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

  大门打开。
  门外果然是林皎月见过的两位警察同志。
  “您好，林女士。”
  “你们好，我记得你们。”
  “好的，我们打电话到您的公司，公司里的人告诉我们，您住在这里，所以，我们就过来了。”
  “怎么样？是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进展倒是有，不过不算很大。鉴于上一次问你的问题可能还有些遗漏，所以我想再来问问你。”
  “是啊，我也许能想到更多的东西，你们跟我进来吧。”
  “家里有其他人吗？”
  “有保姆和我伯母。”
  他们进了客厅。
  “我们最好单独谈话。”
  “那，到我卧室来吧。”
  “方便吗？”
  “方便，这里本来就是我男朋友的房间而已。”
  “很好，谢谢。”
  进了卧室，到写字台前。
  林皎月拉开两把椅子给对方，自己也坐在他们对面。
  “这样的，林女士，自从医院一别之后，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起其他的一些重要的东西？”
  林皎月想了想，“还真不太有，倒是遇到了记者，突然非得要采访我，我觉得很奇怪，怎么还惊动了记者。”
  “记者那边，也许有人投稿吧。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
  “好的。”
  “我们这次来，是想问你几个细节问题。”
  “您问。”
  “您还记得当时第一次看见绑匪的样子吗？他们的模样。”
  “他们戴了口罩，还有帽子，只能看见眼睛，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样的五官。”
  “服装呢？”
  “很普通，灰突突的颜色，上衣也是，裤子也是。”
  “鞋子呢？”
  “鞋子……”林皎月用力的回想着，“好像，好像一个是老式的布鞋，一个人穿着雨靴。”
  想到这里，林皎月也惊奇了一下，“竟然是雨靴，最近，好像都没有下雨过的样子。”
  “是啊。”警察继续记录着，“还有其他的特点吗？”
  “上次，我说过的，他们吸烟。”
  “什么牌子？”
  “那我不懂，我身边吸烟的人很少。”
  “好，还有什么特别的吗？比如，头发，气味，或者，指甲，任何细小的特点你都可以自己回忆。”
  林皎月闭上眼睛，让回忆回到那天傍晚。
  “头发，其中一个人是看不见头大的，另外一个人，鬓角好像有白发。指甲，我没注意到……气味……气味……”林皎月猛然睁开眼睛，“我想到了，好像是有点一点腥味。”
  “腥味？您确定。”
  “大概可以确定！”
  “也许这是个有用的线索。”警察合上了本子。
  “警察同志，我可不可以冒昧的问，调查到什么了吗？”
  “是这样的，我们上次跟你的姐姐卫女士还有你的未婚夫陆先生聊过很多。我们决定从那封信来入手。”
  “我们勘查了你的精品店铺的仓库，里面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锁被撬动或者门窗被撬动的痕迹。”
  “所以，这很有可能是内部有人进去过，或者，有进去的可能。于是我们自信盘问了卫小珍女士，以及店员赵静。在她们两个人仔细回忆过后，她们回忆到大约在十天前的时候，赵静的前任对象有去店铺里胡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