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景言
“我知道我没有唐书有钱,可是我比他帅不是吗?”景文连珠炮似的八婆了一堆。
任雪有苦说不出:“不是,我只是不饿!”
“那就是陆成瑜!”景文歪着头,翻了醋坛子一般:“因为陆成瑜你嫌弃我了!”
陆成瑜什么鬼?任雪嘴角抽搐。
景文巴拉巴拉又说了一堆,恍惚中任雪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一只大头苍蝇,一直在不停的说话。
任雪慢慢的拿起了红豆酥:“别说了,我吃!”
“嗯?”
景文脸上荡漾出笑容:“苏苏我喂你!”
景文拿过红豆酥,一口一口掰开了,全都喂进了任雪嘴里。
每吃一块,任雪都觉得她不好一分。
等全吃完,任雪基本都说不出话了。
“好了,我吃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任雪几乎是用命说出了这句话。
“嗯!”
可是在床上,景文一如既往的压了上去。
任雪觉得那块红豆酥像一把利剑在搅动她的身体,可是偏偏这时候,景文像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
“景文,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好,苏苏不是喜欢我这样趴着的吗?我们先睡一会儿在开始!”
喜欢?还一会儿?
苏颜是铁打的吧?她不嫌重吗?
“景文,我不舒服,你起来!”任雪再也忍不住,再趴一会儿,她就不用活了。
景文没动。
任雪推了他好几把,可是推不动。
“景文,我生气了,你快起来!”任雪决定撒个娇,苏颜那个贱人应该也会撒娇的吧。
果然,景文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苏苏,你身体不舒服吗?”
废话,说了很多次了。
任雪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她对景文还是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那个曾经禁欲的高冷男人哪去了?现在这个是个什么鬼?
“嗯,我身体不舒服!”
“哦!”
景文这才起来,翻身下了床。
有些失落:“那你休息吧,我去找萧然商量事情去了。”
“嗯,快去吧!”任雪恨不得他立即消失。
“嗯!”景文走到门口,又回头委屈又怀疑的看了看任雪:“苏苏,我觉得你变了!”
说完就出了门。
任雪浑身一个哆嗦。
等他一走,就下了床,不住的用手抠那些一口一口吃进去的红豆酥,可惜那些东西即使抠出来,她的魂体还是受了不少的伤。
“该死的景文!”任雪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
景文迈着长腿到了萧然房间,萧然看着他问:“两个苏颜,哪个好?”
景文瞪了他一眼。
萧然继续说:“你也太坏了,一块红豆酥就让她起不了床了!”
景文坐下,想了想说:“本来该让她死的,可惜我还需要她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
“我们下午出去一直有尾巴,现在也有,要不要处理了!”
“不用!让他们安心就好!”
景文穿了萧然的衣服,出门,一闪身跳上了房顶,等跟踪的也上了房顶发现哪里还有景文的踪影? …
此时齐家的一处小院子里,离戦冷漠的坐着,翘着长腿,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蒙浑身发冷,把白星草的事情说了。
“属下办事不利,任凭护法责罚。”
离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问:“苏颜和景文来了?”
“是,就住在客房!”
离戦眯了眯眼睛,或许是戴了美瞳的缘故让他得眼睛看起来格外深黑。
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们上次费了那么大力逃走,为什么不躲起来?现在还大摇大摆的来这里自投罗网吗?”离戦像是在问齐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齐蒙也觉得古怪,可是想不出哪里古怪,景文苏颜他见过,苏颜就是个普通人,景文么…
弱的可以,离戦一个指头就能灭了他。
他想不通他们现在来做什么?是疯了吗?
“他们有什么异动吗?”离戦问。
“没有!”
“没有异动?”离戦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难道他们来是为了参加你爷爷的葬礼?”
齐蒙知道是嘲讽,也没敢接茬。
“给我盯死了,再让他们跑了,当盟主的或许就是齐明了。”离戦淡淡的说。
“是,属下明白!”
齐蒙出了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来人!”
大山早就等在外面:“少主!”
“盯死景文和苏颜,在跑了,我们都不要活了。”
“是!”
…
夜已深,我悄悄的出门,走了几步却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一闪身进了隔壁的巷子,等那人靠近,我才看清楚,是唐书。
“跟着我做什么?”我冷冷的说。
唐书犹豫了下说:“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
唐书嘴角泛着一抹苦涩,可惜他的苦涩不该我来品尝,我想对于唐书我还是能疏远就疏远,如果他能和于小菲有孩子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你去找景言吗?”他问。
“你偷听我和景文的谈话?”我眯着眼睛,脸上满是不悦。可是同时又觉得疑惑,以我和景文的实力,有人偷听不可能察觉不到。
“不是!”唐书说:“我猜的!”
“猜?”我冷笑。
唐书眼底的受伤藏都藏不住,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是不是变得太快了,他一下子不认识了。
我看了他几分钟:“你很聪明,乖乖待在旅馆就可以了,不用跟着我,不安全。”
唐书却打定了主意似的:“比起你来,景言更相信我!”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
唐书说的有道理,景言现在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我硬来,难保他不会鱼死网破,毕竟我对景言一点都不了解。
我的速度很快,景言的气息只有他的双胞胎兄弟景文最能感觉得到,地方是幼稚鬼说的。
我无语,所以当时那个傻子才眼巴巴的把景言从平度山放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都想一巴掌拍死那个傻乎乎的幼稚鬼。
景言并没有躲的很远,这里高人多,更容易躲避阴兵。
我们很容易就在业子镇外十几里的地方找到了景言。
他和景文当初的状态差不多,景文在一个古装娃娃里,他是躲在一个破庙牌位里。
我把他揪出来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魂体几乎都是半透明的了,身上多处都是伤,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绝望又不甘心的看着我。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他本尊,他还是保留了古人的扮相,一身古装唐服,一头长发凌乱的披着,只不过这张脸让我看着怎么都下不了狠手。
除了气质,他不说话的时候和景文真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样的他,我有种看到景文受伤的感觉,当初那段模糊的记忆也清晰了了不少,景文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被钉的快魂飞魄散的时候也是这么绝望和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