视了一圈后,继续喊道:“没有的话,那么今晚头牌的初夜,便是……”
“一万两。”
一个声音嘶哑的男音,从楼上的包厢中传来,众人不由齐齐望去,想看看是哪个在闹事,居然敢枪当朝女皇陛下的跟前红人的人。
不过因为窗户的帘子被拉上了,导致他们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居然还让一个男侍叫价!
这简直是对新了状元的羞辱啊!
然而三楼的那个最豪华的包厢里,一般都是太女殿下点的位置吧?
对于她们这种经常混迹在青楼的人来说,还是知道那个包厢是谁预定的。
然而女主玉兰,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她也是头一次来青楼。
还是为了陪三皇女来买消息的。
是的,这家青楼内部,只要价格够,可以买任何消息。
刚刚还一脸得意,势在必得的玉兰,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和周围人的看好戏的眼光中,不由有些怒气起来。
这人不在她说完之后抢,非要在老鸨快要敲定她的时候抢,可不就是想要羞辱她的意思吗?
“一万一千两!”
玉兰咬牙切齿道。
“两万两。”
那个嘶哑的男音紧跟而上。
瞬间吓出了周围的人,这跨越度也太大了吧?
一万一万的加?
而玉兰,此时也有点虚了。
本来她就是刚上任的新科状元,每个月的俸禄还没下来呢,一万两对她来说本就很多了,何况是两万两?
这个时候的女主,还没有把帝都首富的嫡子,收在后宫,自然没法大手大脚的花钱。
周围的人越发嘲笑的看着玉兰,玉兰也越发窘困起来。
她想找旁边的三皇女帮忙,可惜并不能,因为她们这次来青楼本就是为了办理正事的,三皇女此时出声,定会惹来好奇和围观,若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那么她平日里装的洁身自好,不重男色,光明磊落的形象,就全都功亏于溃了!
玉兰的手,在宽大的衣袍下,用力攥紧,手指都发白发红了起来!
她有一种直觉,她今天不能就这样放弃那个妖孽般的男子。
“两万一千两!”
玉兰的声音微不可闻的颤抖了起来,话音刚落,她便立马扣紧牙关,防止紧张的牙齿哆嗦起来。
然而依旧是那个嘶哑的男音。
“三万两。”
当玉兰听到那句话后,再也没忍住,看向楼上的紧闭着窗帘的包厢,扬声问道:“敢问阁下是哪位?为何要与我做对?”
一片沉默,豪华包厢里的人,似乎并不想理会她。
这让玉兰更加愤懑起来,随后再次扬声喊道:“阁下莫不是长的太丑?不敢露面?只敢在背后行事?”
玉兰敢这样说,就是料定包厢里的人不是什么厉害的人。
毕竟她现在可是女皇陛下跟前的大红人,百官见到她,都得给一两分面子,更何况她还和唯二的两位皇女中的三皇女交好。
除非是不长眼的,家里只有钱的破商人,否则谁不给她一两分颜面?
而坐在包厢里的软塌上的颜汐,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玉兰的口不择言,无聊的眼眸中瞬间亮了起来。
一把将现在窗户口窗帘后的喊价的少年拉了过去,随后窗帘一掀,便露出了她那张秀美的脸,眉头狠皱,一脸阴郁的看向站在楼下的玉兰。
居高临下,上位者的威压一放。
众人皆跪了下去,齐齐的喊道:“参加太女殿下。”
这下子,站在一堆跪下去的人堆里的显眼异常的玉兰,和乔装打扮过得三皇女,立刻就慌了起来。
“太,太女殿下……您…您…怎么在这里。”
玉兰不由紧张的结巴了起来,现在的她,不过是个新科状元而已,再怎么得女皇陛下的赏识,也不可能冲撞太女殿下啊!
“知道本殿是谁,还不行礼?”
颜汐冷声回道,随后看了一眼屈辱异常的玉兰,继续说道:
“毕竟是个穷秀才出身,不懂规矩,我也不能跟阿猫阿狗们太过计较,而见到我还不行礼的三皇妹你,是不是太过没规矩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没想到新科状元身旁的人,居然是三皇女殿下,看着一副乔装打扮过得三皇女,众人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不由暗地里嘲讽起平日里装的清高圣洁的三皇女了,还不是乔装打扮来了青楼?
这下子,两人彻底慌了,不知所措,三皇女更是狠狠的瞪了玉兰一眼。
颜汐并不想放过这个女主玉兰,刚刚骂她丑,骂她不敢出来,只敢在背后行事的嚣张模样,她可没忘记。
虽然她此举是故意想要激怒玉兰,就想要玉兰对她口不择言,但被骂了她还是很不爽的。
“你可知道,辱骂太女是什么罪责?”
