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522:渗人的治病手段

  “自然是能的,但还是那句话,你得有恒心,有毅力,不怕吃苦,要不然会半途而废,而半途而废的结果是你将会变得比现在还要胖。”云轻舞道。
  秦鸿先是戒备地看她一眼,随后无比认真道:“只要不让每顿饭没肉吃,我肯定能坚持下来。”
  “咱们说话算数,争取早日让你变成像绝一样的帅锅。”云轻舞笑着道。
  “什么是帅锅?”秦鸿看了看绝,不解地问。
  云轻舞笑得和颜悦色:“就是好看。”
  秦鸿闻言,撇嘴:“他就是根木头,哪里好看了,我要变成你这样,那才叫好看。”绝嘴角一抽,暗忖:“想变成主子那样,你小子回娘胎重塑,怕是也没得可能。”
  “好,为变成我这样,努力!”云轻舞倒没多想其他,笑眯眯地握紧拳头:“加油!”
  “加油就是努力,对吗?”
  云轻舞没想到秦鸿有做好奇宝宝的潜质,不过,这小子的脑袋的确聪明,很容易就能理解她口中的新词汇,于是,她赞道:“你很聪明!”秦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云轻舞续道:“绝一会会按照我的吩咐给你刮痧,你现在把衣物……”
  秦鸿坐着不动。
  治病还需要脱.衣,且是全.脱,这是要闹哪样?
  为何他感到心慌?
  刮痧又是什么?
  而他为何要刮痧?
  “从现在开始,你只需照做,不许多问。”云轻舞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秦鸿吞吞吐吐地问:“是准备给我治病了吗?”
  云轻舞颔首:“等刮痧后,你泡个热水澡,然后有美味大餐等着你,想吃就麻利点。”美食诱.惑,定能打消这丫的心里生出的恐惧。
  结果如她所想,秦鸿起身,开始解衣袍上的布扣。
  “有点疼,为了你的美味大餐,你得忍住。”从空间里拿出要用的工具,云轻舞与秦鸿说了句,然后又叮嘱绝几句,转身出了厢房。
  秦鸿有些怕怕地趴在榻上,绝站在榻边,对他能够自己宽衣露出些许赞色,毕竟权贵之家的公子哥儿,绝大多数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句难听的,那妥妥地是个生活白痴,而这满身堆满肥肉的国公府世子,却能不叫人伺候就自行宽衣,着实少见。
  “我准备好了,你快点。”咬紧牙关,秦鸿不耐烦道。
  他都趴在这了,还等什么?
  就在他音落的瞬间,蓦地张开嘴,发出一声似杀猪般的惨嚎声。
  “你……你个死木头,你……你怎能如此粗鲁,啊……小爷疼死了,你……你给小爷,你给小爷轻点,啊……死木头,小爷记住你了,你……你等着……”
  “聒噪!”
  绝面不改色,手却抖了抖,唇齿间冷冷漫出两字。
  “你才聒噪,小爷是……啊……”
  秦鸿嘴里不饶人,绝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在他白花花的背上:“老实点,要不然,我会更粗鲁。”刚开始就说他粗鲁,这才哪到哪儿啊!
  “死木头,只要你敢,小爷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秦鸿撩狠话,却不成想,下一刻,背上传来的痛感霎时加重许多,疼得他连连惨呼不停,凄惨程度,简直像是鬼哭狼嚎,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院子里,三小只一脸怕怕地看着紧闭的厢房门,星儿问丘宝:“丘宝哥哥,里面是不是杀人了?”
  丘宝有些心虚地回他:“是治病,不是杀人。”他可从来没见过,没听过,治病能治出如此大的动静,这也太渗人鸟!
  “我感觉和杀人差不多。”云鸿珂是个实诚的娃儿,想什么就说什么,这不,他道出大实话。
  星儿点点小脑袋:“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屋里到底在做什么?”
  黑泽抱臂懒懒地靠在一棵花树上,睨向云轻舞问。
  唇微启,云轻舞道:“治病。”
  “动静够大。”黑泽勾唇,揶揄道:“你该不会是给那小子下马威吧?”
  云轻舞白眼送上:“我没你想的辣么无聊。”
  黑泽:“不无聊,你是无良。”
  “我是好人。”云轻舞大言不惭道。
  “你没发热吧?”黑泽说着,伸手就欲探向她额头。
  云轻舞轻松躲过,又一个白眼送上:“让你失望了,我健康得很。”
  黑泽苦着脸,叹道:“唉!总这么败在你的嘴皮子下,我觉得已生无可恋。”
  “生无可恋就去死,我可不拦你。”云轻舞嫌弃地看他一眼,暗忖:“都活成了老妖精了,继续活着是没多大意思。”要是黑泽知道她这么想,估计会连喷老血。
  “真无情。”
  “只是对你。”
  “冷血。”
  “热着呢!”
  “刁蛮。”
  “又不要你喜欢。”
  “我服了。”
  “不稀罕。”
  “饶了我吧!”
  “又没拿你怎样。”
  ……
  云轻舞和黑泽在一起,像这样的斗嘴模式,那是常有的事,哪天看他们站在一起不斗嘴,旁观者都会生出不习惯,所以,院里的人见怪不怪,没一人去留意他们,都把目光投向那间不时发出惨呼声的厢房。
  “疼……死木头,小爷疼死了,不行了,不行了,小爷受不了了!”
  按着云轻舞说的手法,绝按压着秦鸿身上的穴.位,随着他的按压,秦鸿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便一声高过一声。
  低沉冰冷的嗓音自绝口中漫出:“受不了也得受着,除非你想一直做个死胖子。”
  “该死的,小爷要揍扁你!啊……”
  “随时恭候。”
  “死木头,你欺负小爷,小爷恨你……”
  秦鸿这没出息的竟然呜哇哭出了声,惊得绝手上动作一滞,不由道:“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哭个什么劲?”
  “你才是女人!”秦鸿泪流满面,嘶声吼道。
  绝没有因他之言生气,反道:“听过苦尽甘来么?如果听过,就忍着。”
  秦鸿吸吸鼻子,哭声停了下来,哼哼唧唧道:“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绝瞅着他背上布满的血痕,手上动作未停,道:“记住,人要知道好歹。”主子又不欠这死胖子什么,他亦不欠这死胖子什么,却忍着双眼受这白花花的肥肉刺激,在这做苦力,他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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