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十七)
他的吻很急,吴颜气的的面红耳赤。
直男癌!
要推开某人,然而被压了回去。
吴颜不断的拍打他的后颈,此人却根本不理会。
吴颜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天旋地转。
眼前的人突然黑了,眼睛被挡住,唇上开始流转,腰间一松,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肚子一凉,有一双冰冷的手,碰触到皮肤上,有些麻酥酥的,吴颜那里不明白要发生什么,扭动着身体,就要逃开。
“你说什么?”
眼睛却看不见,刚动又被压下来,耳边不冒着热气。
“做你说的事儿。”
吴颜手要去夺衣服,手被放着她的腰,然后整个人被压住。
“唐阡墨,我胡乱说……”
唐阡墨阴翳的笑出了声。
“我信了!”而且对此深信不疑。
“嘶,”
吴颜痛的一脸扭曲。
卧槽,他是不是有病!
不是说古代的男人,都很保守吗?
不就骂了两句吗,他激动个毛呀!
显然她忘记了,刚刚某人受了刺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刚好又被小心眼的唐阡墨给记住了!
“麻蛋,老娘有男人!”
唐阡墨拿开她眼前的眼角,眼神眯眯。
“可第一个人是我!”
似乎惩罚她的不情不愿,捏了一把。
“嘶,”
吴颜疼得只抽抽。
另一只手,还受着伤,她想要动,怕会将伤口被搞得血肉模糊。
“唐阡墨,你妹!”
唐阡墨口干舌燥的看着那羞红的脸。
“你是女人!你和我妹,不可能。”
在此开启车轮站。
唐阡墨对于折磨人,似乎乐此不疲。
吴颜身体不好,昏睡过去。
唐阡墨不放过任何折磨她的机会。
吴颜一觉睡醒,身体如同皲裂,耳边是呼吸声。
鸟鸣声,吴颜看着放大的脸。
愣了愣,回来了?
斜眼看到长发凌乱,相交于一处,脸色顿时黑了。
这是唐阡墨。
吴颜披头盖帘的失望被迎来,破灭了她的美梦,欲哭无泪。
司卿怎么办?
吴颜的脑子里就这一个想法。
她想要揪头发,又太特么的难以启齿。
她和长的相似的人。
可是,他们不是一个人!
特么的,再像也不是一个人!
唐阡墨一张开眼睛,就看到苦大仇深的脸,心里邪恶分子,蠢蠢欲动。
“你醒了?”
吴颜应了声,不想理他。
“恩。”
心里特别复杂。
说好了要和司卿在一起的,现在怎么办?
司卿与杜滕之是一个人,当时她自己就搞得有些精神分裂。
介意的要死,更何况现在,是不同的两个人,他们有不同的性格,却有共同的特点,共同的容貌。
难道她能够欺骗自己,他们就是一个人吗?
司卿是杜滕之,是现代人,虽然占有欲特别的强,觉得她没用心,无时无刻的,不想要离开她也还说得过去。
而唐阡墨是一个古代人,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不是明媒正娶就叫做偷,难道他不知道吗?
她一个现代人一夫一妻制度,怎么可能接受一夫多妻的制度?
不对,她在想什么?
又不会真的在一起,想什么一夫多妻的制度?
吴颜的心里变化,完全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出了轨的女人。
明明知道不应该却只能被迫接受。
吴颜想要哭,可是哭不出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糟糕?
“唐阡墨,我们只是认识几天而已,为什么要这样?”
唐阡墨回答的却是认真。
“你说我没有自由。我做一个给你看!”
其实他还想说,如果可以,他还想再做一次。
吴颜:“……”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天呐!杀了我吧!
“这种事情应该,双方都情愿,才可以!”
唐阡墨手里一紧,眼神阴冷。
“难道你不情愿吗?”
吴颜脖子缩了缩。
“我能说不吗?”
唐阡墨冷笑。
“可以。”
眯着眼睛,也不废话,直接熟稔的剥掉那一层没有穿的衣服,直接拔杆子起义。
吴颜立刻要跑,怎么可能在一个练过功夫的男人手里跑掉。
只得硬生生的受了。
“卧槽。”
唐阡墨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刻,还在她耳边不断的刺激。
“那就在让你,心甘情愿的来!”
讽刺,挖苦?
吴颜风中凌乱,不知该如果面对江东父老。
眼角提了提,始终是哭不出声。
对上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欲哭无泪。
老娘,算是出轨了吗?
司卿会不会砍了我?
徐城阙会不会在一边递刀?
这不是梦吗?
我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