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七八章 提升白清儿
朱贵儿的眼力劲是毋庸置疑的,看到两人的举止,就轻轻放下了纱帘,阻挡外人的视线。
于此同时,王简放开了喘不过气来的白清儿,拿出了一个保温杯,让白清儿喝下骨头汤。
独孤凤和单婉晶面面相觑,脸色微红起来。
因为两女都有这样的经历,知道这玩意,是有多厉害。
只不过如果没有王简帮忙炼化,就没那么夸张了,平常的时候也是吃的。只是没这么过量,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白清儿同样震惊,但未询问什么。
她是个很决断的人,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犹豫不定。
再差的结果,无非是失了身子。可既然当初听从宗主的命令,而进入皇宫做卧底,就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
反倒是王简所说的彻底臣服,让她有些担心,因为这代表着背叛阴葵派。
祝玉妍在她心里太危险了,这是日积月累出来的。
她有些不敢,可感觉眼前这人比祝玉妍更危险,因为第一次见面,对方身上那恐怖的气势就让她浑身颤栗。
接过保温杯,闻着其中的灵气,就感觉到浑身舒服无比,真气更是活跃。
本来有些迟缓的修行,似乎都加快了。
她知道这是好东西,但越是好东西,就越是要付出更多。
就如当初,同意门派中的元老们,修行《姹女大法》,进而和婠婠抗衡。
虽然一直都在失败,可她也一直都在努力。
不仅仅是她自己羡慕嫉妒恨,同样是门中精锐,一个是未来的宗门宗主继承人,另一个却一直生活在对方的阴影下。
同样也有那些元老的因素,想要培养自己。为了什么,不说自明。
如今王简也拿出这么好的东西,肯定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更多。
对方要的,可是自己的心,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可事已至此,还有反抗的意义吗?
身份早被拆穿,不答应就是个死,或许还是用完之后的死。
王简太强,旁边坐着的两个女人同样很强,她都不一定是对手。
她想活着,就得付出。
犹豫了不足几秒钟,就放在了嘴边喝了起来。
王简哈哈笑着,不是得意,而是高兴。
顺势扑了过去,白清儿心头激荡,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或许,未来折腾婠婠,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说明,自己比对方快了一步。抓住机会,一步快,步步快,也是不错。
至于祝玉妍可能的惩罚,至少也得是在战胜王简之后。
可是那可能吗?宗门那么多长老一块出手,边不负死了,合作者沈法兴也死了。闻采婷和旦梅成了对方的战利品,就算是养伤,也毫无顾忌的使用。
至少,在后宫里,她应该是安全的。以“杨广”的强势,怎么可能容许外人在他的后宫闹腾。
胡思乱想着,就觉一阵痛苦。
就在王简破了她的身时,身体也很自然的运转起《姹女大法》。
她虽然未来会是钱独关的小妾,但那只是身份,钱独关同样是阴葵派中人,怎有资格和她平起平坐。如今更是被送来皇帝这,是奉了祝玉妍的命令。
但谁又能想到,这么快,内心就动摇了。
就在运行姹女大法的时候,白清儿心中就是一紧。
自己这样,会否触怒到“杨广”?
可是下一瞬,又觉得若是用此功法,迷惑了对方,保住自己的自由。
甚至以此来抗衡祝玉妍、婠婠,彻底掌控阴葵派,也不是没有可能。特别是体内,一股热流在沸腾着,正是刚才喝下的药膳。正在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滋养着她的身躯,强化着真气。以这速度,足以让《姹女大法》运行很长时间,而不需要担心后继无力的问题。
然而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内功心法远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活跃,威力更强。
对方身上汹涌而来的真气,才让她彻底感觉得到,这位皇帝有多么的变态。
那么磅礴的真气,只是沧海一粟,而且真气纯粹、凝练到了极致。
而且不是任何属性真气,反而是道家最中正平和的力量,可以适用任何人。
如果这些真气吸纳体内,说不定可以让她直接突破到宗师,甚至是大宗师。
她心中激荡,可下一刻,就发觉这股真气不是她能控制,甚至功法运行中都有些迟滞。
“全力运转。”
王简运转着《素女经》,就感觉到这《姹女大法》的不凡,居然可以促进《素女经》的行功效率。
只不过白清儿的修为太弱了,无法达成平衡,不然绝对可以让行功效率达到最大化。
不仅仅是效率问题,那股白清儿被破而出的元阴,居然也在加速渗透进自己的真气,达到阴阳平衡的程度。
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姹女大法》的奇妙之处。
这套功法或许也有传闻中《素女经》的一部分,毕竟这可是强大的世界,《长生诀》据闻都是广成子所著。
《素女经》是轩辕黄帝的,神话里可是广成子的弟子。
说不定两者之间真有什么关联,就算不行,未来也可以把《姹女大法》中的一些精髓融入到《素女经。中,加强这套功法的效率。
白清儿听了,再不敢胡思乱想了。
她还以为自己的功法可以对王简有效,进而控制对方的精神。
哪里想得到,这居然是人家故意的。
连忙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全力运转起来。
这一运转,她就发现了巨大的好处。
那股真气洪流越来越强了,在她体内奔腾着,带动着她的真气。不但炼化着体内那股热流,还滋养着身体和经脉,甚至其中一部分还自主化解,渗透进她的真气中。
她知道,这是对方特意这么做,心中惊讶之余,莫名的居然有些感动。
太聪明的人,真的很讨厌别人对他的好。
因为他们知道,人情债是最难还的,可能是一辈子都还不清。
“杨广”在她还没彻底答复,只是一个迫于压力而不得不屈服的答案,就给她这么大的好处,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还得起。
可事实已经如此,还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