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呵呵呵,妹妹好口才,许久没有与妹妹聚在一起了,不知妹妹怎么转性了,你出府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夫侍侯在一边侍候你?妹妹何时过起了清心寡欲的尼姑似的生活?这不像是妹妹的作法,还是诚如坊间传闻那样,妹妹自打冲喜以后,就变了一个人。妹妹是否受到刺激了,你说出来,姐姐帮你教训你的那一群欠教训的夫侍。”南宁呵呵笑着,每一句话都是软中带刀子,句句刺得紫薇心跳。
“我府里的事物不劳姐姐挂怀,我怎么打理郡主府是我的事情。只要姐姐不来烦我,我就阿弥陀佛了。”紫薇也不客气,将她的话顶回去,南宁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坐着,享受着夫侍的周到的服务。
偶尔眼光扫过黑脸大汉,眼里露出一缕深思:“妹妹真是转性了,这样的货色妹妹也要,伴在撵车旁,大煞风景,哎呀,一年不见,妹妹变化好大啊。”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御夫术好
南宁淫邪的眼光扫到向阳的身上,向阳浑身不自在,听着南宁装腔作势的腔调,似吞进了一只苍蝇,感觉恶寒,犯恶心。
他双手握紧拳,真想冲过去制住南宁,狠狠的将南宁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但是,他不敢冲动,以免破坏了紫薇进宫的好事,一双喷火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南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他站在紫薇的身边,护着紫薇。
向阳的怪异的举动引起了霍鸣的注意,他暗暗沉思,一个侍卫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何况这一位侍卫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南宁都不会看在眼里,为何他的眼里闪过恨意。他不由朝向阳多看了几眼。
南宁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向阳的情绪才趋于和缓,戒备的目光习惯性的朝着四周扫视着,无意间一双阴沉的眼光撞入他的眼帘。
他一愣,这个目光好熟悉,似在哪里见过,他紧紧的锁住这一双意味不明的眼光,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一位是谁?
他在脑子里搜索着。
“哦”
想起来了,第一次他随车出宫时,两位郡主在凉亭里打赌,他就一直站在南宁身边,向阳则站在紫薇身边。
他们当时所处的位置十分显眼,让人一眼就可猜出对方的身份,他是南宁的夫侍,他是紫薇夫侍。
他目光又朝其他人身上看了一遍,众多夫侍中,向阳都不认识,都是陌生的面孔,唯独这一位夫侍始终跟随在南宁身边,也许他的身份比较高。
这样高的身份,南宁也没有把他当个人看待,动不动就发脾气,轻者一场骂,看不顺眼就挥鞭打一顿。
南宁伸长一条腿,他马上过来像个狗一样跪在这个恶女面前,毫无尊严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按摩着她的双腿,
而他站在紫薇的身边,成为赌注。
“恶女,恶女。”向阳恨恨的咒骂着,太可恶了!他那样求她,她依然熟视无睹,依然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留下今日的隐患。
向阳心里戚戚然,想到这里有一些后怕,幸好当时自己聪明,灵机一动躲过一劫,不然成为南宁的夫侍,不知会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子?
还没有等向阳腹诽完毕,下一秒的情景看得向阳差一点吐血,江山难改本性难移,这个恶女没有男人侍候完全活不下去。相同的情景再一次出现。气得向阳恨不得开口大骂起来。
“好好看戏。”紫薇伸手扯扯他的袍袖,示意向阳冷静,不要感情用事。
紫薇好整以暇的,面带微笑的看着南宁,看她玩什么花招?她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点心,优哉游哉像进入戏园子一样,看着戏子在演戏。
演戏就要演足,演戏就要演全套。
南宁带着庞大的队伍就是来演戏的。
南宁倚在椅子上,一位夫侍轻轻打着扇子,太阳渐渐往南宁脸上移动,夫侍举着伞赶紧身子倾斜,伞随着太阳而移动。
