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野猪逞凶
徐青先被雪獒胖揍了一顿,又被临盆的雪豹溅了一身血点子,地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滚,林子里沾了一身尘,浑身上下还有一股子野猪身上的味儿,脏兮兮味儿浓,这形象活脱脱就是个土到掉渣的下里巴人,难怪女王蜂会想着用二十万就买下雪豹一家五口,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下里巴人会把话题转到她屁股上。
女王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举起手中的双管猎枪喷了这只可恶的土鳖,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身材都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八月十五部分,摸过的男人都说销魂,没想到今天被一只土鳖贬得一无是处,怎会不让她恨得牙痒?
“哥们,二十万买人肯定不行,不过你要是备上二十万的彩礼娶谁家的妞都没问题,我就认识一个特好生养的,要不帮你撮合撮合?”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人似乎对徐青的话产生兴趣,斜挎着猎枪上前戏谑了两句。
女王蜂杏眼一瞪,冷冷的闪了雀斑脸一记,不悦道:“丁少,你不知道姐说话最恨人在旁边插嘴吗?”
这位姐们在土鳖嘴下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儿撒,雀斑脸凑上来正好当了靶子,这货知道女王蜂的脾气,被刺一句赶紧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笑了笑,脚下也乖乖往后退了两步,跟这圆屁股女人比他估么着份量还差点。
徐青却咧嘴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行啊,不过二十万少了点,前几天有个城里来的老板在我这儿买了一头豹子,给了一百万,你们不厚道啊,要不咱把这头野猪卖给你们得了,保管抬回去还活蹦乱跳的,养一养还能做种,多养几窝就能赚钱了……”
这厮话锋一转,眸子里精光闪动,从一只脏兮兮的土鳖摇身一变成了个会算计的生意人,同时也巧妙的把雪豹的话题转到了那头昏迷的野猪身上。
女王蜂目光一寒,她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这家伙是存心在拿自己开涮呢!她咬了咬牙,转头对身后一位小平头年轻人使了个眼色,这货是祁连市公安局长的儿子,上次‘误伤‘事件就是他动手,结果只赔了点钱了事,二十万,就当是给这扮猪吃虎的小子当医药费了。
小平头隐晦的点了点下巴,装作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支香烟点上,脚下踱着步子走到了徐青左侧站定,双管猎枪用的是散弹,只要对准了目标一扣扳机就行,不过他站的位置是有讲究的,要保证这小子身后那片地儿没人,否则不小心误伤自己人就不好了。
徐青好像并没发现女王蜂的险恶用心,他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你这姐们真是的,多好的野猪啊,二十万真不贵,还能做种,这叫升值空间懂么?不要算了……”说话间他弯腰伸手拉起一条野猪腿,把昏迷的大野猪拖到了身旁。
小平头端着猎枪,枪管对着半蹲在地上的徐青,手指悄然扣上了扳机,他跟女王蜂之间有种大床上翻滚的默契,这女人就是一剂上瘾的药,跟她mL过的男人都知道,这女人还是一只有毒的蜂,只要被她蜇过的男人都会尝到痛痒爽心的滋味,今天只要扣下扳机说不定又能尝到那种难忘的滋味,想到这里,小平头扣住扳机的手指莫名一颤。
徐青早看到了小平头指扣扳机的动作,不过他手上已经有了一块肉盾,这货只要敢扣扳机后果会很严重,就他那排骨零丁的身板儿被野猪先生一压不知道会成啥样,说实话现在小徐同学有点期待他扣扳机。
呯呯——
小平头手指连扣两响,子弹如飞蝗般射向徐青和身后的雪豹,强大的后座力把小平头震得低头后退了两步,耳边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这不是人的叫声,是野猪叫,他猛的发现地上现出一大片阴影,抬头一看只见一头大野猪脸对脸飞了过来。
噗通!
野猪笨重的身躯压着小平头一起倒下,可怜的小平头身体完全被野猪盖了个严实,只留下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下一刻他见到的是一张满口黄牙的猪嘴,痛到发狂的野猪张开大嘴啊呜一口啃在了小平头脸上。
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只有少数几个人见到野猪是怎么会飞向小平头的,枪声一响野猪居然先一步撅起腚子挡在了那个年轻人和雪豹跟前,用它肥大的腚子挡住了飞来的子弹,当然野猪皮再厚也被打了个血肉模糊,接下来尖叫的野猪一转身飞向小平头,就出现了现在血腥的一幕。
在场的都是有见识的,什么空中飞人之类的杂技并不是没见过,但这种空中飞猪的事儿平生第一次见,稀奇没看上两秒,小平头脸皮被野猪嘴啃上来一大块,连半边耳朵都被撕了下来,鲜血如泉一般涌了出来,这厮嗓子都喊哑了,偏偏脸上的野猪好像找到了报复的感觉,啃着脸皮子还用力往嘴里吞,嚼得咕唧作响。
小平头被野猪压着啃了脸,这事玩大了,现在后腚子被子弹轰得稀烂的野猪反而不叫了,小平头叫得那叫一个惨,被猪活生生啃脸的滋味让他彻底忘了和女王蜂嗨上天的感觉,他第一次明白了原来猪也是一种很恐怖的动物,你打它屁股一枪它就玩命的啃你的脸,位置上下出奇的对称。
女王蜂这下真急眼了,上前就用枪托猛磕野猪后脑勺,其他人也跟着上前一通忙乱,可这头红了眼的野猪浑然不顾这帮人在身后折腾,大嘴边咬边撕把小平头半块脸皮全吞进了肚里,这才挣扎着一个转头,两颗獠牙横扫出去,不偏不倚扫在女王蜂细腰上,只听得她一声惨叫,整个人顿时往后倒去。
野猪的獠牙平时是掘土刨地的工具,关键时候也是对付敌人的利器,再加上这头吃痛的野猪红了眼,拼命的力道比刨地什么的也要大了数倍,女王蜂腰眼上当场被扫了个皮开肉绽,鲜血泊泊流出,人也痛得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