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我和胖子半天没理他,过会儿才过去给他松绑,方林一脸的崇拜:“周大师,您太牛逼了,我从没想到居然在现实中看到了电影里的大场面。” 胖子道:“还有我呢,最后可是靠了我的一泡尿才解决问题的!”一边说着,一边系着裤腰带。
方林讪笑道:“当然了,杭大师也是功不可没的,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我点点头,“咱们出去吧,出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我们三个来到外边,只见华雄等人严阵以待,再看那敛魂箱里,已经挤满了魂魄精,正在争先恐后地吸食着道香。
我叹了口气,“可惜这道香不纯正,所以才花费了两倍的时间吸引这些魂魄精进去。”说完便念了几句口诀,将手中灵符一扔,那灵符迅速飞到敛魂箱上方,放射出耀眼金光,那些魂魄精立即一动不动,像是傻了一样,我再招呼华雄他们马上关上盖子,画好墨线。
华雄等人照办,我又将灵符贴在敛魂箱的缝隙处,这就算大功告成了。
方林战战兢兢问道:“这就结束了是么?”
我点点头,“是啊,这样算是告一段落了,你可给我记着,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一定要事先通知具体的细节,不要让我一头雾水的过来,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后果不堪设想,还好这位华雄大哥是个识相的,尽量帮忙找来应用之物,否则咱们恐怕都要挂在这儿了!”
方林一头冷汗,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能全怪我啊,是陆老板让我不要事先声张,如果我知道这件事如此危险,早就告诉你了。”
我让华雄带着人进工棚里去,看看里边的人正常了没有。
不一会儿,华雄就兴奋地跑出来,大喊道:“他们都好了,都好了。”然后神色黯然道:“只有老李师傅不幸身亡,他身上的血好像都流干了。”
我知道他口中的老李师傅就是之前的那个老头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魂魄精里边的头头上了他的身,不把他灭掉,这事情根本没法成功。我再看看华雄,道:“你在医院那边是不是还有几个没治好的工人?”
华雄连连点头:“是啊,还有几个人关在医院里,疯疯癫癫的,连大夫都说没救了,您能救救他们吗?我现在不敢告诉他们的家属具体情况,不然光是赔钱就得赔死我。如果您能帮我解决这个大问题,我一定……”
我明白他的意思,摆了摆手,“其实的事情都好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几个人的病治好。”
胡峰此时走过来问道:“周大哥,您真的能帮我治好冯哥他们?”
我点头道:“应该可以,但我也不能把话说太满,只能说尽力而为。”
胡峰立即跪下来,给我磕头,“只要周大哥能把冯哥他们治好,我胡峰给您做牛做马。”
我从没见过这个,吓得立即将他扶起来,道:“干嘛这样,我说了会尽力的,用不着什么做牛做马的。”
胡峰道:“冯哥他们几个跟我是一个村的,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打工养活着,万一他们出了事,真的不知饿死多少人了。”
我拍拍他肩膀,“别担心,我一定尽力而为。你在工地好好照顾其他人,这些工人师傅刚刚摆脱了魂魄精的纠缠,体力是个大问题,找人做点米粥之类的填补一下体力。另外,你们找几个人守着敛魂箱,千万不要再打开!”
胡峰连连点头,把我当成神一样看待,我说的话对他来说就像圣旨一般。
我来到华雄面前,“那就麻烦华大哥带我们去医院看看。”华雄连连点头,看向方林,方林摇头道:“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华雄知道他吓怕了,也就没多说什么,说道:“上车吧,我开车送你们去。”
胖子本来不用去,但是他二话不说就上了车,我们很快来到了二院,医生接待了我们。
华雄并没有直接说明我们是来治病的,毕竟这是医院,在这儿说怪力乱神的事情医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只是说想来看看那几个工人好点了没有。
医生很为难,说那几个人是重症患者,早就关起来了,很难放出来跟人见面。
华雄说了许多好话,还说看一看就走,医生无奈,只好给我们安排了见面。
我们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里,紧接着,就听见大呼小叫的声音,从另外的门口进来六七个病人,他们都被捆的很严实,而且由专人看管,这些人表情狰狞,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看到了我们等在那里,立即想冲过来,被其他人制止住了。
华雄忍不住退后了几步,咧嘴道:“你看看他们,病成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那些人,发现这几个人的病情比工地上的工人要严重多了,魂魄精怪几乎已经与他们自身的魂魄相结合,形成一种怪异的魂魄结构,如果不及时将那些魂魄精逼出来,这些人不光会神智失常,还会很快脑浆迸裂而亡。
我对华雄低语了几句,他立即会意,然后跟那些看守人说了几句,并且塞了点红包,那些人满意离去。房间里就只剩下病人和我们。
胖子对我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呢,我现在看到这些人就心里发毛,他们根本就算不上是人了吧?”
我笑了笑,胖子其实说的没错,这些人的身体现在被魂魄精所侵占,确实算不得是完整的人了,说他们是变异的怪物都可以,但也并不是无药可救,只要抢救及时,他们还有恢复的可能。
华雄表情严肃,问道:“兄弟,我手底下这些工人疯疯癫癫的,怎么看都是无药可治啊,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我点点头:“老兄别担心,我马上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个姓冯的人在哪里?”我问道。
华雄指着一个皮肤比较黑、身材比较壮硕的人,道:“就是那个人,他就是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