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在地上使劲的蹭蹭,鞋面上沾了一些灰尘,她脚一伸,桃花眼闪过一丝戏谑,不用她开口吩咐,这些训练有素的夫侍就知道怎么做,艳丽红袍滑在肩膀上。露出了胸口上雪白的肌肤上的一片紫红,两粒红豆高高挺起,他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
赶紧俯下身子匍匐在地上,跪在她的脚下,亲吻着她的鞋面,南宁满意的笑了:“妹妹,我的御夫术不错吧?个个夫侍很听话,不像妹妹个个夫侍敢跟你瞪眼,你气得干瞪眼,呵呵,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虽然不是向阳亲自动手侍候这个恶女,但是,此情此景,令向阳感觉无地自容,这四位长相酷似自己的人,当众侍候她,他感觉南宁拿着刀子在剥着他的皮,当众羞辱人,毁掉了他的男人的自尊,令他无地自容,他宁愿拿着剑捍卫自己的尊严,也不愿苟且偷生,过着没有尊严的生活,他真恨不得冲上去将这四位不是男人的男人恨恨捶一顿,方才解恨。
“妹妹,今日敢不敢与我再赌一把?”南宁每一个字令他心惊胆战,害怕紫薇再一次上当,落入她的圈套里,那时他将永无翻身之日。
向阳敛住波涛汹涌的情绪,用手圈成拳头捂住嘴唇,轻轻咳嗽了几声。
紫薇双臂搁在椅子扶手上,身子尽量往后靠,她神情依然不变的微笑着:“姐姐好茶好点心,招待了妹妹,妹妹今日领姐姐情了,改日一定请姐姐入府,也是好茶好吃的奉上。今日时日不早了,妹妹有要事在身,在此与姐姐道别。就此别过。”
向阳一听,像得到大赦一样,心里松了一口气,郡主大概听见了他的祷告,这一次承了情,没有把他卖掉。
向阳的猜测是对的,紫薇看穿了南宁的把戏,就是想拖,拖得紫薇心烦意乱,越乱越好。达到自乱阵脚的地步,她好渔翁得利。
紫薇俏脸一沉,不再与南宁蘑菇了,懒得与她废话。直接起身就要离开,她输不起,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果然,来硬的这一招使得好,南宁沉不住气,她一脚将地上的夫侍踢开,骂道:“不长眼睛的东西,妹妹身边没有一个暖手暖脚的人,还不赶过去侍候。”
正在给南宁按摩的夫侍,冷不防被被绣花鞋踹了一脚,差一点被南宁踢到地上,他一只手撑在地上,身子抬起,生怕把红袍弄脏了,失去了应有的魅力,令郡主生厌,那他会失去郡主的宠爱。
一个失去郡主宠爱的夫侍,就是他走到尽头的时候了。
他双腿发软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打着哆嗦,将手上的灰尘拍了拍,又低下头将红袍上的灰尘弹掉,两只手直发抖,红袍上的灰尘也没有拍干净。就这样挂着红袍,低着头朝紫薇走过去。
快离紫薇一丈远的地方停下来,大大的眼睛悄悄的打量着紫薇,见到一张绝美的小脸时,他眼里露出了惊艳,他的脸像变戏法一样,不断变幻着神态,眼里闪烁不定,他朝紫薇盈盈拜下去行礼,声音如黄鹂鸟一样动听,十分甜美:“郡主,莺儿拜见你。”
向阳骇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无名无份的夫侍竟然如此大胆,仗着南宁的宠爱,跑到紫薇面前自称是莺儿,大献殷勤,这岂不是将自己凌驾于与他之上。
向阳呆立在当场看着他。
莺儿双膝着地匍匐着朝前爬行着,一直爬到紫薇的面前,双手想抓住紫薇伸出来的脚,亲吻着紫薇的鞋面。
被这个情况吓呆的紫薇,好半天清醒过来,她骇得一下跳将起来,连续后退了好几步,脱离了莺儿掌控的范围,大叫起来:“你,你干什么,你太过分了。”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场面的向阳,也被这个场景吓得不知所措,他们与紫薇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年,两年来,紫薇从来就没有宠幸过谁?连最宠爱她的狩琪,紫薇的与他的接触也只是局限在拉拉手指头上,狩琪牵着她的小手上桌用膳。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身体上的接触。
他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院子里,过着独立的生活,直到现在他们个个都是保持着清白的身子,何曾见过这样的侵犯?
直到紫薇跳起来,大喊出声,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愤怒之下,马上一脚将匍匐在地的夫侍一脚踢开了:“大胆,郡主你也敢亵渎,你找死。”
紫薇来不及阻止,向阳一脚就踢过去了,夫侍惨叫一声,身子高高扬起来。在空中翻了几个滚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啊,郡主救我。”
南宁走过来扬起鞭子,“啪”的一声,打得夫侍皮开肉绽。夫侍惨叫着满地打滚。
南宁毫不解恨的继续扬鞭抽打着:“没有用的东西,要你何用?”