颜汐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便让原本不可一世的女主玉兰后背冒起冷汗起来。
毕竟她现在没有任何势力,也知道在女尊王朝,冒犯皇族可是大不敬!可轻可重,全看太女殿下本人的想法!
玉兰瞬间跪了下来,垂头低语道:
“臣有罪,臣不知包厢里的人居然是太女殿下您,否则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出口狂言,妄太女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臣必当感恩戴德,日后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话一出,唯一还站着的三皇女的脸色,瞬间便黑了个彻底。
这朝堂谁不知道新科状元玉兰是三皇女阵营的人,结果现在,却当着她的面,转而对着太女殿下低头哈腰,誓死效力!
这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这个废物一样的状元,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个口不择言的人?还以为能收个有用之才!
颜汐目的达到,不由勾起了一丝笑意,让角落里的沉默少年,不由钦佩起来。
他从头到尾可是清晰的看着颜汐是怎么让他叫价,怎么言语刺激,怎么挑拨离间的。
没想到女尊王朝的风流好色,不务正事的太女殿下,实则是个笑里藏刀,运筹帷幄的人。
想到这里,少年不由蹙起眉毛,他不能在这个青楼里继续呆下去了,可是想到身上的毒,和丝毫用不出来的武功,他便将目光放在了颜汐的身上。
颜汐似是有所感应,看了一眼角落里低头垂眸的少年,不由蹙起了眉毛。
这个来路不明的少年,看清了她的全部布局,更是不能留在青楼,那便和那个妖媚男,一起买走吧。
颜汐思索间,楼下的一众人也不敢起身乱动,唯一一个站在其中的三皇女,终于是开了口。
“皇姐何必动怒,不过是个不懂规矩从乡下来的乡巴佬罢了,跟她计较礼仪,岂不是失了太女殿下的风范?”
虽然一点都不想帮那个废物玉兰,但是若是真的让那个饭桶把她阵营底下的人给惩治了,那她的脸就彻底丢尽了。
就像是说,她三皇女的人,当着她的面叛变,为太女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结果人家还不稀罕,依旧惩治了三皇女的人。
那简直是对她的阵营的打击!
现在为那个废物说点好话,还能彰显自己的大方和仁慈,挽救一下今日乔装打扮进青楼的名誉损失。
丢脸总比丢人心轻一点。
果然。
三皇女此话一出,已经吓得魂都没有了的女主玉兰,心里不由对三皇女生出一丝感激起来。
毕竟是初来乍到,此时的女主玉兰,即使成了新科状元,本性,仍是那个胆小的现代宅女的性格。
并且她还并没有收到那群背景强大的美男们呢,自然在皇族面前没有一丝的叫板的资格。
颜汐眯了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并没有在意三皇女的小心机,她想要做的事情,已经达到目的了。
无论日后玉兰怎么帮三皇女,三皇女她,总是会对玉兰心有芥蒂的。
经过这次事情,估计三皇女不会再信任玉兰了,而被三皇女冷落,还得罪太女殿下的玉兰的处境,可想而知。
“既然如此,那我便大度的放了那个嘴巴不干净的乡巴佬吧,不过三皇妹,不是不我说你,你身边的狗不懂规矩乱叫就算了,你也不懂规矩?”
颜汐看了看三皇女那张隐忍不发的脸,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多学点礼仪,别出去把皇家的面子给丢尽了,否则母皇生气了,后果可就严重了。”
“是,三妹,知晓了。”
几近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三皇女的气的哆嗦的嘴唇中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我也乏了,不和你们浪费时间了,把我拍下来的头牌和这个小清倌,给我送去皇宫去。”
话音刚落,颜汐便优雅高贵中,带着轻浮的气质,下了楼,直到彻底离开这家青楼后。
众人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由感叹着今天的太女殿下好生厉害,上位者的气势,压的他们缓不过气来。
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吓得新科状元玉兰和笑面虎三皇女成了那副模样。
在众人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中,三皇女袖袍一甩,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消息也不买了!
再多待一秒,她的脸都疼的不行!
而女主玉兰,强忍着心里不安和依依不舍,看了一眼跪在大台上的妖孽般的男子,捂着心口离去了。
她总觉得她缺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仿佛那个妖孽男子,原本就是她的一般,直到离开青楼,回去的时候,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彻底充斥在了胸腔里,让她越发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