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无限漫长的假期 (9)
四月二十七日。
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
早上下了一点雨,我当时还以为这雨要一直下,还想着难道我现在真的点开了什么心想事成的技能——昨天觉得天真的热了,还想着要是能凉快凉快就好了,当时还觉得不太可能——现在这天,只会一天比一天热,哪可能再凉快下来?
然后今天早上就下雨了!
当时还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下的还不小,想着我要有这技能,李总指日可待?
嗯,显然是没有的,我的李总啊——
没一会儿这雨就不下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泡了个燕麦。
本来想着去买点蔬菜的,又有点懒散,就去泡了点木耳,家里还有一个甜瓜,大概,也够补充vc了。
这几天没有码字,是大姨妈的锅。
本来已经写好了一章,但写的很紧张,自己也不满意,就没发。
其实这种随笔,也无所谓情节,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但逻辑好像都有点问题,那也只有删了。
周六的时候,带q7去放了风筝,这是他自正月十五以来第一次下楼,都有点不太敢下了,我拉着他的手,他说,就像是万丈深渊。
我和小灰灰讨论,以后每周要带他出来一次,要不,很可能会有心理阴影。
其实已经有了,我们回来后说下周带他抓鱼,他过去挺喜欢这种活动,我也不知道他和小灰灰去抓过几次——这是他们父子俩的活动,我是不管的,但我知道没有收获——一条鱼都没有抓到过!还把我的正林瓜子桶给征收了,两人装备弄的很齐全。
小灰灰洁癖,还把这些东西专门找袋子装了,找地方放好,结果却没什么收获。
记得第一次两人去抓鱼,还商量着怎么吃,什么红烧了清蒸了,抓到大的吃了,小的就养着什么的,还讨论了一下,如果放到乌龟的缸子里,我们家的乌龟会不会攻击那条鱼。我觉得大概率是会的,那乌龟挺猛,而且还是肉食动物。
小灰灰养东西要比我强,我们家这乌龟他养了十多年,反正我们俩还不认识的时候,他就养了,现在还养的好好的,要是我的话……真是连颗草都养不活。
我们本来想着这只乌龟也许能当传家宝,将来也许能大到让q7的孩子坐上去,后来查了一下巴西龟的寿命,就知道大概率是不可能了。
嗯,这是早先了,现在直接不说鱼怎么用了,就是去抓,抓不抓的回来,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男人对抓鱼钓鱼这种活动比对女性热衷,我就钓过一次,在一个渔场,几分钟就能钓上来一条。
第一次钓上来的时候也很高兴,但看到那鱼嘴角带着一点血迹的时候,就觉得手都有些发抖,从那以后,我就不再干这事了。
嗯,吃鱼还是吃的……
小灰灰对q7说,下次去钓鱼,q7先是高兴,然后又说,现在这时候还能去钓鱼吗?
小灰灰很是无奈,骂了他一通- -
开封依然没有通知什么时候上学,有说是五月六号的,但也只是传说。
q7的幼儿园大班,说不定就在这种不断的延后中结束了,不知道若干年后他还会不会记得,很可能以后再和人家谈,就是,我的幼儿园就上了两年半……
小孩子的记忆力很古怪,他一岁多的时候总说自己有一个好朋友,叫“克比恰”,在哪儿呢,在灯上,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小孩眼睛干净。
但这件事他已经忘了,不过还记得我们早先带他去北戴河,记得自己在那里喝了大海里的水。
但已经忘了我们早先还带他去过武汉,倒是我前两天做梦还梦到了。
灯火通明的长江大桥上,人们的面孔清晰可见——说起来,这一点武汉市政府做的不是太漂亮,因为我记得当时我们一家三口是走了很长一段路——路还不太好,不是坑洼,而是好像没有单独的行人的道路?也不能这么说,也有个台阶,但非常窄,然后有一段还比较暗,到了大桥那里才亮堂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走错路的关系,不过后来很多人都从那里走。
我们顺着那条路走到大桥上,看了看,当时什么感觉呢?嗯,好像是终于来到这里了!
