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的帮凶?
只见桃木剑的剑尖发出实质性的光芒,渐渐地化成一个圈,将不断挣扎的精怪罩在了里面,我一看有谱,连忙对靳梦宇说:“小心别伤了恬恬。”靳梦宇点点头,只见这圈子越来越小,这妖怪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
靳梦宇大喝一声:“妖怪,还不显形!”只见恬恬的身体周围已经有黑色的烟雾在挣扎了,恬恬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不时发出尖锐的嘶喊声,我看这妖怪马上就要伏法了,刚想上前,就看罩子的周围突然升腾起一阵烟雾,和这房间的水汽混合在一起。
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时候,这房间里竟然已经烟雾弥漫了!我们见势不妙,我赶紧对靳梦宇说:“不要留手了,赶紧将这妖怪收服吧。”靳梦宇答应一声,只是还没等靳梦宇加强防护罩,一阵风裹挟着水汽突然向我们攻击过来。
我只来得及对靳梦宇喊一声:“小心!”
之后什么都看不清了,我想靳梦宇可能有自保手段,但是这妖怪就是冲着王建去的啊,连忙往王建的方向移动,只见他还傻傻的坐在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遮掩了一下水汽,把他拉起来,我大喊:“靳梦宇!”
这时候也就是靠声音辨别位置了。靳梦宇也迅速的向我们靠拢过来,问我们:“你们没事吧!”
我们摇了摇头,靳梦宇看了看周围:“这妖怪还有帮手,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大家一切小心。”
我们摸索着向直觉中的门口的方向靠近,但是走了有大约五分钟都没有走出这片竹林,看到大门,靳梦宇示意我们停一下,拿出罗盘,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这罗盘迅速的旋转着,并不能指明方向。
靳梦宇看了看周围的迷雾,对我们说:“我们可能陷入了幻阵之中。我们不能再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下去,还是得想办法破阵。”
我看着这能见度极低的迷雾,心想:就这么大的空间竟然能造出走不到头的感觉,这设置幻阵的人可比这狐狸精要高明的多。
我问靳梦宇:“你有把握破阵吗?”
靳梦宇摇摇头:“前两天前辈还教了我几招,但也就是现学现卖的这几招了,别的也没有办法。”
我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厉害,似乎是对各方面都有所了解,但最擅长的还是各种各样的阵法了。
我这时候想:要是老头在就好了。不过自从跟我们回来之后,我们就忙于事务所的事情,老头也迅速的融入了当地老头老太太的圈子,并不需要我们常常陪着,反而活跃的很。我们也常常找不到他。
现在想也没有用,只能靠着靳梦宇这三脚猫的功夫破阵了,王建从刚才就晕乎乎的,我看他实在是可怜,就想叫他先清醒一会,我先看着靳梦宇破阵,只见靳梦宇拿出一张黄符,幻化出朱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的,写完这黄符就飘了起来。
靳梦宇拉起王建,对我说:“跟着这黄符试试。”我们一行人紧紧地盯着这黄符,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穿梭,果然靳梦宇还是很靠谱的,我们看似是在房间里瞎转悠了一会儿,不过几分钟就看到了大门。
我们赶紧离开了这间房间,王建总算是回过神来了,问我们:“那恬恬的身体呢。”靳梦宇摇摇头:“应该是还在这间房间里,既然我们出来了,阵法就算是破了,等会让警方进去看看吧。”
我们在这边静静的等着,也没有惊动其他的客人,只是那精怪没有抓住,可能还会回来害人,靳梦宇说:“这回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她应该一时半会不敢回来了,反倒是她那个同伙,手段比她要高明的多。”
我们焦灼的等在外面,一会儿警察就过来拉起了警戒线,警察进去一会儿就抬出了一具男尸,跟之前发现的尸体死状一样,我们心情有些沉痛,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是让妖怪杀了人,不过幸好恬恬没事,应该只是借用了她的身体。
我们也没告诉警方恬恬的事情,警方只是以为她是另外的一个受害者,直接送她去了医院,只是心疼王建,让他换女朋友换的比谁都勤,这回不管怎么说还是被绿了,王建说愿意承担恬恬的医药费,只是女朋友肯定是没办法做了。
本来只是想来轻松一下,没想到碰到了这种事情,而且还让凶手逃走了,靳梦宇说要回去请教一下前辈,希望能从阵法里面找到一些线索,我们也没有心情再游玩下去了,我们当天晚上象征性的泡了泡温泉,决定明天就回家。
本来觉得超级享受的温泉之旅,我现在一泡温泉就想起那几个受害者的惨状,这些精怪还真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水平无所不用其极,这件事对王建的打击也挺大的,据说这件事之后,他很久都没有交女朋友,估计是有了心理阴影。
不过漂亮的女人是老虎,这是很久之前就流传下来的歌曲,我这样对靳梦宇说,“都怪你们男人们把持不住,才惹来这么多的祸事。”只换来靳梦宇色色的对我回复“别人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只对你把持不住。”
由于去泡温泉反而遇到了精怪伤人事件,我们游玩的心情也没有了,我跟靳梦宇带着王建匆匆的回了本市,王建吸取教训,说是要去修养一下,靳梦宇从上次的阵法中得到警醒,决心好好地找前辈学习阵法。
于是一回本市我们也没有回事务所,而是先回到家里,找前辈,但是并没有找到。我们突然意识到我们实在是好久没有见到前辈了,之前我看到他还是在文化广场,他在跟一群老头下象棋,我随便的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现在真是后悔莫及,要是给老头买个手机就方便了,靳梦宇说不着急,我们今天就索性没去事务所,只是打电话通知王志 刚一声我们回来了,让他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们。我跟靳梦宇正好收拾了一下屋子,一边收拾却一边翘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