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玩..
“不必了,不劳烦母亲,我对童思思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母亲不愿意,那我就不再联系。”他冷笑了一下,转身快步的离开。
一坐进车内,他就烦躁的扯掉领带,吼道“回盛世。”
“是boss”引擎一动,车开出秦家老宅,回盛世别墅区的一路上特别安静,一回到别墅,他立刻吩咐肖承把有关张庆山的资料都拿给自己,同时拨通警局的电话,连夜要见张庆山。
秦家老宅。
秦慕刚走没多久,秦天爱在外鬼混回来了,秦母略带不满又关切地问“一个女孩家玩到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没有。”
“吃了”秦天爱咕嘟咕嘟喝下大半杯白水,把杯子交给佣人,就开始往楼上看“妈,听佣人说我哥回来了,在楼上吗。”
秦母脸一僵“他走了,说是还有公事,就回盛世了。”
秦天爱噘嘴“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留下住一晚。秦叔,下次我哥再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她大声的对管家秦叔说,秦叔笑着点头“好的,小姐,先生下次回来,一定告诉你。”
秦天爱玩了一天,累了,跟秦母说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待楼上响起关门声,秦叔伏在秦母的耳边,试问“夫人,用不用让人跟踪先生。”
“不用了,阿漠警惕的很,今天后一定会很注意身边的人,查也不会是真实信息。童思思的事就算了,他心里没有忘记那个人之前是不会爱上其他人的。”
秦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母让人将东西收拾下去,起身上楼,从卧室内的更衣室拿出睡裙扔在床上,就坐在梳妆镜前要卸妆,就这时一个白衣女子凭空出现在镜子里,就站在秦母的身边,披头散发,皮肤如同白墙一般,左右扭动着头,眼珠突然红了一下,伸出手就像秦母的脖子掐去,可就这时,秦母脖子里的一个黑色吊坠亮了一下。
“啊!”白衣女鬼惨叫了一声,被散发的光束推了出去,秦母奇怪地回头,看的却是晃荡的窗帘,她走过去,掀开一看,窗户关着,门也没开,那是哪来的风?
刚才的白衣女鬼就站在她身后,愤恨地瞪着淡粉色的眼睛,紧紧地攥着十指,苍凉痛喊“张华玉!张华玉你不得好死——”
鬼叫的再凄惨,人都是听不见的,除非当怨恨到达了一个点,变成了恶鬼,那么就可以在人间胡作非为,但是那么一来便成了阴间的通缉鬼,捉住了便是魂飞魄散。
十一点,童思思上了床,心里忽然有点没底,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道符贴在床上头。
“唉,这是最后一张,为毛宝宝就是学不会画符。”
每个月师傅都会从高城寄过来给她,多是辟鬼符,每次都不够用,师傅却不肯多给,说是要锻炼她的胆子……
拜托,二十几年都没有锻炼出来,还能指望什么?!
她唉声叹气地躺下,手机电量低,响起了滴滴声,她抓过来,一滑,眼睛猛地瞪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次奥!秦慕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