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内壁是很脆弱的地方,以前每次我的手指进入时,都只不过是触摸,可这次为了给何文柳一点教训,我开始用我的指甲轻轻扣动着他的凸点,每次指甲一划过,何文柳都会尖叫一声,他受不了我这么对他。
何文柳那本来白皙的玉根因为根部被我用金环套住,而变得胀红起来,何文柳看不见,他不知道此时的他有多么的勾人,他使劲的扭转着身躯,哭着开始跟我求饶了,“皇上~,啊~~恩~~,别~~别这样,我~我受不了了,让我泄了吧,求~~求您了。”
“放了你也可以。”我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来,慢条斯理道:“知道做错了吗?”
这次何文柳学乖了,赶紧点头道:“错了,啊~~,我……我做错了,皇上,恩~~别弄了~,我认错,都是…都是我不好。”
我继续问道:“那你错在哪里?”
“……”何文柳无语了,他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发泄。
我看他半天不说话,直接把手指从花芯内抽了出来,直接换上我的胯下之物,何文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这一顶,差点没让他昏厥过去,可他怎么会昏厥呢?他的下面还没发泄呢。
我每次都顶得比上次更深入,何文柳的身子受不了这种冲击力,次次都往床头移动一下,嘴里不停的大声哭喊着,声音魅惑极了。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去,舔舐着他的耳垂,何文柳受不了这种刺激,手不能动,下面不能射出,身体也不能逃开,唯一能做的就是嘴里发出妖娆的媚叫之声。我道:“文妃,既然你半天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那朕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说着,我将他的一条修长的腿放在肩上,换了个姿势,说道:“朕嘱咐你别被人欺负了去,你第二天就跑去跪祠堂,朕说过有人找你麻烦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朕,你就忘得一干二净,朕让你别去管别人的事,你却跑去为婉妃跟太子说情,怎么?你就这么不听朕的话吗?”
“我……啊~~~慢一点~~~恩~~~”何文柳现在发不出呻吟以外的声音。我也不以为意,继续操弄他,不放过他。
我又抽插了上百下,才射入何文柳的体内。我离开何文柳的身子,坐在他的身边,这才将他眼前的丝巾取下。何文柳终于能看见我了,他满眼的情欲与迷离,苦苦哀求道:“皇上,让我射了吧,我受不了了……”
何文柳此时的玉根早就由红色变成了紫色,我要是还锁着他,真怕他废了。我拿出小钥匙,把富贵锁打开,将金环取下,在取下的那一刹那,何文柳立刻发出了一声舒服却又尖锐的叫声,他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四五股,最后一股已经不是什么白色的乳液,而是清水了。
发泄出来的玉根开始变回原来的颜色,我伸手去解开绑在床头的绳子,将何文柳手上的红绳松下。他的手腕上的痕迹因为挣扎而发紫。何文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没被我如此折腾过。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何文柳才渐渐的缓和过来,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开始皱眉头了,这又在身上留下了痕迹。
我笑了笑,从床头拿出一小瓶药膏,与何文柳相对而坐,我分开他的双腿,抚摸着他那柔软的部位。何文柳被我这一举动吓得惊慌失措:“皇上,您别……”
我看着他的玉根,根部有两道红印,都有些磨破皮了,于是我打开药瓶,挖出一下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给何文柳涂抹着,道:“疼吗?”让他受伤我心里也不好过,可谁教他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不……不疼。”何文柳说话的声音很小,我想他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吧。我看了他一眼,他果然在低着头,我故意语气有些沉闷的问道:“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微臣知道错了。”何文柳就怕我问这句话,赶紧回答。
我把他下面的地方涂抹好后,就把他的手腕拉到面前,开始给他的手腕涂药,我继续问道:“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何文柳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知道了,微臣以后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有人找微臣麻烦微臣一定第一个告诉皇上,如果有人求微臣做事,微臣不会自作主张,会先找皇上商量的,您别气了,好不好?”
听完何文柳的保证之后,我相信他这次应该会学乖了吧。我拍拍他的小脑袋,表示我这次就不追究他了。
我搂着他躺下,准备睡下时,何文柳开口说道:“皇上,其实……”何文柳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我道。
何文柳想了想,但还是说出了口,“太子虽然不是故意推素妃,但他的确是撞了素妃一下,您就这样让太子无罪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听后,心里一沉,“怎么?文妃是想让朕治了太子的罪?”难不成何文柳想置太子于死地?
