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戏弄大弟子
刘玉麟闭着眼睛,头慢慢低下,朝紧闭着双眼,脸色潮红的胡兰儿吻去,背后却被王小蝶拥住,一双玉手将刘玉麟环住,身边姗娃如同没了骨头一样,倚在刘玉麟身上,一双俏目半睁半闭,眼睫毛不停地抖动,期待着刘玉麟的温情。
这等时刻,花前月下,自是山盟海誓,天可当床地可当被,三女拥着刘玉麟,渐渐就要看不到身形,刘玉麟心中暗暗欢喜,说不定今日便能成就好事,一颗心越想也是兴奋,不由‘扑腾扑腾’的直跳,恨不得跳出胸腔。
“师尊,三位师母都在呀,师尊醒来真是天大的喜事。”不知何时,刘玉麟的大弟子李乘风从瀑布里面冒了出来,一脸欢喜的望着四人,仿佛没有看到四人在做什么,不知是真傻,还是故意所为,刘玉麟无法揣度。
被李乘风冷古丁的一句话,将四人都吓了一跳,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三女俱是一脸绯红,说不出的羞涩,被人惊散了鸳鸯,三女这等羞人的事情被人撞破,如何敢再呆下去,‘咦咛’一声,扭头离去,即便是从魔界长大的王小蝶,脸上而已着实挂不住,脸色通红的扭头飞奔而去,一时间,天大地大,却只剩下刘玉麟独自面对罪魁祸首李乘风,这个让刘玉麟万分憎恨的大徒弟,真不知这个笨蛋,脑袋里想些什么东西,真是不看眼色。
李乘风犹自不觉,笑嘻嘻的凑到刘玉麟面前,一脸的欢喜,虽说这等作为让刘玉麟恼恨与他,但是对刘玉麟的关心确实情真意切,也让刘玉麟无法真正生气,不过说真的,看着李乘风那张贱兮兮的脸,刘玉麟还是有种一脚踹过去的感觉。
刘玉麟眼珠一转,心思便涌了上来,望了李乘风一眼,不由嘿嘿一笑,只将李乘风小的心头发毛,刚才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事故意的,当然也是看到刘玉麟醒来,心中真的感到高兴,不由自主的多了句嘴,其实现在心中也很后悔,凭着对师尊的熟悉,自己这次有难了,还不知道师尊会想出什么主意来折腾自己呢,不过话都说了,多说无益,也只能强撑着,盼着师尊不要怪罪自己才好,不过想想,换做自己被搅了好事,只怕也饶不了那人。
李乘风不由得一哆嗦,脸上堆满了笑意,巴结的陪笑道:“师尊,您老人家能醒过来,弟子实在是太高兴了,高兴地有些忘乎所以了,对了,我洞府之中还留了一坛好酒,要不然我去取来,在备些好肴,咱师徒二人好好喝上几杯。”
刘玉麟咳嗽了一声,拿眼一斜李乘风,却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沉声道:“乘风呀,你跟着师傅修道也有近一百年了吧,当初刚收下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如今也都这么大了,为师有些愧疚呀,一直未曾好好教导你们,害的你们修道至今还只是大乘期的修为,说真的连道门都还没摸到,为师真是有些汗颜,。”
说到此处,刘玉麟不由顿了顿,望着李乘风一笑,笑的李乘风又是一哆嗦,正想好好巴结师尊一下,哪知刘玉麟忽然又道:“你是为师的大弟子,将来咱们无情宗的基业都要有你继承,你这般修为可是让为师无颜见宗门老祖宗呀,所以为师绝对,从今天起为师要为你传下大道,并且好好为你修行出点心力,乘风,你给我跪下。”
李乘风一呆,见刘玉麟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话,死活都待认了,谁让师祖你摆出一副大道理来,还张嘴提到祖师爷,自己再要是多嘴,只怕会更惨,只是不知道师尊想做什么,双膝一软,跪倒在刘玉麟面前。
刘玉麟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笑孽,让李乘风的心揪得更厉害,却见刘玉麟手一伸,无情古经出现在手中,高高举起,沉声道:“这是咱们无情宗的镇派秘宝,名无情古经,其中有很多秘密,只是为师也还无法堪透,不过为师想来,我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所以今天决定将他传给你,乘风,还不快接下。”
李乘风心中一震,自然听师伯说起过这无情古经,也知道乃是师门重物,哪敢怠慢,也不管刘玉麟是想干嘛,但是师门重宝赐下,李乘风赶忙一个头磕在地上道:“弟子李乘风,恭请师门圣卷,还请师尊教诲。”
双手恭敬地接过无情古经,心中却是激动不已,脸上圣洁无比,让刘玉麟此时心中暗自有些惭愧,不过想到这小子应该是故意搅了自己的好事,心中便不由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道:“乘风,我将无情古经交与你,也就是将无情宗宗门交给你,我在魔界还建了一处山门,将来交给你师弟子昌执掌,不过你们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担当大任,所以——”