“郡主饶过我。我会将功赎罪的。好好侍候郡主。”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新伤覆盖着旧伤,撕心裂肺的疼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又是一顿毒鞭。夫侍惨叫着,脸上惨白,跪在地上求饶着
南宁恨恨骂着:“你求我没有用,叫你好好侍候妹妹,你是怎么侍候的,将妹妹吓得花容失色,今日谁也救不了你,你求我没有用,要求就朝妹妹求饶,如果妹妹放过你,我就罢手。”
夫侍明白了可以救他的人,是紫薇郡主,他惨叫着,痛不欲生,强烈的求生**,使他顾不了那么多,他爬到紫薇面前求饶,伸出一双鞭痕交错的双手求紫薇救命:“郡主求求你,救救奴才,奴才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恩德的。”
向阳拉长一张黑脸,厉声喝道:“滚,否则对你不客气。”
紫薇看他伸出一双手,这一双娇嫩的手,由于不断鞭笞,现在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伤口深及肌肉,血冒出来,滴在地上。
夫侍惨叫声不绝于耳,令人动容。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郡主换夫
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已经充满着恐惧和绝望,她朝紫薇跪着使劲叩头:“郡主,行行好!救救奴才,奴才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紫薇犹豫着,她看出了南宁险恶用心,就是试探她,如果救了他,那么她就露出了自己真实面目,人性善良的一面,如果不救,这一位夫侍必死无疑,他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是救?还是不救?
紫薇犹豫着。
木讷的向阳也看出其中有诈,看着这一位夫侍酷似自己的这一张脸,心里不寒而栗,这个南宁手段真是毒辣,非要逼着他显出原形,如果他不显出原行,这个酷似自己的少年就会葬身在皮鞭下,成为枉死的冤魂,这个女人真是卑鄙和狠毒。
南宁也不催促,桃花眼抛着眉眼,她好整以暇的甩着鞭子,鞭子发出“啪啪”清脆的声音。她眼里闪过狠毒的笑意,哼,不怕你上不上钩,一个一个的打回原形。
鞭子每甩一下,莺儿就吓得浑身打哆嗦,他伸出鞭痕累累的双手,哀求着紫薇,紫薇看着伤口上渗出了血丝,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这一丝不忍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继续哀求着:“郡主,求求你高抬贵手救救奴才。奴才铭记你的大恩大德。”
莺儿哀哀的哭泣哭得向阳的心一抖一抖,心里也滑过一丝不忍,他将脑袋别过一边,不忍再看他的这个凄惨的模样,突然,他无意间看见了一双阴沉的眼睛,这一双眼睛将他此时的表情一览无余,尽收眼底。他心一狠,牙齿一咬,低头怒喝着:“滚,不要在这里生事?郡主不是你的主子,要求去求你的主子。只有你的主子才会决定你的命运。”
听着向阳绝情的话,莺儿心里发颤,他匍匐在地上,从胳膊里看着狠毒的南宁,鞭子上挂着一块艳丽的红布,这一块红布是从他红袍上拉扯下来的,几滴鲜血从布上滴下来。他眼里含着眼泪,充满着绝望,从高高扬起的红布上他看出了南宁的态度,一是,要不回来速死,要不求紫薇救命。
紫薇有些于心不忍,指责南宁:“姐姐,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你何故为难一个下人,放了他吧。”
“呵呵呵,好妹妹,看来坊间的传闻是真的,妹妹已经转性了,变得心地善良了。难怪你府里的夫侍你招架不住,他们生了离异之心。我们本是一路人,姐姐不忍你被欺负,对待男人不要好言好语,要用鞭子驯服他们,我将他们驯服得像一只绵羊的时候,再把他们都送到你府里去,供你驱使。”
南宁眼里闪过一丝喋血的光芒,嘲笑着紫薇无能。
紫薇横着眼睛,怒斥着:“你真是不可理喻,你无理取闹,你蛮不讲理,我怎么对待我的夫侍是我的事情,你想教训你的夫侍,你可以回府去教训,当着我的面教训你的夫侍,你是何意?杀鸡给猴看?你演的是哪一出戏?”
“非也。非也,妹妹还知道我蛮不讲理就好了,我最喜欢挑战极限,我平身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御夫,特别是脾气倔强的,我就喜欢,不瞒妹妹,自此见到你的夫侍以后,妹妹天天心痒难耐,夜不能寐,我就按照向公子的模样寻找到了四位美夫,我已经替你调教好了他们,现在,我只要你的向公子,这四位美夫都送给你?”
