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
萧玉宁和月狐雪分开,拍了拍朋友的小手,真心的笑着说:“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叶师兄,学姐的眼光很好。。。这位是我的男友,林飞云,飞云,这位是我的师姐月狐雪,这位是她的男友,叶鼎。。。这位是?”她一直都很好奇,这个男孩儿的表现为什么这么奇怪。
月狐雪并不怕给人笑话,她淡然的笑着介绍说:“这。。。这是我。。。我男友的。。。的兄弟,也是我。。。的。。。小弟,李春花,叫。。。叫他花。。。花子就。。。就行了,我。。。我小弟。。。长。。。长得有型吧?”她一手拉着叶鼎的手,一手拉着李春花的衣袖。
李春花在叶鼎的那番话之下,已经恢复了正常,在月狐雪这样的介绍下,心中感动又心疼这位嫂子和姐姐,一下子也不紧张了,学着叶鼎的样子,淡定而从容,嘴角一直带着迷人的微笑,但他给人的印象显然和叶鼎不一样。
叶鼎给人的感觉是高大英俊,有种不羁又优雅的味道,还有些淡淡的懒散,李春花则是很有型有个性,感觉很野性也很不羁,让人有种他很彪悍很妖孽的感觉!
都很吸引人,但是吸引的不是同一种人,绝对都是女人。。。
一个男人很吸引女人,一般也就是变相的在说,惹男人嫉妒和讨厌,叶鼎和李春花就都有些这样的意思。
花朦胧想不到这是李春花,更想不到一个土了吧唧的傻小子,一转身变成了这么有魅力的小伙儿,他身边的男人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叶鼎突然间也看出了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花朦胧的男朋友就好,花子还有机会,初恋不能这么就夭折了啊。
李春花学着叶鼎的样儿,对萧玉宁说道:“你好,祝你生日快乐。”说完,看了一眼花朦胧,心中一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就挪开了视线,他现在真想找个地方哭一下,或者是大醉一场,这狗日的命啊,为什么这么玩他!
花朦胧早就看出了李春花的异样,现在明白了他为什么表情那么古怪,她觉得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可是又觉得心里有些异样的东西在荡漾,他是很在意她的,这个只要是细心点儿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她又不是傻子。
“你好,我是花朦胧的哥哥花无缺,早就听朦胧说过你们,花子是吧,看来你和我妹妹说的好像有些不同啊,呵呵。。。咱们就别站在这儿了,到那边儿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后面还有舞会呢。”花无缺很热情的把叶鼎他们三个带去了角落那边,萧玉宁和林飞云还要招呼客人,就没有跟过去,其他的人也都打了声招呼,就都散去了。
李春花由大悲变成大喜,脸色红彤彤的,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看着又有些冒傻气的架势,叶鼎和月狐雪都直抚脑门,花朦胧瞪了他好几眼,可是那厮还是傻乎乎的看着她笑,花无缺也一直在盯着两个人笑得古怪,弄得她小脸也红彤彤的,对李春花恨得不行。
恨不是真的恨,花朦胧看着他这个傻样儿,心里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种情绪让她有些心慌慌,她突然间想起了两个人在叶家的那个相守的夜晚。。。
花无缺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和叶鼎隔空碰了一下,小酌了一口,问道:“叶老弟,除了上学,你还做什么啊,我觉得你不像是一般的学生,应该还有副业。”他一搭眼,就看出了这个少年不简单。
叶鼎淡淡的说:“以前做的很多,当家教,做厨师,在街上摆摊算命,刚才那位萧大小姐,就是我摆摊算命的时候遇到的,她很慷慨,撕了我一件衣服,赔给了我一钱包的钱,外加一个学生证,呵呵呵。。。”
叶鼎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工作,是以就算是李春花和月狐雪,听说了他做过那么多的工作,也都吃惊的很,花朦胧更是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这个小子了,花无缺却只是微微的惊讶了一下,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已经开始努力的学着吃软饭了,她能养活我,我只要做好让她开心的工作就足够了,何必做那么多的兼职呢!”叶鼎笑着看了一眼月狐雪,女孩儿的脸蛋儿红了,羞羞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头美滋滋的,他捏了捏她的小手儿,她更紧的握住他的手。
花无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又看着李春花,花子给这个心目中的大舅哥看得有些发毛,手足无措,他现在又变回了那个土包子,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听朦胧说,你救过她,但是在她的描述里,你是个很土很憨厚的人,可是现在一看,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倒是你现在这个神情,有些我妹说过那个人的神韵,呵呵。。。小伙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花无缺的笑容一直都在脸上挂着,也都显得很真诚,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么真诚,这个有待考证。
叶鼎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个花无缺,在他的眼中,这厮的城府绝对要比那个林飞云要深得多,不过这人的脸上有些正气,面相也不是奸格,根据他的判断,这个家伙就算是坏,也坏的有限。
李春花端着酒杯的手已经出了汗,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打算去演戏。”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听着有些怪异,花朦胧都给他弄得紧张起来。
“演戏?什么意思?”花无缺和花朦胧都疑惑不解。月狐雪在一旁帮腔说:“他刚才被。。。被一位大师看中了,打算让他去。。。去娱乐圈发展,花子的外。。。外形好,嗓子也有。。。有可塑性,只要好好的。。。的培训学习一。。。一番,是很有发展前景的。。。我们也会帮。。。帮着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