“小孩子能治什么罪啊?”何文柳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心里的想法,他不懂有些话不应该说出口的,何文柳靠在我的胸膛上说道:“他既然是太子,应该以身作则,做错了事,就要受罚,避免以后再犯错,皇上您这么宠着他,会让他骄纵不堪,他毕竟是储君,以后要继承大统的,您今日这个决定对他以后的影响可不好。”
听完何文柳的话后,我的心才松了,何文柳果然是单纯得要死,他只是担心我对太子李毅的教育问题,压根就不会深究里面的是非。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太子还小,你也说了太子不是故意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没关系的。”
第53章 冷宫
一个月之后,宫人们将夏知素流产一事渐渐淡忘,这后宫里每天都有那么多是非,他们很快又关注了起新的八卦起来。
夏知素依然呆在冷宫,她在等着母后向我求情,我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因此我今日就决定让她离开皇宫。
我从当皇帝开始,还从来没有把那个妃子打入冷宫的,我还是比较怜香惜玉,冷宫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这里草木萧索,房屋破烂,有时候内监们忙了,或者心情不好时就会隔着好几天没送膳,让后宫里的妃嫔们饿着肚子,而伺候的内监宫人们也都是势利眼,看着住在冷宫的妃嫔失势,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好的了。
当我走进冷宫时,里面都不能用破烂不堪来形容,根本就是废墟一片,什么都没有,十分荒芜。我一进院子,就看见夏知素坐在冷宫的破石凳上向外张望,原来她一直没有死心,她相信一定会有人接她出去。
夏知素一看到我,欣喜万分,满脸笑容的向我跑来,她跑到我的面前,向我行礼,脸上掩饰不住着喜悦。夏知素虽然住在冷宫里一个月了,却依旧将自己收拾的十分体面,她本来就是个美人儿,现在脸色有些枯黄,却越发得有种娇态之美。
夏知素红着眼睛说道:“皇上,臣妾知道皇上没有忘记臣妾。”
我笑道:“素妃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臣妾知道。”夏知素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离开冷宫,她要重返后宫之中,现在也就只能先忍让着认错了,“臣妾因为失去孩子心里难过,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才陷害太子,请皇上恕罪。”
“朕说的不是这件事。”我纠正她道:“朕说的是皇兄。”
当“皇兄”两字从我口里说出时,夏知素的脸色刷得一下白了,她是个聪明的人,她很快就会联想到我当初为何会这么爽快让她入宫为妃,为何会对她情意绵绵,为何会一口咬定她要陷害太子。夏知素向后退了几步,她看我的眼神害怕极了,好像我是什么吃人的野兽似的,接着夏知素转身拔腿就跑,她想要逃离,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她知道我在为皇兄的死而报复,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她怎么能逃得出去?夏知素才跑了没两步,不用我下令,我身后的两个内监就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硬是将她押至到我的面前。夏知素被两个内监们抓得生疼,大叫道:“放手!你们只不过是奴才,敢对本宫动粗?”
“素妃。”我看着她缓缓说道:“朕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朕会为你跟婉妃翻脸,治太子的罪呢?”夏知素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很有心计,她不可能想不到这都是贾婉茹害她的阴谋,可她还偏偏在与贾婉茹对峙当日看着陷阱就往下跳,不像是她的作风啊。
我这问题一问出,夏知素也不再挣扎了,她抬起头,对我苦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因为我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一定会为我做主。”
我会真心爱她?这个害死我皇兄的女人?我只不过将她封妃之后,对她关怀备至了些,热情度还不如当年对她妹妹那般好,甚至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她就觉得我爱她?!未免对自己也太有自信了吧?
我笑了,这又是一个因为爱而自掘坟墓的可怜人。我道:“难不成素妃你真的爱朕?”
“对,我爱你。”夏知素直接承认了,她的眼里充满了深情,与她妹妹临死前看我的眼神一摸一样,“你每天都来看我,与我聊天,逗我开心,送我喜欢的东西,爱我们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不爱你,还能爱谁呢?”
我真的想捧腹大笑,之前我果然想得没错,她与皇兄感情淡薄,后来又住在太庙,根本不懂什么男欢女爱之事,我只不过施舍给她些温情,她就如此对我死心塌地,我看着夏知素那双深情的眼睛道:“没想到你与你妹妹一样,都是个会相信感情的笨蛋,朕还以为你会聪明些。”
夏知素听完我的话后,自嘲问道:“皇上想杀了我,就像柔儿一样?”
