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赵研
不过那个老妖婆不见了,正好给我们争取时间去救一下赵研,如果她一直在这里捣乱的话,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现在赵研已经完全晕过去了,王楚嫣准备对赵云施法去除她身上的阴气,让她变得跟平常人一样。
我问道:“这个阴气到底是怎么样侵*入赵研的体内的?”
王楚嫣想了想,猜测说:“有可能是从伤口吧。”
可是我们仔细找了一下,赵研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伤口,那就没办法找到阴气侵*入的地方,就得重新在赵研的身上划一道伤口,将赵研体内的阴气逼出来。
王楚嫣说:“这样的风险很大,有可能这些阴气会从赵研新的伤口在侵*入赵研的体内。”
毕竟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阴气才会进去进入赵研的体内,如果我们这样贸然行动的话,会不会让赵研陷入更大的危险。
所以我们只能赌一把,看这个方法能不能成功逼出赵研体内的阴气,把赵研解救出来。
如果不能,我们只能再想其它的办法了,但是再想其他的办法,也许那个时候是最糟糕的时候了,因为那个时候新的阴气肯定侵了赵研的体内,而赵研很有可能会失去理智。
王楚嫣问我说:“沈心,你想清楚了吗?我们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我不希望赵研有事,但是这个危险我们必须得冒,这是唯一能够救赵研的方法,如果我放弃了,那么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赵研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我确定。”
王楚嫣开始布阵,并且把赵研放入其中,令赵研躺下。
王楚嫣说:“我们的快一点,否则她醒过来的话,事情可就麻烦多了,你们都给我放机灵一点。”
我和厉鬼守在旁边,观察着王楚嫣和赵研的一举一动,只要王楚嫣和赵研有一丝不对劲,我们立刻就会冲过去帮帮忙王楚嫣,不让这一次治疗发生任何意外。
在王楚嫣去给赵研做治疗的时候,厉鬼问:“如果赵研真的出事了,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我说:“如果我放弃了这个治疗机会,我才是真正的后悔。”
凡事都得赌一把,不赌一把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输呢,所以这件事情,我不光得赌,还必须要赌赢。
王楚嫣将桃木剑拿了回去进行施法,她坐在赵研的对面,将桃木剑横在她和赵研的中间,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
只见王楚嫣的周围蓝光四起,而赵研指尖的新划的那个伤口,开始冒出新的东西,那东西是幽蓝色的,比她们周围的颜色还要深一点,而且透着怨气那个应该就是阴气了吧。
那竟然是一种液体,真让人不敢想象,可是,这让我想到了那山间的雾气,雾气真上叶身的时候,好像也会变成液体吧,我想它应该也是雾气的一种类型,只是进入了赵研的体内变成了液体。
就在这时,赵研突然睁开眼睛,我正想冲上去,只见赵研一手打断了王楚燕的桃木剑,然后逃出了王楚燕的阵法。
我和厉鬼立刻追了上去,王楚嫣在我们的身后喊道:“千万别让她逃了。”
赵研听到了王楚嫣的喊声,不知为何突然间转身看着我,呆了两秒,忽地笑了。
我愣了一下,说道:“难道已经治好了吗?”
王楚嫣上前来说道:“没有治好,现在她只是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时而记得我们,时而会把我们忘记,所以我们得小心,千万别让她骗了。”
赵研走向了我说:“沈兴,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都往前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里。
”
我有些激动的走向前说道:“是赵研,她已经恢复了,她已经恢复了。”
就在这时,赵研又突然恢复了那个诡异的表情,然后笑着看着我说:“你们别想太多了,她绝对不可能恢复的,她这一辈子都会变成我的傀儡。
我停住了脚步说道:“有本事就冲我来,我做你的傀儡,你放开她。”
于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赵研,想借此机会控制住她,再把他弄回王楚嫣的阵法里去。
厉鬼也不知道耍什么花招,飞出一阵烟雾就把赵研迷晕了。
可是就当我们要把赵研再弄回王楚嫣的阵法当中的时候,赵研突然间醒过来,而且她的手指甲疯狂的在变长,并且朝我抓过来,把我的手上划了一大道伤口。
不过还好厉鬼反应快,又立刻将赵云迷晕了,他说:“我加重了剂量,这次她绝对不可能会醒过来的。”
我问厉鬼说:“你之前怎么不用这个办法?”
厉鬼说:“这个办法挺伤人的,会伤害人的身体,但是现在不得不用了。”
我想了想也是,毕竟没其它办法,虽然伤是伤人身体了一点,可也总比失去所有的意识强吧。
王楚嫣继续给赵研施法,去除在她身上的阴气,但是赵研给我划下的伤口明明不是那么大,却突然之间流了很多的血,我随便找了一样东西盖在那上面。
厉鬼过来问我说:“你的手没事吧?”
我说:“只是出了点血,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先看看赵研怎么样了吧!”
厉鬼说:“放心吧,我看快成功了,刚刚已经恢复一半了,毕竟记得你,这次只要她再不逃脱,我觉得一定能够全部将她体内的阴气逼出来的。”
我说:“那就好。”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伤口钻入我的体内,侵*入我的血液,在我的身体里面游走着,可是我不敢确定,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有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我怀疑阴气进入了我的体内,可是还不能断定,毕竟只是被赵研划了一个伤口而已,不可能那么严重。
可是我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如果我变成了那个样子,该怎么办?
只能先往好处想,希望我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吧,只是一道伤口,也许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