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是大腿(一更)
mark眼里开始迸发出一种极度兴奋的光,他远远的站着,忽然拿起刀片来,对着吴灏天的后背,划了一下。
吴灏天痛呼了一声。
mark收了刀,拿到眼前仔细的欣赏着,忽然伸出舌头舔掉了刀尖上沾染的血迹和碎肉。
十分认真的品尝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一股腥臭味,颜色也不漂亮……这年头环境污染的人血都不如之前香甜了。”
说完,一脚将吴灏天踢开。
凉婵心中一喜刚想上前,后背传来一阵剧痛,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猛一回头,看见王青松一脸阴鹜的拿着一根棍子站在她后面。
mark笑的很开心,“我知道你很能打,没关系,杀你之前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这样剥下来的皮,还能带着血色,鲜活如初,不会像个死人脸一样灰扑扑的。”
凉婵抬眸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变态。
mark说“王教授,你看好这小子,我先来活动活动。”
王青松阴鹜的脸上,写满了对mark的鄙视,他鼻腔里发出哼的一声不屑。
一脸你别真是个sb的表情。
“这里可是马路中央,你确定要在这里活动?”
mark眉头一挑,极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有什么不可以呢?”
他指了指王青松,“看好你手下的那小子,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王青松拿着棍子,走到了吴灏天身边,没说话。
凉婵被他打的那一下,整个后背都在火辣辣的疼。
mark晃动了一下脖子,对她勾勾手,笑着说道,“听说你很能打啊,女神,我们来比试比试。”
凉婵心想,变态就是变态,喜欢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待会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家伙揍的跪在地上唱《征服》。
“好啊!”
她还没说话,便听见吴灏天那边又传来一阵痛呼声。
王青松目光盯着她,手中拿的棍子的一头,顶在了吴灏天刚才的伤口上。
她瞬间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比试的游戏,是有威胁有进度的虐杀。
mark笑眯眯的对着王青松挥了挥手,王青松立刻将那棍子给他扔了过去,换做一只脚踩在了吴灏天身上。
吴灏天背上的血迅速的晕染了整个后背,额头上的血还在汨汨的向外涌着,脸色煞白。
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让自己一声不吭。
凉婵没有办法,死死的握住了拳头,手心都已经掐住了血来。
mark很开心的说,“你知道吗?你们中国古代有一位将军,吃猪肉的方式很特别,呐,就是用这个棍子,在猪的后背上敲打,直到把猪敲晕过去,然后在猪还活着的时候,用刀子把背上的那一块最鲜美的里脊割下来,据说这种方法还是你们国家商朝的纣王传下来的呢……”
凉婵紧紧的咬着牙,一言不发。
mark谈到这种方法,似乎很嗨,“我觉得剥皮也是一样的,我用这棍子在你身上敲一敲,之后血液凝聚在你的皮肤上,这样做出来的皮,就会好看一些……”
他话音未落,双手一翻,拿起棍子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肩上。
肩膀上传来剧痛,她死咬着牙不出声,mark用力,她终于站不稳,单膝跪倒在地上。
加之之前车的撞击,那种眩晕感再次袭来,疼痛在从肩膀向周遭辐射。
mark下手很对称,左边打了,右边必须在同等位置接着打。
鲜血顺着她的胳膊流了出来。
吴灏天躺在地,鲜血沾满了他的脸上,后背剧烈的疼痛着,他几乎大哭出来。
“老大,你还手啊,你还手啊……不用管我的死活!”
王青松脚下用力,踩在他刚才的伤口上,皮肉瞬间翻卷出来,鲜血哗哗的向外涌着。
吴灏天终于忍不住,大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大喝一声“老大,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他反跳起来的时候,速度很快,或者是在疼痛的刺激下,身体反应也敏感了很多。
王青松没以为他会突然反击,愣在了那里。
吴灏天在地上跃起的同导,一口咬住了王青松的大腿。
只听王青松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彼时,在吴灏天反击的同时,凉婵已经一把握住了mark挥过来的棍子。
她体力有限,加之受了伤,必须速战速决。
借着棍子的的力量,迅速的弹跳而起,双腿离地的瞬间,直直向着mark胸前踢了过去。
mark被她一脚踢中,咳嗽了几声,竟然兴奋的尖叫起来。
他见棍子被夺,也不慌,反而变出手更加敏捷迅速,几乎用了几招就把棍子给打断了。
凉婵见棍子已断,一把扔掉,扣住了mark的手腕,体膝上步,转身,她最擅长的过肩摔。
mark也不是吃素的,他被控制住了手,但是身形依旧很灵活,在被她这一摔之后,竟然没有直接倒在地上,反而利用着优越的弹跳力,一下子翻了过去。
之后还笑嘻嘻的对着凉婵吹了一声口哨。
而彼时,王青松那边因为吴灏天咬住了他的腿,他痛苦的尖叫着,正以疯狂的姿态,对着他的后背有猛烈击打,鲜血和碎肉起飞。
凉婵转头的时候,正看见王青松急切的从兜里摸出来刀片,一把揪起吴灏天的脖子便要划下去。
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凝固住了,大呼一声“住手!”
飞奔了过去。
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传来,几乎在同时,便听到一声闷呼声,王青松的尖叫声已经变了的沙哑了。
他颤抖着手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
胸口中了一枪。
凉婵一回头,便看见程风坐在车里,还保持着持枪靠在玻璃上的姿势。
再一看,王青松已经跪倒在地上,胸腔一个血窟窿。
而吴灏天还咬着他的腿不放,听到声音之后,缓缓的抬起满了鲜血的脸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大,我,我没,没拖你后腿!”
她看着吴灏天满脸的鲜血,忽然觉得刚才绷着的那一口气,一下子松了下来,眼睛酸酸的疼的难受。
而远处已经传来急促而尖锐的警笛声。
那些红蓝相间的象征着正义之光,照亮这个漫天的黑夜。
她胸腔里像是塞了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一样,又涩又疼的,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的难受。
听到这句话,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你自己就是大腿,还想去拖谁的!”
吴灏天听到这句话,咧着嘴笑了一声,然后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