“怎么会?”我笑道:“杀了你,怎么为我的皇兄报仇啊?”
“皇兄?”夏知素愣了愣,接着面部表情开始扭曲,狂笑起来,就像疯子一样,她笑道:“你该不会以为先皇是我害死的吧?!没错,我是与先皇的感情不好,逼疯了很多他宠幸过的人,但害死他的另有其人。”夏知素为了活命,将自己知道的事说出:“害死先皇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们的母后!”
夏知素的话对我来说宛如晴天霹雳:“不可能,皇兄是母后的亲生儿子,母后不会害死皇兄的。”
夏知素冷笑道:“皇上还记得先皇的太子妃吗?你以为太子妃是一夜暴毙?其实他当年根本就是被母后害死的。”夏知素停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当年的往事:“太子妃从小就对花生之类的果仁过敏,如果食用了就会呼吸困难。那年母后为了夏家,为了让我能当皇后,她派人给太子妃送了一碗粥,粥里掺有花生粉末,使得太子妃过敏之后窒息而死,帮太子妃诊治的御医们全被母后买通了,因此就算查出死因也没敢告诉先皇,直到过了几年,先皇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件事,这对先皇的打击究竟有多大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吧?亲生母亲害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你皇兄心里郁结难消,不再相信任何人,最后就撒手人寰了,到死都没有原谅母后。”
“不可能!”我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夏知素看着我,笑着说道:“你忘了太庙的事情了吗?要不是母后我怎么可能去找你?皇上,虽然虎毒不食子,可母后为了我们夏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夏知素的话并不可信,她有什么目的我还不清楚,也许她只是想挑拨我与母后之间的关系,就算夏家是她的娘家又能怎样?她不可能加害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夏知素好像看出来我心里想些什么了,她继续说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将我心里那一丝丝希望全部抹平:“皇上以为夏家是母后的娘家吗?你错了,母后根本就不是夏家的人!”我一惊,立刻开口道:“你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皇上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母后,或者自己去查。”夏知素不管我想不想听,硬是将母后的身世告诉了我,“母后与她的妹妹静昭仪本来只是西部的灾民,后来母后带着静昭仪逃难来到京城,遇见了我爹后与我爹一见钟情,可惜母后的身份低微,只能去夏府里给我爹做侍妾。可她刚进夏府没多久,那个本来要进宫选秀女的夏小姐跟情人私奔了,我爹实在无法,只得忍痛将年纪与那夏小姐相仿的母后送进宫,母后在后宫里那么拼命的生存,与人争宠,生下皇子,夺得后位,全部都是为了我爹。我爹为了安慰母后,还在外找了个跟母后长得相像的女子做了妾,那女子生下我后,我爹就让母后把我当成他们的亲生女儿看待,你说,母后能不疼我吗?”
夏知素口里母后的身世像把尖刀一样,刀刀刺在我的心上,难怪,难怪母后上世会被我气死,她最爱的夏太师被我杀了,她能不气死吗?我一直都知道母后在未进宫前,心里是有人的,但我没想到那个人居然就是夏太师!一个人为了心爱之人,的确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贾婉茹,何文柳不都是最好的例子吗?更何况是我那母后!
夏知素看我已经傻得不说话了,以为我像皇兄一样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她觉得我就算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也不会动她的,“皇上,母后很疼我,当年我与先皇争执时,母后也是向着我的,您还是像您皇兄一样,别忤逆母后的意思了。我虽然不爱先皇,但是我真心爱着你,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如果是上一世的我,说不定就对此妥协,可我现在重生了,我之前遇到的背叛,遇到的打击比现在这个大得多,我也挺了下来,这些事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抚平了内心波涛汹涌的愤恨,笑着说道:“素妃,朕与皇兄可不是一类人,他妥协可朕不会,朕好不容易把你打入冷宫,让你不在母后的保护势力之内,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什么?”夏知素本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可我就是抓着她不放。
这时,有两个内监戴着隔离面纱和手套,抬着一个女子进入冷宫,那女子所穿的服饰与夏知素一摸一样,身材也与夏知素类似,只不过那女子的脸上与手上长满了红斑,有些溃烂了。
夏知素看着那两个内监将那女子抬入自己的房内,惊恐的看着我道:“这是?”
