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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鸾并没有等来她以为的结束,那人咬着她的脖子,不厌其烦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再一次没入了她的身体。
那令她恐惧的、巨大而滚烫的性器像是没有体谅她是初次承欢,只想要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贪婪地想要将她里里外外地全部占有。尚且红肿而未完全闭合的花穴被迫生生吞下粗长狰狞的硕大,柔嫩的穴肉被重重碾压、抚平,穴口的边缘几乎被撑的透明。
芙鸾被顶弄得身体都在颤抖,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男欢女爱是如此令人感到煎熬的事情。在这样激烈的身体交缠中,她的脑袋险些撞到床头,被人用手托住,掌心温暖的温度传递过来,温柔得令她感到熟悉。
隔着黑色纱布,傅雪舟温柔地用唇描摹着她的眉眼,吻过她的侧脸,她的下颌。他的半身嵌在他朝思暮想的小师妹身体里,层层迭迭地软肉紧紧地裹着他,紧密的依附着他,像是完全离不了他。
而小师妹身体上的痕迹,也全是他留下的。小师妹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彻底的属于他,任何人都别想从他身边带走她。
这样荒诞的念头令他由衷地感到满足,但只是这样是不够的。他太贪婪,索求无度,不知节制也不愿意节制。刚开始或许只想着看她笑一笑,后来又奢望她的拥抱和亲吻,再到如今头昏脑涨,只想一遍遍地要她,要她在他身下承欢,不住地摇着头,明明承受不了却只能在交缠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小师妹,小师妹他唇齿张合,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廓,惹得她身体轻微颤抖,无声地叫着她,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他实在病得太重,却又不愿意自己去救,反而想要在小师妹这里讨一张药方。
这张药方,只有小师妹才能开,只要小师妹答应,从今往后,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心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就好了。
他的唇落在黑色纱布上,咬住一角,一点点拉开。
芙鸾能够感觉到身上人的动作,她的心脏高高悬起,几乎是同时屏住了呼吸。
谁?到底是谁?
被黑布遮挡住的光线重新进入她的眼帘,光线刺得她眼睛酸疼,她忍住了,只睁大眼睛去看,模糊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她也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那张脸离她很近,额头轻轻触碰着她,长眉凤目,含着温润宠溺的色彩,这样看着她,就好像往日里同她温柔地说话。
芙鸾瞳孔骤缩,一瞬间是不可置信,声音满是艰涩:“大师兄”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那个强迫她,一遍遍侵犯她的人是一直宠她护她的大师兄,她想要将眼前的画面归咎为误会,是那个恶人离开了,她大师兄堪堪赶过来。可是此刻她依旧赤身裸体地被他压在身下,粗长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每次抽插都能带出粘腻的水声。
她这一声所饱含的浓烈情感似乎并不让傅雪舟动容,他只是温柔了眉眼,如在青岚宗那般,柔和地应了她一声,再唤她:“小师妹。”
果然,他还是想要小师妹知道要她的是谁,想要小师妹唤他大师兄,不管是喜欢也好,厌恶也好。
“为什么”芙鸾以为自己早在之前就哭干了眼泪,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哭,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人是她大师兄的时候,眼睛重新湿润起来。尽管身体上的快感犹如层层海浪扑打而来,她也固执地要维持着那一丝理智问他,为什么?
她那么信任他,在以为自己被恶人掳走的时候还坚定地相信他一定会找过来救她,可是事实的真相却告诉她,那个她以为的恶人,一直都是大师兄?
傅雪舟温柔地笑了起来,修长手指扣住她的手。
“因为大师兄爱你”
“很爱很爱你”
“爱到即使对你做这些事情,仍旧觉得不够。”他的眼神一点点暗沉下来,在她有些恐惧的表情下,拉了她的手往下。
芙鸾蜷缩着手指,抗拒他的动作,却还是被他强制拉住,来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指尖触摸到一片湿腻。只要她低一低眼,就能看到她大师兄的性器,是如何在她狭窄的小穴里反复进出。
芙鸾眼睫剧烈颤抖,眼前的场面让她再也难以接受,无力的身体疯狂扭动。她用手撑着他的肩膀,拼了命地往外推,被他扣住腰肢,压往他的方向。她哭得又急又凶,头被他按在肩膀上挣扎不开,张了嘴,几乎是想也没想地死劲咬下。唇齿间品尝到血腥气犹不肯松开,落下的眼泪滚烫极了,滴在他赤裸的肩上,让他心脏阵阵紧缩。
傅雪舟想要安慰她,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别哭了。可是最终,他也只是愈发用力地搂住她,压制住了她所有的挣扎,教她只能被迫向他打开身体,承受他对她再也抑制不住的欲望和渴求。
芙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模模糊糊间只记得自己嗓子哭哑了,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可也仍不见她大师兄收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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