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骗子
“来来来,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昨天救了我的方先生,是我程克林的救命恩人,也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一位高人。”
“方先生,这几位都是咱们临州有名有姓的人物,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临州市首富郭予和,这位是咱们临州医院院长黄森,这位是临州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老板刘海栋,这位是临州最大的五星级连锁酒店的老板吴昌业……”
在场的五六位富豪,身价全都在五六十亿以上,首富郭予和更是身价百亿,像徐诗忆那种只有一亿资产的家族,连程家的门槛儿都摸不到。
几个人加起来,说是能控制整个住临州市的经济,一点儿都不为过。
方岩虽然很想知道火狱福地到底在哪里,却也明白程克林一片好心,想把他拉入临州上层圈子,不得不给程克林面子,和这些人说上几句话。
“方先生请坐。”介绍完后,程克林完全没有临州霸主的气势,点头哈腰的如同一个小弟,把方岩让到主位上。
“好。”方岩顺势坐下了。
在场的人脸色瞬间变了。
那可是程克林的位置,向来只有他一个人能坐。没人的时候,只能空下来,没有一个人敢坐上去。
如今,方岩一个高中生竟然坐下了?
他何德何能,又哪里来的胆子,敢坐临州霸主程克林的位置?敢坐在他们头上?
众人对方岩的第一印象都非常不好,觉得他太过嚣张和猖狂了。
整个临州,程家猖狂,那是人家有本事。
可你一个小小的高中生猖狂,哪里来的底气?
在座的人全都冷哼一声,准备好好的刁难一番,给方岩一点儿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让他知道他们这些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轻视的。
“昨天程先生出车祸,听说是方大师治好的。”
“但,我行医几十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有哪种药物能让人的伤口瞬间愈合。”
“不知道方大师能不能露上一手,让我等开开眼界?”
临州医院的院长黄森率先发难了。
程克林出车祸,他知道,但因被堵车堵在了路上,没有赶上。
后来,又听说他花大力气请来的哈拂高材生侯明俊被一个叫方岩的狠狠羞辱,心中就十分不忿。
一个高中生,懂什么医术?
如今碰到了,又见方岩做事张狂,不懂谦让,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忍不住了。
他一提,其他的富豪们也都饶有兴趣地望着方岩。
方岩却只是淡淡的瞥了黄森一眼,说道:“让我露一手?你还没那个资格。”
黄森瞬间憋得脸色通红。
他可是临州医院的院长,赫赫有名的外科圣手,多少人专门为了他到临州医院看病,如今,竟然被一个高中生说没有资格?
“我没资格?好好好,我没资格。那不知道谁有这个资格?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去请他。”
方岩淡淡的喝了口茶,不慌不忙道:“别说整个临州,就是整个华夏,都没资格。”
听着方岩的话,其他人再次面露不满。
这也太狂傲了。
整个华夏都没资格?
整个华夏的人都不在他的眼里,那谁才能入他的眼?外星人吗?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得谦虚。”有人低声说了一句。
其他富豪也是同样的想法。
只有程克林面无表情。
方岩这么年轻就能一拳重伤内劲,实力不可小觑,自然会狂傲一些。
他理解!
“整个临州都没有资格?哼,我看是你拿不出证据吧?”
“地球上的人医术再高明,还从来没有医生能让病人一夜之间伤口愈合的。”
黄森当即冷笑。
“我就说你是个骗子,你果然是。程先生昨天受伤根本不严重,你不过是恰巧赶上了而已。”
“骗子,妄称大师,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程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黄森指着门外喝道。
“黄医生,这是我家。”程克林一听,不等方岩说话,立刻杀气森森地瞪向黄森,“我没说话,敢动我的客人试试?”
黄森脸色当即一白,“这……程先生,我也是为你好,怕你被这个骗子骗了。”
“方大师是不是骗子,还用得着你来教我?还是说,你认为我老糊涂了,连好人坏人都认不清了?”
这话就有点儿重了。
黄森当即被吓得满头冷汗,“不敢不敢,我哪儿敢有那种想法?”
不过,他对方岩实在厌恶,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可他要不是骗子的话,那就拿出真本事和我对峙啊。不敢出手,如何证明他不是骗子?”
程克林还要说,方岩却拦住了他。
“看来,今天不让你开开眼,你是不肯心服的了,既然如此,怎么个心服法,你说。”
方岩让星莲紫焰炼制了一些普通人能用的丹药,打算卖掉,此时展示一下丹药的神奇效果,正和他意。
“好,这才是大师的气魄。”黄森一拍掌,“你不是大师么?不是能为人所不能为么?我医院里有几个重症病人,你能救得活他们,我就认你这个大师。否则,滚出临州市,永远不许回来,如何?在场的人全都可以作证。”
“可以,我答应。但是,若是我赢了呢?你不会告诉我,你什么处罚都没有吧?”
“你赢了,我滚出临州,如何?”
“成交。走。”
一行人当即去了临州医院。
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一下子见到这么多林州市内有头有脸的人,几乎吓傻,端茶倒水,手忙脚乱殷勤接待。
“不必忙了,带我们去重症监护病房。”黄森说道。
“是,院长。”
一行人去了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
黄森一路上都在冷笑。
重症监护病房里的病人他最清楚,全部都是只剩下一口气,下一秒说不定就死了。
他还真就不信了,方岩真的能和阎王爷抢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重症监护室所在的走廊。
其中一个病房外,一位容貌姣好的年轻母亲死死巴着透明玻璃,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孩子,她才五岁,她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天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为什么把她给了我,却又把她带走?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的父亲胡子拉碴地瘫坐在一旁的地上,双目无神,失魂落魄。
“就这个孩子吧。”黄森伸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