武汉长江大桥,一直是一个很出名的所在。
我公公还专门提到了这一点,说你们去了吗?给小孩照相了吗?
说句实在话,那大桥现在看了已经不会震撼了,毕竟这个桥是1957年修建好的,在当时是个庞然大物,现在我兔子不知道修了多少高大上的建筑。
但是我一直记得顺着桥往下面看的风景,一层一层的,邻着江边,灯火通明,很有点山城的感觉,那时候就觉得城市是立体的了。
我问q7,你还记不记得去吃热干面,吃的满脸都是?
他瞪着眼,是想不起来了。
虽然户部巷在武汉本地人眼里不正宗,可对于外地人来说,还是需要打卡的存在,而且那里的热干面怎么说呢,没多么惊喜,不过也不难吃。
唯一有一点,就是太短了,感觉没怎么走,就到头了,然后呢,我们去的时候还在修路,感受上,就又差了一些。
对武汉的印象自然还有黄鹤楼。
真是一首诗成就了一个地方,也是去之前听当地朋友说没什么意思,不过去了呢,感觉也还不错。
大概就是上的越高,看的更远一些。
不过真要说对武汉印象最深的,还是光谷,因为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最后就变成了给q7买衣服,买了一身运动服偏大,好像去年冬天还能穿上,今年就不知道了。
而之所以对这一天印象深刻,还是我本来同暗夜流光大大约了一起吃饭,但那天天不好,就没成行,再之后,她去另外一个城市住院了。
我那时候总觉得还有机会,我们总还会再见面,总会一起吃饭喝茶的,最后却是没有了。
我们在网上聊过很多,实际上只见过一面,还是晋江第一次开作者大会的时候。
那一次,她拿了一个单反,晋江安排的地方,有一个古香古色的大院,里面有一个轿子,我们轮流钻进去照相,她当时手一挥,对我说鼎鼎,上!
我上去照了一张。
我过去是不喜欢照相的,一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照的,二来觉得自己技术一般。
那是别管去照别人,还是让别人照,都照不出来什么。
现在想想,当时觉得不好的,以后却会是个纪念,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和暗夜没吃上这顿饭,我一直遗憾,想着如果我当时如果把小灰灰和q7安排一下,然后跑到她所在的城市就好了——好像也不是太远?应该就是湖北省内的某家医院,我刚才去翻了一下记录,也没有翻到。
就是现在经常说的那句,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那么就是想做的,就立刻去做吧。
不知道现在的课本还有没有,但我们小时候还会要求学《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说句实在话,那个时候对于这样的要求是有反感的,从某个方面来说,就和一提到精神啊、党性啊的感觉一样。
没有办法具体形容,就是感觉很是复杂。
不过一直记得有这么一句:“一个人的生命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经历都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实话实说,人类解放这个词有点太大,可是现在在看前面的句子,却会觉得真是漂亮啊!
哦,扯着扯着又扯远了,就是在那个梦里,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为什么呢?因为对面走来的人都没有戴口罩!
于是心中充满了疑惑,想着现在开封还大多再戴口罩,武汉就都不戴口罩了吗?然后就知道是假的了。
这场疫情,真是让口罩的概念深入到了意识的最深层。
我看评论里有个同学说国外抄不好作业是习惯啊消费理念啊这些因素,不不,我对这些没有怀疑。别说这些因素了,就是体制的不同,也必然会带来不同的结果,我记得韩国疫情刚爆发的时候,五千名护士辞职,这在中国是不可想象的。
好像是贵州有一个官员,疫情爆发的时候带着全家到泰国,那一下就是全国闻名。
我对国外疑惑的是,为什么就能不戴口罩?
口罩难买,一个都没有?
口罩不舒服,不比你生病强?
当一个国家用十四亿人口来证明这个办法管用的时候,你就是戴上一个口罩能值什么?我对这个操作是不能理解的,一直到今天,我看伟大的美帝举行抗议的时候,还不戴口罩。□□发言的时候也还不戴口罩——说起这个,好像□□给提供了一个在身体内注射消毒水的思路,造成美帝多少人去口服了消毒水?
不知道这是不是段子,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