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阿拉提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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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比赛,梅峰依旧替补出场。
同样托了阮明星的福,九命狸猫早早的就确立了大比分的领先优势,换上梅峰不需要太过纠结。
“梅峰小子,好好表现啊。”鲁辖以过来人的口气鼓励道。
梅峰视为挑衅,大声回应道:“尽管传球给我。”
“哦?脾气倒是不小,我的传球可不是那么好停的。”鲁辖这些天没少被童炘唠叨。
童炘唠叨的中心思想,就是要让鲁辖传球靠谱一点。
唠叨了这么多天,鲁辖终于开窍了,原来我的传球很难接!
“不是那么好停,我也能停下来。”梅峰底气十足的说道。
……
“我擦,哪里来的怪物?”
“嚓,这球没法儿踢了,走了一个阮明星,来了一个梅峰。”
“这小子,脱离职业足球没多久,就可以在一级猎头赛上有这么惊艳的表现,前途不可限量啊!”
“九命狸猫是造怪事务所吗?鲁辖、阮明星、梅峰…还有他何不为,全都是防不胜防的怪物!”
“天啊,这样的九命狸猫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和九命狸猫比赛了,他们应该直接升级成为特级猎头团队。”……
梅峰上场,九命狸猫的攻击火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强势起来,攻门的次数明显增加。
彼得.孔子傲气的说道:“这就是两翼齐飞的好处。”
何不为在右边,梅峰在左边,鲁辖居中传球,这样的铁三角,搞得对手的防线吃足了苦头。
因为梅峰只要停好鲁辖的传球,在边路的破坏力,不比何不为差多少,无论是内切打门,或者是边路突破,梅峰用他高步频的盘带,一路畅通无阻!
比赛结束,九命狸猫以两位数的领先优势血洗对手。
梅峰很兴奋,因为他完成了帽子戏法。
裁判吹响终场哨,梅峰飞奔向何不为,抱住何不为道:“何老大,我完成帽子戏法了!谢谢你!”
何不为扒拉开梅峰,笑呵呵道:“不用谢我,你这么努力,以后能完成更多的帽子戏法,天助自助者。”
“老天帮没帮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没你何老大,就没今天的我。”梅峰激动道,非要让何不为承情。
“喂,梅峰小子,你只感谢何老大可不行,怎么着,也得感谢一下我鲁辖吧,我传给你了那么多脚球,没有我的这些传球,你怎么完成帽子戏法?”鲁辖凑过来道。
“……”鲁辖的传球,让梅峰吃足了苦头,每次停球,梅峰都要全力以赴,比完成百米冲刺跑都累,“谢谢你没把我给累死。”
鲁辖哈哈大笑,大巴掌拍在梅峰的背上,砰砰作响,道:“知道你小子能跑,肯定累不死的,别以为我传不了那种绵软无力的球,我是天才啊,什么样的球传不来?我故意加大了传球力度,就是为了锻炼你,放心吧,下一场比赛我还会这么传球的,久而久之,你的停球功夫会越来越好。”
梅峰佩服鲁辖的厚脸皮,道:“我会被你折腾死的。”
鲁辖道:“你又不是女人,我折腾你干嘛?再说了,你这么结实,折腾不死的。”
梅峰不想再和鲁辖说话,麻溜跑开,道:“下一场比赛,我们对战阿拉提,我肯定不能上场,你就别想着折腾我了…”
……
九命狸猫连赢两场花钱买来的“热身赛”,士气高涨,人人都盼望着十来天之后的大战。
何不为也是信心百倍,晚上和彼得.孔子研究战术打法时,笑声不断,显得非常轻松,仿佛阿拉提不是什么准特级猎头团队,只是寻常的一支球队而已。
彼得.孔子倒不是那么轻松,不过,也不紧张。
比起当初遭遇塔墓之咒和卡普顿,现在九命狸猫的实力可谓天翻地覆。
鲁辖渐渐走出菜鸟的藩篱,传球、盘带都有模有样了。
梅峰体能跟上球队的平均水准,成为九命狸猫边路的一把好手。
阮明星强势加盟,不仅补充了吴应狡离队的空缺,还大大提升了九命狸猫的进球率。
布兰卡.尤虽说体力差一点,但作为替补门将,扑球的水准,渐渐接近曾实,增强了九命狸猫应付意外情况的能力。
九命狸猫的其他队员,体能一直在提高,经过几场惨烈战役的磨砺,体能更是彪悍,就算没有鲁辖、阮明星和梅峰,也能靠团队配合,与其他准特级猎头团队板板手腕,九命狸猫绝非靠一两个明星球员打比赛的花枕头!
彼得.孔子道:“阿拉提不好打,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会派出什么样的阵容。”
何不为轻松的脸上,有了一丝凝重:“阿拉提拥有九百七十名队员,几乎是九命狸猫的二十倍,他们能组合的打法太多了,真的是无法预测,就算派出狩猎人,也不知道拦谁。”
彼得.孔子道:“拦下阿拉提的猎头总不会错。”
“这位猎头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用彼得.孔子提醒,何不为早在半月之前便派出了黑寡妇。
何不为告诉黑寡妇,无论如何也要在球场外阻截阿拉提的猎头。
但半个月过去,黑寡妇别说阻截,连阿拉提的猎头在哪里都不知道。
若论神秘,阿拉提的猎头被队员称为祭司,谁能比得过他?
彼得.孔子道:“人多力量大这句话,我以前是不屑一顾的,今天我算服气了,阿拉提这么多人,我完全不知道他们的首发会排出什么样的阵容,谁厉害,谁差点,王牌是谁,打法如何,这些也统统不知道,我还怎么安排九命狸猫的阵容和打法?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教练不怕阿拉提的!”
何不为撇撇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怎么踢就怎么踢,一切以我为主,我就不相信了,鲁辖、阮明星、梅峰、我、郑华、高木、孙续涛、曾实…还有身怀特殊能力的狄飞,阿拉提人再多,能扛下我们的进攻?”
彼得.孔子比较保守,道:“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