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理印再现
道音如雷霆滚滚,清浊二气尽化瀚海狂涛,整个虚空都在震荡,狂暴的法则之力四外喷涌,甚至穿透了月华之光,让小魔女的广寒世界都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老秃驴……法海……”
君惜月虽做了舍弃肉身的打算,但到了关键时刻却是放不下法海,霓裳飘舞间,元神已然不顾危险,直奔法则翻涌的黑白世界而去。
正在这时,法海的神识从黑白世界升腾而起,瞬即充斥整个虚空。
“你们这两个逗b给老衲闭嘴,听好了,不善为恶,不恶为善,善恶归虚,宇宙至理!”
面对陷入癫狂的圣魔之灵,法海法海目光一凝,身上释道儒三教圣光涌现,淡定佛陀、万世之笔、造化玉蝶已然分别显化而出,又瞬即合而为一。
“篡古今、愚众生,至理在掌,万界无神!”
第一次面对圣人之灵,哪怕仅仅是一缕残魂,法海也不敢有丝毫的保留,宇宙至理印下,水墨画卷舒展开来,天地万物尽作画中风景。
“刷”
喋喋不休的善恶道音,浩瀚汹涌的清浊二气,狂暴如潮的生灭法则,尽随这一抹而去,归之于无。
“世界终于清静了……咦?!”
这一道宇宙至理印,几乎消耗掉了法海体内近半的愿力,效果也很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法海从广寒世界中抹了去。但是令法海惊异的是,圣魔真灵竟然依旧存在,不过却是化作了一黑一白两团道源依旧死掐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首尾相连,就像是一副太极图案。
“宇宙至理印最强之处就是摧毁意识形态,它们怎么还在互掐?难道圣人之灵真的永生不灭?”
宇宙至理印是法海倚之对抗自在王佛的最大底牌,若是连一缕圣魔之灵都无法消灭,那么在以后的宿命对决中,法海将会处于绝对的劣势,而自在王佛和圣魔则会处于不败之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法海来到了太极图旁,凝神探视起来,须臾,终是长吁口气。
“原来是潜意识在作怪,不过,一缕残魂在宇宙至理印下都能留存潜意识,若是圣魔本体在此,恐怕宇宙至理印只能重创他的意识,而难以做到一击抹杀……”
这个结果法海还是能够接受的,遍游洪荒的他很清楚诸天圣人的强大,能够重创永生不灭的圣人之灵,甚至给圣人之灵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这已经是宇宙至理印所能做到的极限。
毕竟,就连号称“春秋一现圣人蛰”的“天道三斩”也只能做到斩时、斩势、斩运,而不可能真正斩杀圣人之灵,让其神魂俱灭。
不过,若是“天道三斩”和“宇宙至理印”一齐使用呢?
法海不知道结果如何,因为他手里没有《春秋》。
“法海……”
看到法海平安无事,君惜月惊魂方定,翩然若仙的飞落在法海身旁,突然看到漂浮于空的太极图,不由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圣魔之灵,这个东西倒是很有用处,不过它似乎还有潜意识存在,放在你这里太危险了。”法海一伸手,小和尚掌心顿时衍化掌中佛国,将残存的圣魔之灵吸入了其中。
“你竟然降服了圣魔之灵?”
看君惜月杏目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法海淡然笑道,“善恶两道分,圣魔一念降,这才配得上大德圣僧的名号,不然你以为我这一百年真的是去部州沾花惹草去了?”
“哼,鬼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君惜月娇哼一声,又热不住好奇道,“你要拿圣魔之灵去做什么?”
“这圣魔之灵被星宿宫供奉了不知多少年,你说女魔师和圣魔之灵,他们之间是否会有联系感应?”法海不答反问道。
君惜月闻言颔首道,“当然有,大诸星天魔咒法就是利用星辰之力感应圣魔之灵的秘法,所以,在七十二魔门进攻我们之前,女魔师一定会和圣魔之灵联系的,她要确认我是否已经无力开启月华大阵。”
“很好,若她与圣魔之灵联系,我就会以反向溯源之法确定她的位置,哼哼,到时候老衲要让她明白两件事……”
“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要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最可怕的诅咒绝对不是什么圣魔之灵,甚至不是其他圣人之灵……”
“那是什么?”
“是我法海之灵!”
法海满是自信的答道,他不是在女人面前吹牛皮,他的法相若是分出一缕进入别人的体内,杀伤力或许不如圣人之灵,但难缠程度绝对是普通圣人的千百倍,“天道三禁”和“天地逍遥身”这一攻一守两大至高神通,足以整的任何人********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那第二件事呢?”
“敢搞我的女人,就要被我搞!”
“有我和慕容姐姐你还不知足,你这老秃驴还想去搞女魔师?”
“这个搞,不是那个搞,我是喜欢乱搞的人吗?”
“我不管,除了我和慕容姐姐,谁你也不许去搞!”
“阿弥空空,和女人讲道理怎么比对付圣人之灵还要难?”
“少废话,你欠了我整整一百年,出去再和你这老秃驴一笔笔算清!”
“算就算,谁怕谁?你这小魔女当老衲百年修持的金刚不坏之身是摆设吗?”
……
一出了广寒世界,法海就被君惜月拉入了闺房。
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两人分别百年之久,如今又顺解决了圣魔之灵,自是要红被翻浪,一叙别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少妇情结,法海也不例外,面对寂寞百年、风情万种,成熟的犹如水蜜桃般的小魔女,他自然禁不起诱惑,自是奋起金刚杵、再行降魔事,一直到了晚宴时分,汪星刄和月莲儿来请,二人才算云收雨歇。
“你还敢说自己没在部州拈花惹草?”
“你这小魔女简直索求无度,整整一下午啊!老衲是金刚不坏,又不是金刚不软……”
“别转移话题!”
“你看看我的手就知道我在部州干了什么,都快粗成‘五指山’了。”
“这和那有什么关系?”
“以前它叫‘五姑娘’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