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到便宜
“你们去哪了?”辛八拦在我面前。
萧白看了我一眼,却什么没敢说。
我也懒的理他们,走到陆成瑜身边说:“我今天就要离开这!”
陆成瑜一怔:“怎么走的这么急?”
“我得去找景文!”我说。
陆成瑜想了想:“可是我答应景文了。”
我笑着看了看他:“你和景文都被人耍了!”
陆成瑜不明所以。
我也懒得解释,我想景文如果知道这座山是曾经埋他的那座,他肯定不会让我来,可是他却能告诉陆成瑜怎么躲过东山的阵法,这一点让我很诧异。
于是我问陆成瑜,景文当时是怎么说的。
陆成瑜说:“景文没有具体说东山,我也不会告诉他这些,我只是问了他那个阵法,他就告诉我他能解!”
我心中明了,果然是这样,幼稚鬼又傻不拉几的被人摆了一道。
辛八见我要走,没有说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他,然后冲萧白使了个眼色。
萧白会意,在陆成瑜耳边说了几句话。
陆成瑜面不改色,说了句谢谢。
我回屋收拾了下行李,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行李,无非是景文送我的小木雕还留在房间里,我把木雕包好。
陆成瑜走进房间,他眼神奇怪的看着我。
“你真的要走吗?”他问。
“嗯!”我不想把对他的不喜,表现的太明显。
“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愿意吗?”他语气中含了几分乞求。
我一怔!
陆成瑜算是个风云人物,在玄门中很排的上号,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这样求我,如果我没有景文如果我不是什么邪神,或许我会有一丝丝的感动…
“陆家主言重了,你知道我不可能留下来!”
“是不是因为我体内的蛊虫?”
“不是!”
我顿了顿:“我这一生,只要景文一个!”
陆成瑜就不说话了,眼中闪过一抹受伤,随即他笑了笑:“车准备好了,我送你出去!”说完他故作轻松道:“对了,别忘了告诉景文是你要走的,免得他让我毒发生亡!”
“好!”
…
中午吃过午饭,我把萧白叫到房间。
“陆成瑜的蛊,你能解吧?”我问。
“能!不过我为什么要替他解?我们的计划里没有他!”
“让阴阳盟陆家的家主欠我们一个人情不好吗?”
萧白半天没说话,最后他阴阳怪气的说:“景文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他还会喜欢你?”
我眯着眼睛,上下看了看萧白。
“爱上自己的姐姐很痛苦吧?”
萧白脸的瞬间就白了,他紧紧攥着拳头,我还没见他这么失态过。
我笑了一下:“记住,以后别在跟我阴阳怪气的说话,否则你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萧白转身走了,为了表示他的不满,还重重的摔了门。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越发犀利冷漠的眼睛,旁人或许看不出来,我能看到自己的眼睛深处有一抹暗红,它让我整个人自带了几分邪性。
“景文,不管我是什么样子,你都是爱我的,对吗?”
中午,我不知道萧白用什么手法,总之陆成瑜的蛊是解了。
走的时候,辛八被带了下去,陆成瑜送我们出了藏龙山。
“陆家主,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要还的!”我对陆成瑜说。
陆成瑜点头:“好!”
我正要走,他问我:“你怎么知道那些虫子是辛八放的?”
我总不能说因为我是纳巫族的邪神,这些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想了想说:“我受攻击那次在山那边的庄园,那时候只有我们几个人在,小于死了,后来到了这边,辛嫂没跟过来,只有我和你还有辛八,你我不可能的话就只剩下他了。
至于他为什么放虫子,恐怕是害怕你夺他的权,毕竟藏龙山油水很多,我想小于肯定知道些什么才被灭口的!”
陆成瑜点头,也就不在说什么。
我和萧白上路后,他问我:“刚刚是你胡诌的吧?”
我冲他笑了一下:“你说呢?”
萧白笑容深沉:“我们现在去哪?去找景文吗?”
我摇摇头:“不能让景文知道我出来了。”
“那…”萧白有些诧异。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从现在开始,所有伤害过景文的人或者鬼都要付出代价!”
萧白愣了半晌,心中一凛。
“怎么?不习惯?”
“我只是没想到你能这么狠!”
我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我也没想到你能为了一个死去多年的人赌上萧家人的命!”
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话了。
我心中却在思索着剩下的路,首先我要去找一个人,或者说一个鬼。
…
萧家寨子很宁静,和平常的村落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醒来,伸了伸懒腰,对着镜子照了照他的脸,已经结了血痂,只要等血痂脱落,他的脸应该就没问题了,可尽管如此,现在看来还是很碍眼的。
萧然皱了皱眉,刚出门就被萧守道叫进了房间。
“景文呢?”萧守道问。
萧然一愣:“不是爷爷昨天叫他说话了吗?”
萧守道摇头:“他不见了!”
萧然想了想:“景文说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他有些事要做,或许是办事去了!”
萧守道这才松了口气,问:“接下来的时间,你要看好景文!”
“爷爷不信他?”
“不是不信,我们或许还有原则还有家族,景文他这些都不在乎,所以,很多事情,他不一定会按既定的来,所以你要劝着他!”
萧然苦笑了一声:“爷爷,您找错人了,据我所知,景文只听苏颜的话!”
萧守道瞪了他一眼:“让你去就去。”
“嗯,知道了!”萧然从房间里出来,总觉得萧家人都怪怪的,至于怎么奇怪他也说不清楚。
他在村寨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景文,就回屋去了。
夜幕降临,萧家十几里外的一个山洞,景文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邪月把他拖起来,叫了他半天没反应,没有呼吸的景文看着就像死了。
“蠢货,别人给你一颗糖,你就能丢一条命是不是?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看来景言说的说,你死在女人身上好了!”
说完他摇摇头:“你不是已经死在女人身上了?没出息!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