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
很多年前,这里是观光的圣地,不过郭城并不这么想,在父母做老师的时候这里就已经很荒凉了,不过在县志上有一点儿说的很清楚,这里是窑子山。煤老板有钱啊!
“开矿的都是富豪。”不知什么时候,小鹿打开了手机,对一年前的案子显得颇有兴趣,“你看看吧!”
一年前。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挺适合你住的嘛!不受外界影响,在这种地方盖别墅也是一种乐趣。”开口的男子一脸的讥讽,朝着那边的男人笑。
男人打开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合上打火机的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清者自清吧!”他见惯了纷纷扰扰,已经麻木了,“在这种地方圈一块儿地也倒是不错。”
“您高雅,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还没快活够呢!”他也点燃一支烟,两个人开始准备今天晚上聚会用的食材。
男人做事一丝不苟,对有些女人来说简直是讽刺,开门进来的李小梅看着他们把房间打得如此调理,不经意就皱眉,大男人做个什么不好。
“小梅来了,快快,大厨上手。我们就等着看了。”两个人一看见李小梅,就像看见救星一样。
说实话,他们也不想做,可不就因为今天的日子特殊吗?
很快,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了,除了在烧饭的李小梅,在客厅里又坐了八个人,分别是刚开始的两个男人:章毅、苏彦捷;做医生的黄岐和他的妻子袁沁,两个人是大学同学,现在是上下属的关系;现在还在念大学的刘湘怡,目前章毅正在追求她,不过她不愿意就是了,花花肠子、花花公子。
再挨过来的两个人,一个人正在看文件,他是一个在职员工,准确的说,还在试用期。今天来也是请了两天假的。
“都请假了,就不要这么拼命了!”章毅笑嘻嘻地看着他,作为贵少爷,他可看不起这些人,可倘若有人愿意巴结他,他倒是不在乎这些人的身份。
刚刚脱离政体的苏彦捷皱了皱眉,对这种大少的痞气,说实话他很不喜欢,不过好歹是他的好兄弟的儿子,对这个侄子也很是无奈。
其实依照他的心思,章毅无疑是有一个很好的起点的,比如说比自己创业发家致富的王子洲、王子光两兄弟。
“彦捷伯,你觉得我们这个项目能不能通过市里的项目?不需要特别重点,有十万的辅助资金就行了。”
章毅看着他俩冷嘲热讽道:“连十万块钱都拿不出来,你们还敢搞投资?”
王子洲白了他一眼,没有说其他的,说实话也懒得跟这种富二代计较,简直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只狗熊嘛!
不过王子洲也确实是明白为什么章毅要冷嘲热讽他们,作为一个富二代,想要享受老子坐稳的江山确实是常事,可他也有自尊心想要得到名。如果他要赚钱该怎么办?他不想跟他们这些打拼的人在一起,说白了有些看不起,可一个圈子里的人呢!
刘湘怡看着王子光,怯怯地问:“王哥,你看我的工资……”
王子光突然想起来,赶紧找到自己的包,笑呵呵的说:“你看看,我差点儿忘了。湘怡,咱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别这么生分,有什么你可得提醒我。”
刘湘怡红着脸一笑,透露出小女生甜美的气质。虽然说她真的并不出众,可这份青春的气息确是这里的一股清流。
从里面端着盘子出来的李小梅呵呵笑道:“湘怡可是个大美人儿,你们可不能欺负她。”
王子光笑的很拘谨,可以看得出来,因为创业的关系,让他对人情世故有了些许防备。
章毅则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哪能啊!有你李大姐照着我们这些小喽喽哪儿敢欺负小梅,小梅,你说是不是?”
李小梅一脸幽怨地看着他,明明是你的事,拉上我做什么,我又不跟你志同道合、没羞没臊的。
吃完饭,各自回到房间里安寝,黄岐为妻子回房检查身体,因为妻子怀了孕,他是谨小慎微,碰都不敢碰一下。虽说开头几个月还是可以圆房的,不过他还是愿意忍一忍,做上差不多一年的和尚。
章毅到处拉着人打牌,屡屡碰壁,最终还是拉着他最不情愿的王子光王子洲俩兄弟和刘湘怡圆了麻将桌,李小梅分别为他们呈上了饮品,以免上火。
午夜两点钟,所有人都各自回去睡觉,突然听到窗户玻璃破裂发出的声音,在一片宁静中显得有些嘈杂。一伙人纷纷出去,却发现刘湘怡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这……”
“湘怡,开开门。”
“彦捷叔,有没有钥匙?她患有哮喘啊……”王子光有些痛苦,快要扑到他身上了。
“这都是用的门栓,你好好想想,咱们把门撞开吧!”
“狗屁!”章毅推开他们从靠近刘湘怡房间的窗户上翻开门,发现刘湘怡并不在床上,只有衣服在。
王子光看到床上的内衣,转身到门口的洗漱间,看到靠近浴缸的地方有人坐在那里。
“是血。”黄岐作为医生,嗅觉很快就闻到里面水汽的味道:“赶紧叫救护车并报警。”
十五分钟后,刘湘怡被送往医院,作为医生,而且当时正在视频聊天在线指导手术的外科大夫黄岐跟着救护车走了。
根据现场留证,刘湘怡是割腕把手臂放在水里的,根据现场情况看,应该是洗澡时突发自杀的念头。玻璃碎掉,在窗外有一只鸟,可能是夜鸟不小心撞上来了。
“这怎么可能?”郭城看到这里博客记载的东西,有些无语,“在晚上玻璃像是镜子一样,根本看不到里面,如果是夜鸟,更不可能撞到玻璃。”
小鹿则是说:“这个自杀的动机是什么也是问题。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而我觉得邀请咱们的人估计和这个案子有关。”
郭城没有说话,他还不确定对方的动机是什么,可如果这只是个嗜头,而目标并不在这种地方呢?对于这种事,他不得不严谨对待,何况还带着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