从旁边走出来四煞,接替了他们,红杉的恶煞横了一眼吓得两腿发软的夫侍,从他手里接过伞,遮住太阳,白衫和黄衫恶煞分别跪在南宁的面前,按摩着南宁的大腿,南宁舒适的直叫爽快。
南宁话落,四位夫侍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了,将他们送给了紫薇郡主。
两大恶女聚在一起,不把他们弄死也会把他们搞残,他们个个脸色惨白,吓得魂不附体。
受到责罚的夫侍他是见识过南宁凶残的一面,她心狠手辣打人不眨眼,昨天他与另外一位夫侍一起侍候她,她百般挑刺,怒骂夫侍是废物,狠狠的将他打了一顿,估计哪一位夫侍要在床上躺三个月方才下床,她的手里沾染了夫侍的鲜血,许多夫侍已经被她采用各种借口和理由要么赶出府,要么贬为奴才。
南宁在府里大闹天空。
霍鸣花高价从戏园子为他们赎身,来侍候南宁,南宁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个人看待,备受南宁的折磨和羞辱,他们将满腹委屈和幽怨埋在心底,将光鲜的一面呈现出来,还引起府里夫侍的妒忌。
在南宁府,今日你有可能受宠,明日可能被驱逐出府,风水轮流转,盛衰有期,荣极一时也是走向衰落之日。今日估计他的命走到了尽头,谁也无法救他了。
他眼里闪过绝望,无奈的呼喊着:“母亲孩儿不孝,来生再来尽孝。”猛的站起来,冲着一颗大树撞过去。
“不要”紫薇终于忍不住了,一声惊惧的脱口而出,冲着红袍追赶着,准备将他挡下来。
向阳眼里的惊惧不亚于紫薇,他与紫薇的感受是不同的,他是有感于紫薇会为了一个少年,而与南宁撕破脸,伸出援救之手。
向阳黑脸更黑了,身形一动滑过去一丈,接近紫薇身边时,准备伸手将她一把拉住。突然,鞭子像是长了眼一样,越过他们头顶飞快的朝着艳丽的红袍射过去。
紫薇心跳加剧:“不要这样。事情不是这样的。不要伤害他。他是无辜的,不关他的事情。”
鞭子追赶着夫侍的身影,他绝望的猛冲过去,准备就此了结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再也不受南宁的责骂和鞭打了,他终于解脱了。
“莺儿你走了,我也不活了。”突然,人群中又骚动起来,另一位夫侍红歌哭喊着追随着莺儿而去。
鞭子灵动起来了,倏忽的将跌跌撞撞的红歌缠绕起来,拖过来摔倒了紫薇的面前,鞭子松开了。
鞭子折转过来将哭叫的莺儿卷起来,也一起甩到了紫薇的面前,两人眼泪汪汪抱在一起哀哀的小声哭泣起来了,劫后重生令他们百感交集,活着也许比死还要难受,活着难受,死后也无处安身,他们来到南宁府,就是他们的劫难的开始。
事情突发其变,令紫薇措手不及,两人瘫倒在地上,她也浑身像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了一步也迈不动了,身子摇摇欲坠,向阳赶紧上去一把扶住紫薇,压低声音抱怨着:“你这是何苦?你没事吧?不要上当?”
紫薇借助向阳的力量,半边身子窝在他的臂弯里,稳住身形,“砰砰”乱跳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了,心里明白了自己一念之差上了南宁的当。
南宁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试探她的底线是什么?现在南宁试探出了她的底线,心里就有底了。
南宁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后左右慢慢的摇摆着,唇角挂着一丝得意。
紫薇慢慢的调整了一下她的呼吸,来到椅子上一屁股落座,太阳穴隐隐作痛,她按着跳动的太阳穴,横了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妹妹好聪明,知道我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选在半路拦截你,肯定是有事相求。”
南宁恬不知耻,厚颜说着,她安然的坐着。慢慢摸着石头过河。
紫薇心里怒火翻涌,冷声道:“姐姐说笑了,我与你素无来往,你有权有势有靠山,你那么强势,当着我的面打你的夫侍何意?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姐姐是在给我下马威?还是在警告我?不妨明示,何故拿一个无辜的下人杀鸡给猴看。”
“妹妹你怎么忘恩负义啊!,你敢说我们素不相识吗?妹妹这样说,我好伤心,既然妹妹不削与姐姐为伍,那么一年前我们赌约就此作罢吧?你把我的连城还给我,既然你这么绝情,再把十万两银票一并还给我,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呸,你是个出尔反尔,颠覆无常的小人,白纸黑字难道可作假?”紫薇灵机一动,手指触到了,狩琪事先备好的一纸契约,她底气十足的反驳着南宁。
突然,紫薇明白了狩琪为何给她备好衣裙,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今日这一劫他早就预料到了,她无法躲过南宁的纠缠。关键时抽出契约给南宁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