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少女被老顽固当场撞见
“古人云,食色性也,楼姐你长得如此美丽漂亮可爱迷人,我抑制不住,才看了一下你的屁…背影,仅此而已。”温玉一边跑着,一边出言狡辩。
雪一城将双手靠在门膀处,开始看戏。
这两个少年之间的嬉笑打闹,常常能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顽皮的场景。
突然想起自己十几年前也曾这样逗小姑娘开心,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微笑。
“年轻真好啊!”雪一城虽然也才踏进而立之年,但总觉得自己已经像那太阳底下暴晒的腊香肠,虽然不臭,但却硬邦邦的。
“什么背影!你个小贼分明就是在看我的…我的…”
“我的什么?”温玉知道小楼定然不好意思说出“屁股”之类的词语,故意拿话逗她。
小楼追了半天实在跑不动了,索性蹲在地上,喘着香气娇嗔道:“你敢说不是在看我的后面?”
“后面?”温玉止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本正经地解释,“其一你的‘后面’正好对着我的眼睛,若是故意避开,岂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有道是君子坦荡荡,本少爷心如止水,岂会因为你这道美丽的弧线而想入非非。”
下面开始温玉的光速打脸时间。
“其二,你的‘后面’太好看了啊,我又不是朝中的阉人,更没有断袖之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视线移开啊,男人喜欢看女人,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情嘛,就好像你们女孩子在街上看到帅哥也会躲在纨扇后面,娇呼一句:此君真乃人间绝色啊!”
温玉正想继续往下瞎扯的时候,一团竹扫帚猛地砸在他的心口处,冷不丁的“哼”了一声,一不留神便晕倒在地上。
“让你油嘴滑舌!”小楼气得把手中的竹扫帚丢了过去。
当她看到温玉被自己丢晕在地上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
“温少!温少!”小楼伸出自己那双小手,抓着温玉的衣襟轻轻摇晃了半天,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忙抬起头看向雪一城,一脸焦急地求助,“雪大腿,你快过来看看呀,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问题不大,他装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楼正准备起身踩他两脚的时候,温玉突然睁开眼睛,一脸坏笑的抓着她纤细的玉臂,故作可惜地道:“我大意了,没有闪!”
雪一城一脸迷茫:“听不懂。”
小楼一脸娇羞:“听不懂。”
“好香啊!”温玉近距离打量了一番小楼,发现眼前的小妮子除了酥峰平了点,其他方面都很到位,尤其那q弹紧致的大腿,是那种正常男人见了都会产生想法的男人。
“好你个小坏蛋,快放开我!”温玉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就摆在小楼的正前方,二人相隔不过一尺的距离,她第一次挨一个男子这么近,异性的那种独特气味惹得她小鹿乱撞。
她圆圆的脸蛋此时像极了一个红苹果。
“他对我做出如此举动?难道是因为喜欢上了我?”小楼小脑袋瓜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此时躺在棺材里的樊琪气愤地骂了一句:“小娘皮你玩双标?”
吼吼!颜值既是正义!
众所周知,温玉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少爷,别称地主家的傻儿子,他之所以抓住小楼那白皙柔滑的双臂,只是怕中了对方的“九阴白骨爪”而进行的本能反应。
用现代的专业词语来说,这属于正当防卫!
天地可鉴,这真不是耍流氓啊…温玉心中十分委屈,但是他不说。
“叫我三声好哥哥,就放了你!”温玉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小楼眨着眼睛,双手的力度拿捏的刚刚好,轻一点便会被挣脱,重一点则会弄疼她。
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做恰到好处的动作,这是温玉实践多年得来的宝贵经验。
小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咬着淡红的嘴唇娇嗔道:“你休想…”
“那我可要在你身上挠痒痒了喔…”小楼虽然漂亮,但并没有长在温玉的审美点上,他之所以这样逗她,只是想在这冷酷无情的世界平添一份不可多得的乐趣。
仅此而已。
听温玉说完这句话,小楼急得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配被温玉碰。
根深蒂固的男权主义像裹脚布一样束缚了广大少女的思想。
小楼没哭成,因为一本正经的李连英撞散了这一幕。
“小阁主,要注意影响,要节制,你现在年轻还扛得住,以后老了可怎么办?欲望这种东西一旦养成了以后就很难剔除…”
温玉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小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顾不得跟李连英打招呼,便扶着裙摆羞答答的走回卧室。
“李叔,此去如何?”
“你难道不要说点什么吗?”雪一城神情错愕,内心震惊。
李连英也傻眼了,“这小子脸皮是真厚,方才调戏少女的事就当没发生一样,更离谱的是旁边还有人‘掠阵’?”
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当众调戏小丫鬟被撞见却能当做无事发生,温玉的这一行为直接将颠覆了李连英的三观。
“幸不辱命!”看到温玉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李连英原本不打算把这个喜讯告诉他的,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情都已经卖出去了,便只好实话实说。
温玉听罢当即跪倒在地,真诚的给李连英磕了三个响头。
“快起来!快起来!你乃一阁之主,岂能跟老夫磕头,这不符合礼节。”李连英已经彻底被温玉的行为搞懵逼了。
一会调戏未成年少女,一会情深义重的磕头致谢,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儿吗?
不过这一次磕头,温玉确实没有演的成分,万事开头难,李连英帮他解决了目前最棘手的问题,算得上一个大恩人。
“哈哈,你二位肯定很纳闷,刚才那一幕明明是一个‘社死’现场,我却能当作无事发生。”温玉人逢喜事精神爽,声音听起来也比方才敞亮了许多。
“‘社死’何意?”雪一城明显对新词的兴趣更大。
“难道老夫刚才看到的场景不一定是我想的那样?”不愧是你——老实死板的李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