“这个女人就是你啊,素妃。”我说道,就好像刚才我没有听到那些可以将我打击致死的真相,“素妃你已经身染恶疾,因为没人看见,所以过几日就会全身溃烂而亡的。”
“不!!”夏知素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房内,她认为我一定会杀了她的,便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在他身后的太监一直都将她狠狠的按住。
“素妃,你放心,朕不会杀了你的。”我笑着安慰她道。
“什么?”夏知素不可置信。
“你当皇后五年,就折磨了朕的皇兄五年,朕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让你去死?朕还没好好的折磨你呢。”
第54章 暗巷
暗巷,与京城的常年灯火通明的花街齐名,是里最肮脏,最低贱,最便宜的花街柳巷,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或者刑期已满被放出的罪犯,一些人老珠黄或者身体有缺陷的妓女小倌们因为离开了以前赚钱的地,而又没有一技之长,只得在暗巷里继续卖身,每个月给暗巷的蛇头一些保护费,就在这里成为了散户,只是赚得不如以前多了。
虽然这里的妓女小倌们的水平低下,但暗巷还是会有很多人光顾的。因为京城的消费很高,不是所有人都能逛得起青楼小倌馆的,所以那些没钱没势,三教九流之徒都会在暗巷里寻欢乐,暗巷的客人们都是些没钱的地痞流氓,市井之徒,我想把夏知素安放在这里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的马车在暗巷里停下,万福扶我下车,我打量起这个暗巷来,房屋破旧,空气污浊,原来就算是繁花似锦的京城也会有贫民窟啊。
这时一个男子朝我走来,他身材壮实,但是长着斗鸡眼,一口黄牙的朝我咧嘴笑,他的身后站着几名打手,这个男子是看管这暗巷的老大,也就是蛇头。
蛇头看我衣着华丽,器宇轩昂的,一定是非富即贵之人,不懂我为何到这暗巷来。问道:“这位大爷来访,不知有何贵干啊?”
两个穿着家奴服侍的内监押着夏知素下了车,夏知素的发髻凌乱,脸上有些红印,嘴里被人塞着手帕,想必是刚才在马车里打算逃跑,可惜没成功,还被人教训了一顿。我笑道:“这位兄台应该是这里的大哥了?”我指了指夏知柔道:“我想把她安排在你这里接客,不知兄台是否愿意呢?”
蛇头走到夏知素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透出淫邪的目光,夏知素出身大户人家,何时被人用如此眼光看过,她使劲扭动的身子,想逃开,可惜有内监押着她,她只能乖乖的站在蛇头眼前。
夏知素长相本来就很美,再加上她一直从小接受女官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怕是放在青楼里也能遇到一些达官贵人,可以与其吟诗作对什么的,可是呆在暗巷,她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就行了。
蛇头道:“这位姑娘资质这么好,兄台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没来错。”我说着,万福就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递到蛇头手中,我道:“这些钱就归你了,你在这里养了这么多散户窑姐窑哥们,再多加一个不好吗?”
蛇头接过银票,赶紧答应了,我继续道:“不过我有几个要求。”
蛇头一看这银票上的数目,估计自己这辈子都赚不来,他点头哈腰道:“大爷请说,小的一定办到。”
我道:“首先,你得保证让这个女人活着,别让她被人玩死了,第二,她必须每天至少接十个客人,多得可以再加,但至少会有两次双龙入洞,第三,这个女人的价钱就一个铜板,只要一个铜板,谁都能上她,听清楚了吗?”
