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爱恋(六)
下午高寒开车载着张歌道又来到了郊外,高寒练习枪术,张歌道练习国术与暗器。
只见张歌道抬手一挥,寒光闪烁,一颗小树咔嚓一声,应声而倒。
张歌道面不改色,双手连挥如随风之柳一般,上下连动,好似机关枪一般,子弹想不要钱一样,突突突,突突突,的打了出去,一分钟后歌道停手,手指微微颤抖,看来已经到极限了,在练下去手指就要受不了了,再看看那些成排倒下的大树,歌道心中一片宁静,满满的成就感在心中浮动。
歌道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又开发了一项专属武技,就命名为漫天花雨夺命弹吧,不错的招式,很符合人设,别看短短一分钟左右,歌道的漫天花雨就打出了一片多发子弹,放在过去非得心疼死了不可,但现在这些子弹的消耗,在歌道看来都是毛毛雨啦,在这里就要感谢酒井美惠子赞助的军火仓库了,用倭寇的军火练武技,歌道是不会心疼的。
只是这一幕对高寒的冲击是巨大的,没想到人的潜力是这般强大,看着张歌道的背影,高寒张张嘴,始终没有发出声来,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歌道这般厉害面对马云飞的时候,却没有还手肯定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心难做,才没还手的,当时竟然被马云飞生生的掐晕过去了,真是不可原谅。
此时此刻在高寒心中张歌道的身影是高大威猛,帅气逼人的,可以为高寒遮风避雨,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高寒轻声问道。
好吧,今天先练到这,过段时间再来吧,回去后我打算先把西点铺开起来,咱也不能坐吃山空吧。
二人刚回到别墅就被告知马云飞与何坚被酒井美惠子抓走了,信息是被逃跑的何坚带回来的,高寒看了看张歌道,歌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退了出去,回到一号别墅。
张歌道向齐天元要来了黑侠套装,打扮了一番,然后身披黑色披风,冲入到忙忙的夜色中。
来到巡航舰附近,张歌道运起轻功,登萍度水,踏江而行,来到船下,右腿轻点水面,歌道像一只海鸥一般直飞到甲板上,十指轻弹,几名护卫应声而倒。
下至船舱缓慢前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片甲不留,歌道犹如死神一般,收割着倭寇们的性命。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马云飞,难道自己上错船了不成。张歌道走下船舱按了几个定时炸弹,然后转身离去。
上至船头,飞身而过,来到第二艘巡航舰上,轻踏船板飞身而起,来到了旗杆之上,向下张望。
终于在十米外的小舢板上发现了马云飞还有酒井美惠子的踪迹,索性今晚已经开始大开杀戒了,那多宰一些又何妨。
张歌道飞在空中,手中使出杀手锏漫天花雨洒弹丸,并大声高歌道: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一片弹丸抛下,瞬间手拿枪支的倭寇士兵,头颅中弹瞬息毙命。人不怯,仇必血,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貫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歌声唱罢,万事皆休,船板上只剩下了活着的马云飞,歌声刚响起来的时候,酒井美惠子就弃船跳海了。
双手连弹三次,马云飞手脚上的锁链应声而碎,啪的一声摔在了甲板上,随手安装了定时炸弹,右手提着马云飞,踏月而去。
来到岸边,把马云飞扔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把车开回了五号别墅,跟高寒说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按下此文暂且不表,却说跳海后的酒井美惠子刚刚游回岸边,还没上岸,就被不远处的船只爆炸的轰鸣声震的昏迷过去了。
前来调查的特工人员,回城后汇报给了于洪泽副站长,听闻炸毁的是倭寇的船只,便没放在心上,转头忙别的去了。
回到五号别墅的马云飞,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的问着高寒究竟是谁救了自己,可是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也就随他去了。
其实马云飞听对方唱诗的时候,隐隐间有些猜测,但随之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是张歌道,如果对方那么强大,不可能差点被自己掐死都没还手。
可是究竟是谁,救了自己一命呢?久久没有答案。
却说张歌道回到一号别墅,把黑侠套装还给了齐天元后,吃了点晚饭,然后洗澡睡觉,今天真是累坏了。
欧阳剑萍也在茶馆中,向冯先生汇报一下近期发生的事情。
冯先生,云飞被高寒的朋友救回来了,而且高寒移情别恋,爱上了一个做糕点的厨师,军情处的于洪泽请我们代为找寻的魔法师,也不用找寻了,听说是戴春风的意思。
另外的情报,就是最近敌方酒井美惠子的谍报机关连连受挫,好像是第三方介入了,这场战争。
先是银行被炸,虽说有地震因素,不过后来的爆炸声,可做不得假。后来城郊的爆炸声,好像是对方的军火库爆炸了。
欧阳啊,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第三方入场是有可能的,不过也可能是老蒋单独派的人做的,而且这个人就是你要找寻的张道羽。
只有大魔法师张道羽,才能做出这样大的案子。你看看有没有可能把对方招到我们这里,虽然对方是老头子的义子干儿,有养育之恩。
不过既然戴春风想要对方的性命,有一部分是政治原因,不过以其很辣手段来说,不可能轻易放过张道羽,很可能是因为碍于总统府的压力才撤销对张道羽的追杀令。
这只是一个设想,如果成了,那就最好,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一切随缘,顺其自然吧,冯先生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