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家伙!

  林生摇手说,“非也非也。年轻女子本来就好动,对于新鲜事物勇于尝试。更何况咱们花玲姑娘还异于常人。属于,特别好动的那种”。
  “哈哈哈”,几人都笑出来。
  林生突然戛然而止,感觉身后有强烈的威胁转过头,花玲叉个腰嘴撅的很高,“坏书生,酸秀才,我怎么异于常人,特别好动”!
  “呵呵”,林生很尴尬的,“我这是夸你,夸你体力好精力足是一代女侠必备条件之一”。
  “真是这样吗”?那口气充满威胁质疑。
  “花玲”,这声严肃花玲立刻像发呆的茄子,悻悻的躲到林生边上给他沏茶倒水扇风捶腿捏肩开背。
  “嗯”,林生很享受的,“孺子可教,不错。本座今晚决定陪你去看花灯。
  “真的”?花玲兴奋的叫出来拉着林生胳膊,“哈哈哈……”
  林生连忙说,“水洒了,水洒了”。
  花玲又麻利的给添置满。
  “师弟你手是怎么回事”?林飞扬这一说,除胡军外目光都向王凯裹着纱布的右手看去,等他回答。
  “没事,就碰了”。
  花玲紧张的跑他面前,小嘴撅起很心疼的;“哥,你干啥了这么笨,还把手擦了”。
  “吸”,林生说,“女人香”。
  花玲骄傲的说;“当然啦,我肯定香了。不对!花玲像小狗似的趴在王凯身边,嗅来嗅去来回寻找。这不是我的擦那种胭脂味。哥?你身上怎么有其它胭脂味”?
  “可能在其它地方蹭的吧”!
  “噢,也是啊。昨晚那么热闹,你也多该走走。哥我给你换换纱布吧,看你手上这纱布都让血沁透了”。
  “没事,待会我自己来”。
  花玲无所谓的;没事哥,举手之劳。
  王凯手没退回,花玲已经将系布拉开布条脱落,几排翻卷的伤口清晰暴露出来。
  “哥,你这擦的不对啊”。仔细对着伤口仔细端详起来。“怎么看,都像狗咬的”。刚要解释,“哥你还记得我挨咬没”?
  “嗯,谁让你在人家吃饭时乱叫”。
  花玲连忙辩解,“我只是叫着玩,没想到狗听懂了,奔我就来,跑的快也没用它四条腿我两条腿,现在还时不时能梦见,不行,不能想了太恐怖了。打个寒颤的说,伤口就跟这差不多”。
  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王凯声音诧异带有不可思议的语气去问。“哥,该不会你也挨狗咬了……”
  “哈哈,,哈……”,这话惹的几人大笑。
  “要咬也是你咬”。
  花玲不服输般,果然朝他胳膊重重的咬了。还没得意,看到眼前景象后,痴痴的嗔住。她的咬痕和手掌上咬痕基本一致,这哪里是狗咬的分明人咬的,试探的;“哥,你这手……”
  边指着手掌上的伤口,边期待他得回答。
  林飞扬,胡军,林生三人看到花玲的咬痕后面露微笑也都等他回答。
  王凯抬抬手,推开被花玲握住的手腕。瞪她一眼,起身向门外走去。
  “哥你还没说。别走,哥哥”……
  叫的声大王凯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剩下的三人,彼此相看一眼。尤其林生,脸上挂有意味深长的轻笑。共同回到楼上只留花玲一个人在那发呆,发愣的趴到桌上。
  客栈出来以后,思绪被花玲扰的很乱心中反复出现一句话一个人,“你明晚还会看我来吗”?
  甩甩头,漫无目的的街上走起来。走着,走着心里更加的缠乱了。不知自己该去哪,目的是哪儿。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到个河边。湖水清澈,风划过,湛蓝色水面波光粼粼闪着微光,偶尔成群小鱼在划过露出身影。
  两岸边的亭里有几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像在争吵听听,是在谈论书中争议,那边还有几个老者头上戴竹编的草帽扣住脸颊的躲在柳荫下纳凉,身边不时飞过几只花蝴蝶,他没有多看只坐等鱼儿上钩浮漂下沉。两岸翠绿色的荷花随风飘摆悠然自得不时得闹出两个水泡,像有大鱼刚刚游走,一切都这么和谐。自己的样子也在水中倒映出来,对着水中的自己问道,“你该不该去,想不想去。去了,又会如何”?
  “他”,没有说话,也这样忧愁的望着王凯。
  “陛下,陛下,陛”……,服侍的女官看到楚雨薇握笔的右手悬停在空中的右手迟迟不动,迷离的眼神像在思考什么。这也已经是今天第九次了,写着写着便停下来,眼盯纸张上的内容。
  “难道,今天的奏折有大事发生,不仔细思考下不了笔?还是不要打扰陛下的好”。
  从昨夜王凯走后,楚雨薇辗转难眠。闭上眼是他,睁开眼还是他。不去想都不行,他会主动往你心里去钻。仿佛他就在屋子里,时时刻刻的能感觉到他,充满他的气味。
  “他今晚会来吗?万一不来该怎么办,昨晚我是不是太主动了,他手还疼吗?换没换药”?
  杂乱的思绪占据整个脑海,阻碍下笔。有时甚至从纸上都能看到他的容貌。不过,一次比一次不清晰,一次比一次模糊。需要瞪大眼睛去看,可集中完精神后,他又消失了。
  楚雨薇恶狠狠的咬咬牙,笔扔到桌上。“可恶的家伙,朕一定要治你的罪”。
  女官悻悻的退后两步心里暗舒口气,“还好没有打扰陛下”。
  正正神目光又集中在眼前的奏折上,专心批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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