蛇头听完我的要求面色有些错愕,可还是点点头,虽然的确会有些权贵心里变态,把自己府里不听话的姬妾婢女们带到暗巷,让他们被男人玩,来达到自己的心里满足,但没有人会像我这样,这么折磨人的。接客那么多,价钱还这么便宜,要知道就算是暗巷里最便宜的妓女,一次也得十个铜钱,更何况是这位貌美如花的美人儿呢。
我走到夏知素身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就在这里为朕赚钱吧,放心,以后朕还会带你们夏家的子女来这里陪你的。”
夏知素瞪大啦双眼,使劲的摇头,她不敢相信我会瞒着母后这样对待她,她的嘴巴被手帕塞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哑的发出声音,并且开始挣扎。不过要是挣扎有用的话,她早就能逃跑了,哪还会来到暗巷啊。
蛇头的一个手下从内监手里接过夏知素,一只手就将她制服,拖进了暗巷深处。夏知素做皇后时一直折磨着我皇兄,她连死都不配,就好好的呆在暗巷里,张开双腿过她的下半辈子吧。
几日之后,冷宫里的一些人染上了一种怪病,起先皮肤会红肿,接着就会长出红斑,然后身体开始溃烂。御医阮涛在母后的懿旨之下前去查看,诊断过后,他立刻叫人把冷宫封起来,不得让人入内。
接着阮涛向母后前去复命,说冷宫里的人感染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瘟疫,只要接触了就会传染,治不得,只能把冷宫圈起来,让里面的人等死。母后当然不肯,因为她最疼爱的夏知素还在冷宫里面,于是立即找我,让我把夏知素带出来,免得让她染上瘟疫。
我答应了母后,可真正的夏知素估计正在习惯暗巷里的接客生活呢。于是我装作很关心她的样子,赶紧命人去冷宫里把“夏知素”接出来。被我派去的宫人们进入夏知素在冷宫里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夏知素”后,吓了一跳,谁都不敢去碰触她,因为“夏知素”的皮肤早就开始溃烂了,这是要传染的。他们无法,连忙回来跟我复命。
母后一听,夏知素也被感染瘟疫,但还是不死心,说什么也让我接她出来,我在母后面前的戏演的十足,就打算听从母后的,不管夏知素病不病的,硬打算接她入宫。
御医阮涛早就是我的人了,他也在母后面前跟着我一块演,只不过我扮白脸,他扮红脸。阮涛一副以死进谏的架势,要制止我与母后的行为,他跪在地上,磕着头跟我们说着利害关系,他说这瘟疫根本治不好,这素妃娘娘早已染得,而且皮肤溃烂已经病入膏肓,别说碰了,哪怕离她进点,吸入了她呼出来的气,都准会传染,要是把她接入后宫,那整个后宫的人恐怕早晚也会染上。
没过几天,“夏知素”就死了,原因无非就是染上瘟疫全身溃烂而亡。母后让我将夏知素风光大葬的,我依旧听从母后的旨意,我前脚下旨,阮涛后脚立刻前来再度制止。他说这尸体比活人更危险,这尸体上有尸毒,根本保不住容颜,早晚会被虫子啃咬,这些虫子也会身带瘟疫,而虫子产卵什么的,到时候瘟疫一定会传播得更广。
母后听了阮涛的叙述,也觉得害怕,赶紧问那该怎么办?阮涛语重心长的给我们出主意,他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素妃娘娘火葬,把骨灰放进瓷坛子里,然后找个深山老林的,挖地三尺给埋了,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给我们分析道,夏知素毕竟是妃子,这陪葬之物肯定不少,而且有守墓之人,盗墓贼子一般的肯定不会打妃子墓的主意,可万一有些不长眼的盗墓者盗了墓,不小心再次染上瘟疫,那这种治不好的瘟疫会再次在民间传播的。
所以最后“夏知素”就算死了,连个体面的葬礼都没有,匆匆被人火葬了去,骨灰也不知被埋在何处。
对于夏知素的死亡,由始至终母后都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因为瘟疫之事死的不止夏知素一人,整个冷宫最后因感染而亡的有四五十人之多,而我一直与她一起关心着夏知素的安危,她只会觉得是夏知素自己福薄命薄,早早死去。母后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她心里一直当做女儿疼爱的素儿,此时正躺在京城最肮脏的窑子里,打开双腿,接受着世上最无赖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那男人的身后,还排着一堆人呢。
对于夏知素口里母后的身世,以及她与夏太师的关系,我一直将信将疑,在瘟疫之事平息下来之后,我暗中派人潜入夏府打听此事。可这都过了三十多年,夏府的下人们都不知换了多少波,而夏府有地位有身份的老管家们就算知道,怎么可能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说出,问得多了反而遭人怀疑。
后来我一个亲信居然在外省找到了三十年前与情人私奔的夏家小姐,那夏家小姐遇人不淑,让人玩腻了后就被抛弃了,她当初重回夏家,直接被扫地出门,不认她这个妹妹,说真正的夏小姐已经入宫为妃,夏太师怕夏小姐跟别人乱说,干脆在扫她出门的当晚就派了几个人打算杀了她,斩草除根,那夏小姐身上被人砍了六刀居然大难不死,在巷子里被打更的更夫遇到就救了她,两人日久生情,最后为了活命,夏小姐伤养好后连夜与更夫离开京城,再也没有回去过。夏小姐亲口说明,当年夏家适龄入宫的女孩只有她一人,那个入宫为妃的女子根本不是夏家人。