说到此处,刘玉麟重重的顿了一顿,顿的李乘风心头一沉,却听刘玉麟接着道:“所以,我违逆布下一座大阵,好好磨练磨练你的修为境界,你一定要用功呀,不然为师怎能放心将宗门交给你呢,不要辜负了列祖列宗的期望。”
说罢,从先天庚金葫芦之中抽出一道先天混沌之气,双手轻轻刻画,一道道神纹交织,登时便布下一座九天行雷大阵,万千道劫雷交织,电蛇翻舞,瞬间劈下,砸在半空中,却被禁制挡在那里,整个大阵被雷电充斥。
刘玉麟微微一笑,这笑意落在李乘风眼中,却是说不出的邪恶,听刘玉麟轻声道:“乘风,这座九天行雷大阵,是为师模仿劫雷所创下的,虽然威力无穷,但是你放心,不会伤了你的性命,只是会受些伤害罢了。”
望见李乘风一脸的惨痛,刘玉麟心中一笑,脸上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为师也于心不忍呐,但是想到你要继承宗门道统,执掌宗门门户,为师就不得不狠下心来,好好磨练与你,你可千万不要让为师失望呀。”
李乘风望着漫天的雷电,想哭的心都有了,心中虽然明了师尊是不会还自己的,不过谁说师尊就不会整自己,还是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让人反驳不得,还光明正大的,真是让李乘风欲哭无泪呀,哭丧着脸瞅着刘玉麟道:“师尊,我能不能不进去呀,我心里真的好怕。”
话音方落,刘玉麟脸色变了,一脸穷凶极恶的瞪着李乘风,重重的道:“不可以,敢和师傅讨价还价,你想死了不成,还不快给我进去,否则我就请出祖宗家法。”
望着刘玉麟凶恶的脸色,李乘风哭丧着脸,一步一步向大阵之内挪去,好不容易蹭到大阵边上,却有回头望着刘玉麟,可怜吧唧的道:“师尊,我看还是换一种方法磨练弟子吧,我怕进去之后以后也见不到师尊了。”
刘玉麟冷哼了一声,额头上冒起一丝黑线,猛地一脚踹中了李乘风的屁股,想把李乘风直接踢进大阵之中,哪成想却忘了自己此时神力全无,反而被搁了一个跟头,躺在地上‘哎幺,哎幺’的呻吟不已,却吓坏了李乘风,忙将刘玉麟扶起,焦急的道:“师尊,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的。”
刘玉麟愤愤的挣脱李乘风的扶持,重重的哼了一声:“李乘风,你小子是不是想谋杀师尊呀,臭小子,摔死我了。”
李乘风哭丧着脸,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却想不明白为何师尊会被搁到,不解的道:“师尊,你怎么一点神力也不可用呀,这不是冤枉我吗。”
刘玉麟把眼一瞪,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暂时封了法力。”
李乘风被刘玉麟瞪得缩了缩脖子,还想分辨一下,见刘玉麟的脸色不佳,苦笑了一声,便自封了法力,哪知刚刚封了法力,就觉得一股大力,撞在自家屁股上,人已经一个趔斜闯进九天行雷大阵之中,登时有千百道劫雷砸下,不过也不似李乘风想的那般厉害,确实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不过打在身上,还是生疼生疼的,整个人冒起一股黑烟,头发向孔雀开屏一样炸开。
心中却满是得意,直道放开法力不久没事了,看来师尊并没有想折腾自己,那知待法力放开之后,天上的劫雷却忽然加重,千百道劫雷砸下,砸的李乘风惨呼不已,只有不停的强撑开法力,尽量抵挡劫雷,嘴中却是惨叫连连,越是抵挡,劫雷总是比他强出一线。
听见李乘风惨叫声,刘玉麟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满意的拍了拍双手,一转身,晃悠悠的朝山下走去,脸上一股得意之色,慢慢消失在小山之上,只留下李乘风被困在大阵之中。
惨叫声传出,众人自是知道刘玉麟在操练弟子,虽然听李乘风叫的惨兮兮的,不过这种教授弟子的事情,谁也不好多管,唯有作为师伯的白逍遥,望着那座小山,苦笑着叹息道:“乘风呀,你就认命吧,谁让你摊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师傅呢,不是师伯不管你,师伯是不敢管呀,哎。”
正在静坐体悟天道的韩子昌,被李乘风一声惨叫给吓了一跳,心中一哆嗦,却没有敢去查探一下,无情宗会让师兄这般惨叫的,除了师尊便在没有别人,作为师弟,韩子昌也只有心中为师兄祈祷,只是想不明白,师兄又哪里惹到师尊了,却落得这般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