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再现,刘府风波起;病因难寻,
李捕头带着几个差役来到了刘府,管家接了进去。同刘家当家-刘继和老爷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去查看,出了人命的地方。过世的是刘家老爷的三姨太,还有随身伺候的两个丫鬟,一共三人,死的莫名其妙。
李捕头端详了一会,看不出有什么行凶的痕迹。着人去请了仵作。仵作来了之后,看了半天直摇头。
“到底怎么样,看出来了?”李捕头问。
仵作摇头:“在这不行,得回去用上工具,不过李头,我看了这一会觉得这事有麻烦,你可得有所准备,恐怕要请我的师傅出山了。”
两人说了半天,李捕头不死心,又请来了扬州城有名的安大夫。看看是否有什么恶疾?还是看不出来。
刘老爷坚持说,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报复。一定要让捕头留下差役查个清楚,顺便护卫安全。要是寻常商人,可不敢提出这等要求,李捕头知道刘家这样的大户,是有靠山的,只能推说,这事情要由老爷来定夺。
将尸首带回来衙门,向知府老爷回禀,仵作去请自己的师傅来看看究竟。
刘老爷叫来了管家。让他向衙门递出了自己的名帖和状子。
管家提了个建议:“老爷,咱们家和漕帮的人往来多。他们有不少的好手。是不是请他们来看护安全。”
刘老爷断然否决:“帮会中的人难免杂乱,与其请他们来,不如去请镖局的人,咱们也不是没有熟悉的师傅。”
倪家的烧麦和糯米甜酒十分香甜,陆羽这一阵经常在这里吃早点。虽然,非常怀念那个世界的记忆中,吃惯了的豆浆包子油条。但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已经自己渐渐适应了扬州的美食。吃了一顿早饭,又要了粗茶水,吩咐只倒茶水,不加作料。小口啜饮的慢慢喝了。将饭钱放桌上,和店家招呼一声,离开摊子,散着步子走向杨师傅家里。
到了杨师傅家里,苏全发师傅已经在和杨师傅聊天了。自打嫁女以后,一段时间以来,两个老人似乎走得越来越近。镖师出身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喝茶,竟然有些暮气,越来越像一些闲散士绅。
看到陆宇来了,招呼他入座。
“你师兄来信了,到了军中还不错。”
“那真是太好了。”
你今年也满十八了,镖行里也渐渐能立得住,可以考虑成家的事情。到时候让你师娘托媒人给你说门亲吧。”
陆羽赶忙推辞,说真的,如果是原先的自己,可能真的就听师傅的安排了,但是现在的自己,有了那一世记忆力的洗礼,和当下的审美有些距离了,那可是娱乐爆炸的时代啊。
苏师傅接话,:“杨兄弟这两个徒弟可都是前程远大的人,不愁家业。”
两个中年汉子,居然慢慢的又把话题扯到了相互吹捧对方上面。尤其是苏师傅竟然说杨孝祖。找的女婿也出息。这可是骚到了杨孝祖的痒处,陆羽见过那位张家少爷,平心而论,那真的是个人物,待人处事十分周到,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清高,得知陆羽喜欢看史书方志,还主动借了几本,让陆羽有空去家里多走动。前些日子见了嫁为人妇的师妹一次,那一脸幸福的喜悦,让人不得不感慨杨孝祖的运气。
看老头在相互吹捧,陆羽不由得哂笑。都说这居移气养移体,人真的会慢慢的变。自己的生活似乎也在慢慢的变,自从有了一些积蓄之后,听从师傅的吩咐,在扬州城里买了一处院子,不再去扬州城外居住。
韦家老爷给的谢礼非常厚重,其中有一快儿打造精美的铜扳指,陆羽非常喜欢。扳指原是专为拉弓放箭的人保护手指所用,他这一枚除了挂铉的槽开的巧妙之外,还铸造錾刻了缠枝纹,被他当成玩件,所以陆羽时时带在囊中,方便把玩。
苏师傅说起了最近,扬州好像突然多了好多事情。市面有些不太平,镖局里的生意火了起来,人手都有些不太够用。苏师傅原本带的几个徒弟,都支派了出去,大家出入都要小心云云。
陆羽向师傅告辞想去潘得贵家里看望一趟。
前些天,潘得贵刚刚回到扬州,头一次出跟着家里跑船,顺顺当当的回来,似乎一下子就成了江湖人物,多了好多的谈资。尽管这一趟只是跑了一次彭城。
美中不足,回来之后,潘家老爹竟然病了。莫名其妙的呕吐发起热,可是大夫却看不出是什么病。用了风寒,打摆子,甚至连疫病的药都试了,就是不好,找了几次大夫都不太管用。
潘家老娘心里犯嘀咕,让潘德贵来问问相熟的几位镖师,在江湖上听命听过这一类的病症。
陆羽把这个事情一说,这一下把两个老头给问住了。苏老爷子不想丢了面子,推荐了一位叫万友士的先生。还说了,万老爷子十七岁在扬州立住字号,是用一剂熏制药,治好了一件奇难杂症。让陆羽去
杨州知府汪知府家里,今天来了几位客人,是几位坤道。下人们非常好奇的看着,自家老爷恭恭敬敬地把客人迎进了后院内宅。似乎极少见到自家老爷,这么客气的对人。
后院内宅,汪知府脸上一副找到救星的样子。
“师姐一路辛苦,路上还太平?”
“大人不必客气,我等一接到你传来的消息,赶来扬州。还是先看看师妹的情况,其余事情可以先放下。”
汪知府点头赞成,亲自引路,来到了夫人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