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结界
我睁开眼睛后对老爹说:“老爹你没事吧?”
老爹点点头说:“还好,我们最近本来就没有参加过白事,虽然会遇上白煞但还是很好对付的。”
何秀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真没想到还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我倒是习惯了所以觉得无所谓了。
就在我安慰何秀的时候,忽然村里跑出来了一个年轻人对我们说:“各位各位,请你们别急着走,我们村长要和你们说话。”
老爹一边看着那个年轻人,一边将一张符纸单手折成小方块后,悄悄的朝年轻人的脚下丢了下去。
这是老爹的一个习惯,他平常喜欢将“灵压符”随身放在袖口,每当遇到陌生人他都会将一张灵压符丢在别人的脚下。
这种符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遇到会法术的人就会自燃。
而且法力越高的人燃烧得也就越快,但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学过法术,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村民而已。
老爹想了想后说:“好,我这就来。”
年轻人说道:“好的,我给你们带路。”
这时何秀不安的说:“李叔,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
老爹笑着说:“没事,有我呢。”
说着老爹便跟着年轻人开始往村里走去,我正跟着老爹,呢忽然就被何秀拉住了。
她不安的看着我说:“喂!你也不劝劝李叔!刚才还嚷嚷着让我们滚,现在又突然让我们进去。这不明摆着是鸿门宴吗?”
我笑着对她说:“放心吧,老爹说了有他呢。”
也许这就是多年的父子吧,反正我知道我老爹是不会去做一些他没把握的事情的。他既然敢进去,那么他就一定有准备的。
我们再一次通过了那诡异的屋子,随后又来到了祥和的村庄。
相比之前的粗暴对待,这次村民们的热情就要比之前好得多,他们不再警惕我们,只是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在年轻的带领下,我们顺利的来到了一个祠堂。
这个祠堂十分普通,四四方方的墙壁围出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面只有一个十分简单的房子,一眼看去这个房子中只有一张十分古朴的桌子,桌子上摆着十分简朴的一个灵位。
当时老爹再次的拿出了灵压符,他想要试一试这里会不会布有结界,或者是有某个法术高手会埋伏在暗处伺机偷袭。
不过灵压符并没有反应看起来很安全。
老爹点头对我示意,他的意思就是“安全。”
我自然也明白老爹的意思,但何秀并不知道,她依旧紧张得不敢说话。
为了安慰她我便小声的说:“放心吧,我老爹说没问题了。”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咳嗽声的还有一阵拐杖敲打的声音。
没错,是那个老人,那个和我父亲对话,并让我们赶紧立刻的老人。
我们早就应该想到,这个老人既然是这个村子里说得上话的人,那他是村长这件事也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老人一进门后又咳嗽了一阵,随后他指着桌上的灵位说:“你是来找人的?”
老爹回答说:“对,我是来找人的。”
老人接着说:“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你的故人。”
老爹点头说:“没错,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
老人又接着问:“那你能说一件关于他的事情吗?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
老爹想了想后说:“他曾经和我打赌谁最能喝,接过他一杯啤酒就倒了。”
老人家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他说:“你们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就问老爹:“老爹,你说这老人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老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就目前来说,这里应该就是魏辉来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就在刚才我对付哪些白煞的时候,发现那些白煞其实是有人故意引来的。
但这个人使用的是一个结界,只有当我们这些会法术的人进入之后才会触发,也就是说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而是有人要预防我们这些会法术的人来这里。”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后说:“老爹,刚才你对付哪些白煞的时候,动作挺快的呀,是不是那些东西太弱了。”
老爹摇摇头说:“并不是,白煞可不好对付,我原本想着可能会是一场恶战,但当我真正交手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其实布置两层结界。”
何秀不解的问:“两层结界?那是什么意思?”
老爹解释说:“两层结界,第一层便是让我们遇到白煞的结界,而这第二层结界是能削弱白煞力量的结界。”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老爹对付那些白煞的时候手脚那么利索。
老爹接着说:“我开了天眼后看见了那两层结界的布置方法,我敢肯定是魏辉惯用的布置习惯,他心地善良即使是敌人也不想赶尽杀绝,于是才布置了这第二层结界,保护触发阵法的人不会轻易的死去。”
我忍不住说:“真想不到魏叔会考虑得这么周全。”
老爹点头说道:“自从我认识他之后,他就是这么一个认真仔细而且十分善良。
而且我还有别的发现,那就是这个村子的风水极其不好,刚好处在阴阳两界的交叉口上。
我能看出这个村子曾经遭受过十分严重的伤害,不过现在村子里的人全都安然无恙看来全是魏辉的功劳。”
“你说得不错。咳咳咳。”老人一边说话一边咳嗽着走了进来。
他叹了一口气后说:“你说得不错。”
跟着老人进来的,还有刚才那个带我们来到祠堂的年轻人,他的手里捧着一个用粗布抱着的细软。
老人给他示意了一下后,年轻人走上前来将细软递给了我们。
就在我伸手要接的时候,老爹拦住了我,他说道:“老人家不要怪我,小伙子请你把这个包袱放在地上。”
老爹就是这么谨慎,他害怕有人把法术下在这个细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