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我就喜欢你这种发怒的眼神,你知道有多好看吗?”
男人弯下身,挑起苏黎沫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他将粘在苏黎沫嘴上的黑胶带撕下来。
苏黎沫一口唾液直接吐在他的脸上。
“滚!”
远处的人们听到这剧烈的响声,都面露着极度示威的怒意,但是男人抬手摆了摆,示意他们忙他们的去。
他面对苏黎沫的挑衅,不急不恼,甚至心理更生喜欢。
“你越是这样子,我越是想要得到你。”
“畜生……”
“苏黎沫,你本人比在镜头里还要好看,真的太容易挑衅一个男人心里的道义,你会让我变得很坏,你知道吗?”
“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
男人继续弯着迷遐的笑意,眼角弯弯像是已经提前进入到淫逸的乐趣。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不过,你就不想问我些什么?”
苏黎沫听着男人的话,愤怒宕机了一下,声音略微苦涩,“夏星衍他怎么样了……?”
“他,死了吧。”
男人慢吞吞的说着话,嘴角发生怪异又猖獗的笑。
看着苏黎沫的目光黯淡了一闪,他又露出状似难过的眼神,“你怎么能为他难过?你应该看我,你应该愤怒啊……”
“你在我的面前,怎么能想别的男人?我这个人会吃醋的。”
苏黎沫怔住面上的表情,感官很是不适,“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继续骂我,我喜欢你骂我的样子,用你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来骂我,我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你的愤怒让我觉得很满足。”
“你知道,你在骂人的时候,有多么的让人喜欢吗?”
“……”
苏黎沫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疯子。
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他的每一个笑容,都让她心里荡过恶寒。
她被捆绑着,根本没有办法表现出更多反抗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骂他吐气,但是这些对他来说居然毫无作用。
苏黎沫没有再说话。
“你不骂了?你别呀,我喜欢你骂我……”
“尤其是喜欢你在床上骂我。”
“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你这样子的女人。”
“只不过你和那个人睡过了吗?”
“我告诉你,我不太喜欢我的女人有过别的男人。”
“……”
苏黎沫听着男人下流的话,偏着头时,莫名的睁大瞳孔,对上男人狡黠和调戏的视线后,只觉得腹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更上一重。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关你屁事。”
“你没有回答我,那就是没有?”
男人笑得满足,这时距离向苏黎沫缩进,“当然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让我来验证一下我的小黎沫还是不是处女。”
苏黎沫看着男人的手向她靠近。
脑袋嗡的一声险些炸开。
几乎是用着逼到天灵盖的声线,怒斥着:“你要做什么?”
“做我们两个人都会觉得快乐的事情。”
“滚!混蛋……”
“留着点力气,你骂我的机会多着呢?”
“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
“你再说这种话,你就真的要不开心了,或者你是在欲拒还迎?那么……你的这些小把戏真的勾引到我了。”
普自信。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做得让人如此厌恶?
苏黎沫的细腰被男人用手抄住,直接打横得抱了起来。
方向是地下室里一间简陋的房。
那里摆着这里的唯一张双人床。
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受害者在这里被他羞辱。
苏黎沫强烈的情绪在挣扎,但是男人的手指扣住她,让她痛得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地下室里的人都露出了别样的狂欢。
只有一双目光露着细微的忐忑不安。
苏黎沫看着他的手已经按住了他腰间的枪。
也许下一秒就要爆发。
苏黎沫闭着眼,在“魅魔”看不见的视界里冲着混在人群中的男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鲁莽。
这场即将发生的事件。
单凭着他一个人的力量阻止不了。
目前只有牺牲她。
至少还能拖延到水水他们的到来。
苏黎沫知道水水一定会来救她,就像是几千年前她在“狐族”危难之际,众人心神涣散,但是她却笃定水水没死一样。
她一直相信她的姐姐终有一天会来她的身边,给予她支持和依靠的。
信任,她有。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像上次那么的漫长。
当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她的双手被摁住床上,躲闪开狡黠的目光,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人五脏六腑都爆出了愤怒的血。
苏黎沫一直哽在喉咙的愤怒,漫出了腥味。
在她以为一切要成定局的时候。
“嘭——”
一声枪鸣。
男人护着他疼痛的右手,戒备性很强的愤怒转向身后,还没有看清来人。
“嘭——”
又是一声枪鸣。
模糊的视线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力度,再不能支撑住半跪的姿势。
这一次是他的胸口。
苏黎沫看着向自己走近的人。
那个模糊的脸庞慢慢清晰,是一个冷艳又昳丽的脸庞,女人的面上没有什么神色,全然写着她此刻已经紧绷到极限的心里情绪外露。
“嗡——”
汽笛声鸣动。
整个地下室嘈杂一片。
许多在庆祝的人在被外面冲进来的身穿制服的人们包围后,全都乖乖的靠墙蹲着,一个个的都是训练有素的囚徒。
“大姐——”
苏黎沫看着面前向自己强撑出笑容走来的女人颤着身体,在水水将近倒地的时候,她喉咙里的声音直上头顶。
水水再次醒来的时候。
是三天后。
医生告诉她一个很匪夷所思的消息。
她流产了。
这是绝对的让人感到困惑的。
而且根据那个表情很严肃的中年女医生的说话态度,她看着不太像是个喜欢开人玩笑的人。
毕竟这没有很有趣。
水水觉得消息接收错误了。
她闭上了眼睛,还是想要继续再睡一觉。
这应该是场梦。
但是耳边还是那个女医生的声音,“都六个月了,怎么会这么不注意?”
指责她不懂事的意味明显。
‘啥,还有六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