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罪!
乌泱泱的人群疑惑了,“哎~,你是谁啊”?这一问,都跟着质问,七嘴八舌乱糟糟的,“对啊,你是谁啊”?
“噹噹噹”,林生敲着锣,“我是谁”?
“对,你是谁,干嘛让我们停下,野人就要好好教训”!
高地立刻还嘴,“说谁是野人呢!该死的都城绣花老爷”!
林生高嚷,“好了,你们有完没完”!
“铛铛铛”……,三声鼓。
林生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叛乱”!
一听叛乱都蔫了都不言语也不看林生质问林生了。
“一个个,林生职责的,暴民!还有没有律法了,当街行凶集体打架,通通都给你们抓进大牢里去!说,谁起的头,谁坏的事!谁要乱指互相推脱,全处绞刑”!
人群依然没话还有人要偷偷溜走。
林生说,“站住!卫兵,谁要私跑,全抓起来”!
人群都望着,看哪有卫兵。
“铛铛铛”,锣声震耳,林生喊说,“都别找了,都看我”!
楼顶上,哈里斯叹道,“飞扬,我真服了,这无数人怎么就这么听他的话,思想可以控制身体可以摆布,只有耳朵,最难征服”。
“哈哈”,林飞扬说,“一些市井手段小把戏没有多深奥。你打过小孩子的群架吗”?
“你指的是打架还是决斗”?
“打架”。
“没有”。
林飞扬说,“打群架是个力气活,不需要你有多高武功多聪明手段只要能挨到最后不倒那就赢了。现在的他们都嚷嚷为荣誉为尊严,可表现的和蛮人有什么区别,连咬在抓又撕又咬又挠又踹早累的快瘫倒。人在筋疲力尽时候不会有太多想法稍微恐吓恐吓就能威胁住,而且只是利用双方积怨挑起争斗,他们不是暴徒骨子里惧怕律法,征服不顺从的耳朵就很容易了”。
哈里斯说,“原来,这样”。
林飞扬说,“慢慢看,还有好戏”。
林生在双方让开的那条线的空地里来回跑着不断的敲着响声清脆的铜锣成功把所有人眼球吸引住,走上塔架嚷道,
“你们有罪你们无罪,你们是勇士,你们愚蠢”。
台下大喊,“那我们到底是什么”!
“对啊,我们是什么,你又是谁?对,你是谁是谁……”
林生摆着手做着下压,“好好好。高地人,你们能与都城人和解吗”?
“不能”!一声坚决的不能接着无数声齐刷刷的不能浪潮般滚来。
“嗯”。林生歪过头说,“都城人,你们能与高地人化解恩怨屏蔽歧视用包容宽广的心去结束暴力吗?他们刚要回答林生说,先听我说,真主告诉我们,要原谅无知宽容罪恶帮助穷人,同样要忍受逆境坚定信念以自己的能力去做每件正义的事,引导小偷放弃盗窃,劝戒杀人犯放下手里尖刀尊重对手,服从法律,爱惜生命最重要,是宽容自己”。
台下说,“您是神甫吗?对,您是神甫吗?您是神甫吗”……,一时间询问四起语气柔和很多充满尊敬目光中也透着期盼。
“咳咳”,林生清清嗓子,“我还不是正式的神甫是准神甫”。
“我知道他是谁了,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上次那个把个高地小偷带的走那个准神甫,就是他是他”!
“呵呵”,林生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后来查明,他不是小偷。都城人,现在告诉我你们能放下偏见不在用异样眼光歧视高地人吗?别撒谎,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真主告诉我们要与人为善也告诉我们要做自己,勇敢恨勇敢爱”。
一时间都城人都变的沉默他们选择尊重内心不违背信仰所以缄口。
突然有个人说,“是高地伯爵的错,与他们无关”!
“对,是高地伯爵的错与他们无关”。
“对是高地伯爵的错,是高地伯爵的错高地伯爵的错……”,呐喊一声盖过一声整整齐齐的群情高涨,在激动的同时卫侍长对台上的林生看去他不慌很轻松嘴边还有轻笑。
林生继续做出噤声,“他做什么了,你们怪他”?
“他侮辱真主,反叛王国”!
“对,对对,侮辱真主反叛王国”!
林生说,“前者,有可能是真的。后者,你们谁有什么确确实实能拿的出来的证据吗?我没有偏袒他,反叛王国是重罪要拿不出证据,那可是赤裸裸诬陷会进监狱的”。
“是红衣主教说的,主教还会撒谎吗?对,是主教说的”。
林生摇摇头,“我自然知道是主教说的。抓贼拿赃,捉奸拿双,一切罪行都要有证据方可判定”。
台下说,“你意思,主教撒谎了,高地伯爵没罪”!
所有人都对林生看着等他回答林生依然摇头。
“真主告诉我们,要勇敢的保卫自己家园要向所有的不平等发起反抗也告诉我们,不能放过任何坏人也不能让好人蒙冤。如果有确凿证据证明高地伯爵反叛必须将他惩处,可现在没有证据我身为准神甫,要保持绝对的公平公正”。
“准神甫,你的意思是不对他追究了”?
“错,要深究,无论是谁任何身份违反律法就要付出相应代价,否则国将不国更毫无正义可言,你们觉得我做的对吗”?
台下说,“那他侮辱真主我们都见到了”。
“对,我们都见了,对,我们都见了!高地伯爵和他的卫队还和圣教堂里的护教厮打,在东酒巷那,死很多人平民也死伤不少,这怎么解释”。
林生说,“这我知道”。
“所以高地伯爵是罪人,他侮辱真主,罪无可赦,应该被送到绞架上!应该把他手脚绑住扔到海里去,应该把他喂野兽应该他扔粪池里应该把他全身骨头都给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